从上次离开京北已经一个月了,孙不凡乘坐出租车进入京北市区直奔国老所住的地方,司机师傅把车停在路边说道:“先生,只能停这了,里面我们的车限行。”
孙不凡下车后,步行往里走,走进胡同口就被当兵的拦住,经过交涉,过了一会儿,王秘书亲自出来迎接,国老夫妇看见孙不凡过来了很是高兴,老夫人拉着孙不凡说个不停,国老笑道:“老婆子,你先歇会,也让娃娃喝口茶喘口气,小王,给国红打电话,告诉她小凡来了,娃娃,你可不得了,把武学的精髓都用在做生意上了,虽然有些冒险,但是,结果暂时还不错,你一个月的时间,占领了华夏三分之一的小瓶啤酒的市场,你的战线拉得这么长,后勤补给可要做到位,要不让就功亏一篑了,再就是,做生意耍计谋玩手段都无可厚非,但是,你得做到不违法,要是犯法我可不轻饶。”
孙不凡知道国老这是关心他,要不然他做的每件事国老都知道,这说明国老时刻的在关注自己,他笑道:“国爷爷,我辈之使命就是带领百姓脱贫奔小康,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凭借自己的能力给国家添砖加瓦,绝不做不该做的事不拿不该拿的东西。”
国老笑着说道:“娃娃,你的理想是什么?”
孙不凡严肃的说道:“国爷爷,我的最大理想就是百姓都安居乐业。”
“好,好,好,我没看错你,你得努力,我这一生遇到很多能人志士,年龄比你大的有,年龄比你小的也有,唯独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心胸宽广,有容纳百川之势,不拘小节,心存大爱,做人做事都有底线,我很欣慰,在我最后的时光里遇到你,最大的遗憾,爷爷不能看着你前行。”
孙不凡听着国老的话,感动的眼圈红了,老夫人不高兴的说道:“你这老头子,胡说些什么,你看把孩子都弄哭了,怎么就看不到了,咱俩好好的活着,也许还能抱抱小凡的娃娃呢。”
国老也笑呵呵的说道:“我一定好好的活着,过几天就去南方疗养。”
就在这时国红回来了,他看见孙不凡上前抱着他高兴地说道:“你小子,可来了,你师父和你明玉小姨要找你算账呢,他们从你老家回来前,你妈妈把事情告诉他们了。你这小子也真行,为了不被你妈妈责罚你,你就坑你师父,你明玉小姨说了,你坑你师父他不管,但是你事后不告诉她,让她那么的伤心,这事你得补偿,不过你干外公外婆是非常高兴,你帮他们了却了多年的心愿。”
孙不凡毫不见怪的说道:“大姑,我师父和明玉小姨那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事从来想不到我,就这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找我,我帮着解决了吧!还不落好,这下好了我妈在家不出门就知道我的一切,我是真难。”
“哈哈哈……”大家都被孙不凡逗乐了。
孙不凡拿出提前写好的两张字条交给国红说道:“大姑,这上面是我写的中药,你找人去抓药,下面的这张是一些食材原料,也找人按照上面写的要求买回来,我给国爷爷和林奶奶还有你做一顿真正的药膳,再就是找人在院子里搭个大一些的帐篷,我需要两个大的木桶,还有不锈钢的大桶,这事上次王秘书干过,他知道,现在就准备,其他的家人就不要通知了,国爷爷您得安排一下,治疗期间绝不能被打扰。”
王秘书负责去抓药,国红负责去采购做药膳的食材,国老吩咐警卫在院子里搭帐篷,各司其责,孙不凡则陪着老夫人聊天。
一个多小时后,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孙不凡先检查一下中药,然后看着像随意搭配倒进不锈钢的桶里加入清水,桶底用木炭火加热,王秘书亲自看着,孙不凡则去亲手收拾做药膳的各种食材,收拾好的食材放进已准备好的三个大砂锅里,然后放在炭火炉子上炖,国红负责看着。
孙不凡到帐篷里查看了不锈钢桶里的中药汤,半个小时后,煮好的药汤倒进一个木桶里,孙不凡让王秘书把不锈钢桶里清洗干净,在装上清水过会儿在用,他把国老先请进来坐在帐篷里的木床上,脱去上衣,孙不凡开始行针了,这时候里面就他和国老,其他人都推到帐篷外10米的位置。
孙不凡把头上扎着金针的国老扶着进入装有药汤的木桶里,国老咬牙进入桶里,药汤的温度很高,但国老还是咬牙坚持,头上都冒热气了,汗水直流,不知是烫的还是疼的,国老露在药汤外面的脖子以上的部位,先红后紫,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到20分钟后才慢慢的减轻,事后国老说,就好像他年轻时负伤没麻药做手术一样,不过这个比他之前的还要疼,又过四十分钟后,水温不热了,孙不凡拔掉国老头部的金针,把国老扶出来,扶到木床上给国老推拿,一个多小时后,孙不凡摇摇晃晃的走出帐篷,脸色苍白的一屁股坐在帐篷外的藤椅子上,拿起保温杯把提前煎好的中药一口渴了进去,国红在远处快步走了过来,看到孙不凡的状态当时就哭了,她弓着身子抱着孙不凡说道:“小凡,你没事吧?你现在的样子让大姑很心疼的。”
孙不凡感受到了国红的真心,苦笑道:“大姑,我没事的,让王秘书帮你把砂锅搬到帐篷里,一刻钟后,您和林奶奶一起进来吃饭。”
国红擦拭着眼泪点头答应,孙不凡起身又进入帐篷里,国老暂时还没醒,孙不凡把另一份的中药倒进不锈钢桶里,把木炭点燃,王秘书往返三次把砂锅端了进来,孙不凡说道:“王叔,你就不要出去了,一会儿吃完饭,你还得看着煮药汤,等会儿让你品尝一下我的正宗药膳,你身体的那点事回头我给你针灸一下,吃几副药就好了。”
王秘书高兴的说道:“谢谢小凡了,叔叔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王叔,大家都不是外人,不过咱得保密。”
王秘书点头说道:“这你就放心吧!”
一刻钟后国红陪着老夫人进来,孙不凡上前扶着老人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又走到国老床边,在国老头上拔下一枚金针,国老慢慢的睁开眼睛,孙不凡轻轻的把国老扶起身子,给国老穿上睡衣,又轻轻的扶着国老下床走到老夫人旁边坐下,他亲自给四人盛药膳,最后给自己盛了一碗,他坐下后说道:“国爷爷,林奶奶,大姑,王叔,咱敞开了吃,国爷爷的多吃点,过会儿才是真正的考验,疼就喊别憋着,王叔,你记住我给国爷爷针灸完,不管我是什么情况,你第一时间把国爷爷抱进木桶里,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甚至有生命的危险,你要切记。什么时候木桶里的药汤不热了,你再把国爷爷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电热器,别靠得太近,只要帐篷里的温度合适就好,最后我要是昏迷不要见怪,把我扶到旁边的床上就行,等我自然醒,王叔陪着国爷爷等到明天中午出去就可以,吃完饭后大姑陪着林奶奶回去,到明天国爷爷出去前,任何人不能进来,好了,大家开吃吧。”
“娃娃,你确实坑人,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可以叫出声呢?那一刻多分钟是真疼呀!就像刮骨一样的疼,差点把我这老头子疼过去了。”
孙不凡笑着说道:“国爷爷,我还以为你不疼呢!看当时你的样子,我都想给你竖起大拇指,点个赞。”
“哈哈……”大家一起的笑了,接着就开始品尝孙不凡的药膳,孙不凡看着面前的四人吃的连头都不抬了,最后四人都吃撑了,孙不凡把剩下的全吃了,国红问道:“小凡,你这都怎么做的,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药膳不都是有药味的吗?怎么你这个没闻到一丝中药味,我可是看见你加中药包了,真是奇了怪了,你这个要是在外面开个店可是会挤破头来吃的,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再给我做一顿。”
孙不凡听着国红的话突然说道:“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开个吃药膳的店,那钱就就像刮树叶似的,我不就发财了。”
四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国老笑道:“你算是彻底的钻进钱眼里了,你的小瓶啤酒现在赚的还不多吗?不过你要是在京城开饭店做药膳,我想肯定会爆满的。”
“大姑,您有没有认识卖四合院的人,我想买个位置好的,开个药膳。”
“这事我还真能帮你解决了,你就等着吧,我倒是多找几个地方,你去挑。”
孙不凡高兴的说道:“那就谢谢大姑了,到时你就可以天天吃美食了,我除了药膳还有一套食谱,你等着我研究一下,让你做第一个品尝者。”
“你这是拿你大姑我,做实验呢?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大姑等着你。”
吃完饭,说笑一会儿,放松好心情,孙不凡就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差一点儿就挂掉了,不是国老的坚持,一旦动了孙不凡,那就彻底完蛋,但是,孙不凡也因为这次的冲动是他的境界有所松动了,这让孙不凡迷茫之后感到惊喜,他本以为自己现在的境界就已经到顶了,他外公曾经给他说过,能突破到现在的境界就很厉害了,再往上,从明朝到现在就没有记载。
国红和老夫人都出去了,孙不凡指了指角落的煎药的砂锅说道:“王叔,从现在开始四十分钟后,你把里面的药汤倒进碗里,我要时你给我,然后你自己用小桶把不锈钢桶里的药汤倒进另一个空木桶里,等我给国爷爷针灸完之后,你就按着我之前说的去做。”
“小凡,你放心吧!”
孙不凡扶着国老到床上,国老脱掉睡衣躺下,孙不凡拿出提前准备的两颗红色药丸,给国老服下一颗,自己服下一颗后,他打开木匣拿出金针开始给国老行针,半个小时后孙不凡大汗淋漓,脸色发白,坐在椅子上休息,王秘书大气都不敢喘,一边盯着手表,一边看着孙不凡,四十分钟后他把药倒进一个碗里,紧张的看着孙不凡,孙不凡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孙不凡在椅子上吃力的说道:“王叔把药给我,记住我说的话。”
王秘书把药端给孙不凡,孙不凡大口喝下,把碗放下让王秘书把药汤倒进木桶里,他就开始给国老治疗,国老身上的金针捻一遍有些穴位的金针还要弹针,这一捻一弹看似和医院的中医差不多,事实上不在一个层面,一边下来,孙不凡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都开始打晃了,做完最后一遍,他勉强把金针全部拔出,叫王秘书把国老抱到木桶里,他就瘫坐在椅子上,王秘书忙完国老,把孙不凡扶到另一个床上。
时间来到第二天中午,国老在王秘书的陪同下走出帐篷,国老伸展了一下身体对着走到他面前的老伴和大女儿说道:“我感觉年轻了二十岁,身体很轻松,现在能吃三大碗米饭,这娃娃令我刮目相看。”
“爸爸,小凡怎么样了?”
“还没醒,再等等,过会儿应该会醒的。你先进去看着,我和小王都得换身衣服了。”
国红自己进入帐篷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孙不凡,不知不觉的流下了眼泪,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国老和老伴一起进来了,他们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孙不凡醒来,国红在床边紧盯着,突然孙不凡苍白的脸上红的发紫,国红赶紧叫国老,国老看着也不知如何是好,孙不凡一翻身吐出大口鲜血,身体紧缩,满脸汗珠,但身体逐渐降温,这可把三人吓坏了,国红抱着孙不凡怎么叫都没回音,国红大哭起来,王秘书听见声音跑进来,一看孙不凡的样子也留下了眼泪,老夫人说道:“老头子,快让保健医生过来看看吧!”
国老沉着脸快步走出帐篷回书房,给李东方打去电话,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李东方听后说道:“老领导,小凡事前嘱咐了,那就按照他说的办,没其他的办法,要是贸然安排外人进来恐怕不好,毕竟事前他再三叮嘱了,这孩子应该心里有数的。我马上过去。”
国老思索再三还是按照孙不凡事情叮嘱的等着,他离开书房回到帐篷里,国红把孙不凡平放在床上,给他把衣服都脱了,用热毛巾给孙不凡把身体擦得干干净净,又换了一床被子盖在孙不凡身上,国老告诉她们还是按照孙不凡的叮嘱来办,现在就是陪着他,国红擦着泪把孙不凡里里外外的衣服拿到外面用手轻轻地洗着,国老看着大女儿的行为对着老伴说道:“国红,多少年没有这样了。”
“老头子,咱大妮子是把小凡当成自己的儿子了,你没看到她给小凡擦身体的时候,那眼神,我相信除了小凡的母亲再就是咱大妮子了,活脱脱的母亲关心儿子的那种心情,从昨天开始她眼圈红红的就没好,现在从进来到出去洗衣服眼泪就没停,咱那大外孙要活着也该结婚了,都是被我们这些老家伙连累的,国红至今没走出来,柳家根本就不敢提,要不然也不用早早的退二线,自从上次小凡来家里,国红就和平常不一样,我当时怕她想起自己的儿子,现在看来,她是把小凡已经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了,小凡可千万别有事。”
国老也很后悔,自己都93岁了,还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