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凡随着李老到京北一家部队的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来时就在飞机上吃了两个小的可怜的面包,刚下车肚子就叫,李老看着孙不凡笑道:“饿了吧?要不先吃点东西?”
孙不凡苦笑道:“李爷爷,咱先去看看病人,不差这一会儿。”
“好,走吧,上面都安排好了,咱爷孙直接进去就行。”
进病房前孙不凡没碰到其他人,但他感觉周围有很多眼睛盯着他,他一路走来有意无意的看了几个位置,隐藏在几个地方的人都很惊讶,难道被这小伙子发现了,进入病房前,李老对在问口迎接他和孙不凡的人说道:“王秘书,你赶快让那些人歇了吧!这小子早就看出来了,小子,我没说错吧?”
“李爷爷您说啥呢?我怎么没听懂呢!咱还进去吗?我还饿着呢!”
“好,有你哭鼻子的时候,走,进去。”
孙不凡进去后走到病床前一看,没吓死他,他转身说道:“李爷爷,您坑我呢!这不是国老吗?我还是走吧!”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你看我一眼就想跑,你这娃娃不老实。”
孙不凡突然听到病床上的人说话,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还以为您老睡了呢!我这是和李爷爷开玩笑呢,活跃一下气氛,您老可别误会。”李老笑道:“老领导,我没说错吧!这小子就是一个小狐狸,要不然能隐藏的这么好吗?到现在为止除了他已故的外公,就他的母亲最了解他。”
国老说道:“小娃娃,来吧!给我这个老头子看看吧!”
孙不凡拿把椅子放在床边,他坐在椅子上伸手给国老把脉,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往外走,国老和李老愣了一下,想不明白这小子什么意思,怎么把了这么久的脉,一句话不说就往外走,李老立马说道:“小子,你干嘛去?”
孙不凡苦着脸说道:“吃饭去,我肚子饿,一会儿治疗的时候,我扛不住呀!”
二老相互看了一眼,李老激动的问道:“小子,你有办法?”
“李爷爷,目前只能告诉你会比来之前我说的效果还要好些。”
李老一想立马走上前说道:“走,李爷爷带你去吃饭,对了用用提前准备什么?”
“李爷爷,这里应该有中药吧?”
国老笑道:“除了太特殊的都有。”
“国老,我吃完饭回来能让我自己进去吗?”
“可以,到时你有需要可以告诉王秘书,他会处理好的。”
“那我就没什么要求了。”
李老亲自领着孙不凡乘车离开医院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院子里,孙不凡下车一看这院子不小,里面有警卫,李老下车领着孙不凡走进屋里说道:“小子,随便坐,就跟自己的家一样,不用拘束,这是老头子的住处,饭马上就好,你先给我说说,能到哪一步,国老是我的老领导,你这次过来,他的家属都被劝回家了,但我得给国老的家属一个说法。”
“李爷爷,我出来吃饭是假,其实您和国老也看出来了,我就是不想当着国老的面说出实情,再说,国老的身体,您和国老早就知道,您无非想把最后一颗稻草放在我身上。您和国老都知道奇迹只是一种心理安慰,他老人家年岁已高,再加上身体里的隐疾复发,基本上没有希望了。”
李老苦笑道:“你小子不简单,确实都没有抱任何希望,但我是有点不甘心,算了,先吃饭,一会儿,你在这休息,我回医院去说一声。”
孙不凡笑道:“李爷爷,不用我治疗了?”
“都这样了,治不治还有什么作用吗?”
“谁说没有,我可没说,走时我都说了,您忘了。”
“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
“我是说按常规一般人不会有办法的,可我是一个不按常规的人,那就是不是一般的人。”
“看来,你不是一棵稻草,我说嘛!我怎么会看走眼,哈哈,真想喝一杯。”
“李爷爷,要不我陪您喝点,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
“你小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吃饭吧。”
饭菜上来的快,吃的也快。吃完饭孙不凡和李老乘车回到了医院,孙不凡让王秘书陪着他去中药房抓中药,李老回到国老的病房关上门说道:“老领导,您的病治愈暂时不行,但那小子有办法让你能下床走回家。”
国老听到这个消息沉默片刻说道:“东方,这事成了后先封锁消息,你问问那小子我最多还有多长时间,我问他,怕他有压力。”
李老眼圈红红的说道:“好的。”
半个小时后,病房门开了,孙不凡推着一个大木桶进来,王秘书抱着一堆大包小包的中药,二老也没问,就是看着那小子和王秘书在哪鼓捣,病房是大套间,洗澡的热水都有,就是温度不够,王秘书让警卫从厨房找了几个大的不锈钢桶,在楼下烧热水,孙不凡把药配好交给王秘书让他把药分别放在几个桶里加水烧开,烧开后再送到病房倒在木桶里。
孙不凡自己动手煎药,一个小时后,要好了,外面烧的药水也倒进木桶里了,他把煎好的药分在三个碗里,先端了一碗给国老喝了,然后把国老的外衣都脱了,抱住国老放到木桶中,桶中的药水很烫,就在国老脸色发红,汗水直流的时候,孙不凡从包里拿出一个皮卷,打开后,从中取出数枚金色的长针,在国老的头部连扎数针,一刻钟后又端了一碗药给国老喝下,二十分钟后,拔出国老头部的金针,孙不凡又把国老从桶里抱出来,平放在病床上,然后在双臂双腿上扎了数枚金针,李老看得眼花缭乱的,要是有懂针灸的人在场会大吃一惊,孙不凡有规律的捻针和弹针,而且速度很快,现在孙不凡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李老看着疲惫的孙不凡心里很难受,揪心,十分钟后,孙不凡把最后一碗的药汤端给国老,亲手喂下。
孙不凡走到门口叫来王秘书,让他开始烧开水加入他提前准备的中药,再把屋内木桶清理干净,三十分钟后,孙不凡把金针拔出,他把国老抱进木桶里,五十分钟后,他把国老从木桶里抱出来放在床上,他脱掉自己湿透了的上衣,光着膀子给国老推拿,他的这个推拿可不是一般意义的推拿,一个小时后李老看见孙不凡嘴角流血,可他现在不敢打扰他,李老急的直咬牙,其实,孙不凡现在是在咬牙坚持,为了清醒,他要破自己的舌头,坚持推完了,孙不凡吐了一口鲜血,趴在国老的床边起不来了,国老现在还虚弱说不出话,心疼的眼角流出了眼泪,李老立马抱住孙不凡,叫来王秘书帮忙,王秘书抱起孙不凡,把他放在外间的陪护床上,李老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一个药丸塞到孙不凡的嘴里,这小木盒是吃完饭回医院之前,孙不凡交给他的,孙不凡说了,自己要是累倒下了,让李老给自己喂一颗药,那盒药他就送给李老了,并把一些事项一并告诉了李老。
李老拿起电话吩咐在楼下的董军明天去给孙不凡买几身衣服和鞋,总之就是从里到外都买,吩咐完了,就来到国老床边,先给国老盖好被子,再仔细观察一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都已经是深夜了,他依在沙发上,王秘书进来拿了一条毛毯给李老盖上,把孙不凡的衣服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