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吗?”拍着胸脯,缓解受到惊吓噗噗跳的心脏。
“大皇子见过云裳和承寺。”霍扬说完不再停留,直接走掉了。
霍扬的离开让白兰松了口气,他的话让白兰费解,大皇子见云裳做什么?
想不通就不想了,回头找机会问问云裳是怎么回事。
因为婚礼的事情,整个王府都忙到大半夜,白兰难得地想睡个懒觉,不想天还没亮就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
可能最近有些低血糖,白兰感觉自己被吵醒后情绪就要爆炸了。
呼唤小秋子,白兰才晓得到底出了什么事。
怒气冲冲地冲向王府门口,她晓得大公主会来闹,没想到会这么早。
老远就听到大公主的嬷嬷叫嚣的声音。
白兰到了门口,那老嬷嬷站在门口扬着脖子,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
门口的侍卫手捂着脸,用身体挡着她们不让进门。
“郡主!”眼尖的门卫看到过来的白兰,好像看到了救星。
白兰走到护卫面前:“她打你了?”
护卫看看那个嚣张的嬷嬷,低头没敢说话。
“来人,将她乱棍打出去!”
白兰发火了,刚刚被这个嬷嬷打过的小伙子立马来了精神,拿起棍子就开打了。
这些人出手混乱,却有分寸,不往致命的地方打。
“大胆!住手!”
一直在马车上没出来的大公主,见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嬷嬷挨打,不得不出来。
只是任她怎么喊,护卫都没有停手,他们只听郡主的。
白兰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的闹剧,无奈地撇撇嘴。
经过这么一闹,王府门口渐渐有人来看热闹了。
“洛铃兰,你无耻,你霸占着我相公不放,司辰,司辰你出来!”
大公主见进不去,索性在门口嚷嚷了起来,让看热闹的人给评理。
“别叫了,昨天司辰和小星星洞房花烛,听丫鬟说折腾了一宿,这会儿肯定起不来。”
白兰张着哈欠,心中暗想,小星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你……你不知羞耻。”
大公主听了白兰的话,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劝你一句,认真管理好司府,你还有立足之地,若是作妖,赶出司府。”
白兰说完不理会叫嚣的大公主,回去睡回笼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等白兰去吃晚饭,就见小星星满脸通红地坐在那里,白嫩的脸蛋水嫩嫩的。
“这女人还是需要滋润呀。”
白兰凉凉地扫了司辰一眼,心中暗恨,你们两个卿卿我我,本小姐大早上去给你们赶苍蝇。
“郡主!”
小星星被白兰说得有些羞怒,转头看司辰,见司辰没说话,她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白兰还以为司辰要休沐两天,没想到第二天就去兵部了。
晚上回来就带回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三天后司辰要去带兵去福州驻扎。
司辰、云裳和正阳末坐在中厅,三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这里交给你们了。”
司辰幽幽叹了口气,转身就出去了。
等到白兰得到消息,司辰已经收拾好了行囊。
“你就这样走了?!”
白兰不可置信地看着什么也没交代的司辰,她一直觉得司辰是那种不管什么事都安排好了的人,这次什么也没说直接要去上任。
“正阳星在王府应该挺安全的,提防正阳硕。”
看着司辰上马离开,白兰察觉到了事情不简单,跑去找正阳末,发现正阳末没在府内。
转身想去户部,撞上了匆匆跑过来的承寺。
“出事了,大公主不知道如何知道小老四给你下堕胎药的事情,小老四……。”
“小老四怎么了!”白兰心里一阵不安。
“小老四找公子确认呢,公子说将人拖住,让我来找你。”
白兰听了这话,再也不犹豫,坐上马车,一路狂奔朝着布庄而去。
等到白兰赶到了,却没看到小老四的身影。
“人呢?!”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云裳,白兰着急地问。
“走了!”云裳单手扶额,没有看白兰。
“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看着云裳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白兰转身出去,让人去找小老四。
等到了晚上,白兰收到北城门的禀告,说是看到四公子出城了。
让人继续寻找,可是白兰心里清楚,人出了盛京,天高地阔,哪里能找到。
白兰坐在正厅思考最近的事情,不久云裳和承寺回来了。
“你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白兰眼神荫翳,这一件件事,如果静心想,绝对不会这么巧合。
“抱歉,我和承寺商量了下,决定去承寺的家乡看看,看他还有家人在不,顺便看看山水。”
云裳的话一听就是借口,他本来就不是会撒谎的人,如今却编出了这样蹩脚的借口。
“你们确定要离开?!”白兰再次向云裳确认。
见云裳点头,白兰深深吸了口气。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白兰将桌子上的盘子扫落到地上。
“正阳硕!”这所有的事情都指向大皇子。
待正阳末回来,白兰想上前和正阳末说句话,正阳末却冷淡地看了白兰一眼直接回了屋里。
就在白兰以为正阳末不打算理会他的时候,正阳末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我负责送和亲公主去拓跋,后天出发。”
白兰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这是将他府里的人全部支开了。
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让白兰都要气疯了,直接冲到正阳星的房间,小丫头在哪里哭哭啼啼。
“哭什么,司辰又不是不回来了。”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正阳星说完嚎啕大哭,若是平时白兰一定会上去哄她,今天她没有任何力气。
等正阳星哭够了,抽抽噎噎地说了起来。
“其实我和司辰哥哥的婚约是大皇兄逼司辰答应的。”
“大皇兄说,他若是不答应,就联合皇后和宋贵妃,让你嫁给北镇王。”
白兰的手拍在桌上,震得贼疼:“他是傻子吗?他们让我嫁,我就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