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快有一个星期了,张营长每天晚上都回家来住。”罗美华道。
林青河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事,“家属院也有张营长的房子,他回来住有什么奇怪的?”
“秋菊在山外上班,每次回来张营长才回家来住。只要秋菊回去了,他从来没有回来住过。
我来这里也有五年了,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突然回来住我觉得很奇怪。”
“你觉得放鱼的人跟张营长有关系?”
“我没怀疑他跟这件事有关系。我就是觉得他突然一连回来住好几天,觉得很奇怪。”罗美华解释。
“或许是他想回来住了。毕竟那是人的家。回来也正常。”林青河想不出张营长做这件事的理由。
“那可能真是我想多了,我就是来跟你一说。你刚才不问我,我也想不起来这件事。我回去做饭了。”罗美华要走。
林青河叫住她,从屋里拿出两盒肉罐头给罗美华。
“嫂子,拿回去尝尝。”
罗美华看到是午餐肉,赶紧摆手,“这个我可不能要。你自己留着吃吧。”
“家属院的人都有,大家都拿着了。你也拿着。给小花尝尝。”林青河笑着把肉罐头放进她的手里。
“你大老远从京市回来,还给我们带这么好的东西。青河谢谢你总想着我们。”
“小花你妈还在跟婶婶客气。肉罐头给小花吃,婶婶最高兴了。”林青河揉了揉小花嫩嫩的小脸。
小花看着她妈手里的肉罐头,咽了口口水,“婶婶,谢谢你总想着小花,给我大白兔糖还有饼干。婶婶是最好的婶婶。妈妈,你别跟婶婶客气了。”
这小丫头会说话,特别招人喜欢。林青河非常喜欢她。
“真乖,快跟妈妈回去尝尝吧。”
罗美华走后,林青河开始做饭。
她一边做饭,罗美华跟她说的话,总在她脑海里跳出来。
仔细想想罗美华的话,张营长一直都是住在部队的宿舍里,秋菊也没回来,他一个大男人回来住。确实有些不对劲。
要是小溪里的鱼真是他放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真是让人伤脑筋的事。还是等周令也晚上回来再说吧。
天气热,不想吃太干的东西。烧了解暑的绿豆汤。从家里带来的白面馒头。
家里也没菜就拿了一罐带鱼罐头,和一罐猪肉罐头。
然后把晾在外头的凉席拿回房间,把从京市带着花露水喷洒在房间内。房间里一股花香的味道非常好闻。
外头的蚊子多的能把人给吃了。
林青河点了一片蚊香放在屋檐下。
她就坐房间门口等周令也回来。
这个时候,阿黄也回来了。它带回来血淋淋的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动物的肉。
“你又去山里了?”林青河问。
阿黄累的气喘吁吁,“嗯,我去找花豹大王了。”
“你又去蹭吃蹭喝了?”
“嗯,花豹大王请我吃了好大一块野猪肉,撑死了。这是我带回来给你吃的。”
林青河从地上拿起那块有一斤多重的野猪肉,上面还有猪毛,肉上也很脏。阿黄也就三四斤重,从山里叼回来一斤多的肉也实在是难为它了。
她轻轻的摸摸它的小脑袋,“你辛苦了。还想着给我带一块回来。”
阿黄昂着小脑袋,“阿黄不辛苦。主人在阿黄心中是第一位的。阿黄的心里时刻想着主人。”
阿黄的小嘴越来越会说话,鬼精鬼精的像个孩子。
把林青河哄的很开心。
林青河拿了一把刀去处理野猪肉身上的黑色猪毛。
阿黄就蹲在她身边看她干活。
“你去山里有没有听说会有地震之类的自然灾害?”林青河问。
“没有啊。要是有地震我第一个就能感觉到。没有哪个动物比我还灵敏的。”阿黄很肯定说。
她相信阿黄说的话,因为其它小动物也跟阿黄说的一样。就是没有地震之类的自然灾害。
这件事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她把野猪肉处理好,用盐腌上。天气太热了,不腌起来不要等到第二天就有味道了。
做完这些,周令也也从部队回来了。
他一进门林青河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草鱼的情况。
周令也走到水缸旁边洗手。
“鱼是正常的鱼,没有问题。我们想多了。我打电话了,气象局那边说这一带没有地震,也没有大雨。一切都很正常。”周令也看起来很高兴。
林青河听他这样说也就放心了。或许还真是人放生的。
“那鱼能吃吗?”
“军医说可以吃。就是正常的鱼。我为了验证煮了其中一条。把鱼肉吃了,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
周令也这样说,林青河也就放心了。是她警惕心太重了。那张营长回家来住的事就抛在了脑后。
吃完了饭,周令也负责洗碗。
林青河去把锅刷干净了。然后加了满满一锅水。
烧开了跟冷水兑在洗澡的木桶里。
她不能洗凉水澡,天气再热她都喜欢洗热水澡。洗的时候虽然热,洗好了出来就很凉快。
周令也去把大门插上了。
然后回房间拿了林青河新做的情侣睡衣。
林青河的大姨妈走了好几天了。在京市的时候妹妹周小艺又住在自己隔壁。自己硬是忍着。
现在终于回来了,家里就他们两个。再也不用顾忌隔壁有没有有人了。就算把床折腾塌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想到今天晚上他就要跟自己心爱的姑娘融为一体,浑身充满了干劲。
看到林青河在洗澡间兑水洗澡,赶紧跑去房间,拿了两个人的睡衣进了洗澡间。
进青河看他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想干啥了。
林青河也很期待这一刻,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她的脸顿时滚烫起来。
周令也的目光很炙热,看着不敢跟他对视的林青河。
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只浅尝辄止的亲了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魅惑,“咱们一起洗。”
“里面空间太小,坐不下两个人。”
“你坐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