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险小心翼翼地,颤颤巍巍地把手放在江羡晨的背上。
“乖呀,不怕,不怕……”阿险语调轻微,如三月的春风,拂过人心,温暖而舒适。
若是此刻,江羡晨是清醒的话,一定会看到阿险那双眸中,所蕴涵的极其复杂的情绪。
可这些江羡晨并没有看到。
或许是阿险的安慰起了作用,江羡晨的情绪很快地平静了下来。
阿险轻轻的把江羡晨抱起,动作小心的就像是在呵护珍宝一般。
阿险回头瞪了一眼在墙角疼得昏死过去的那个领头老大,那一双眸子里藏着浓厚的杀气。
阿险抱着江羡晨迈步走向大门。
“还好,还好,我们赶到了,墨影,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慢?”秦烈看着眼前的阿险,忽然顿了一下,“你是谁?怎么抱着江羡晨?”
阿险抬起头看着秦烈,眸光寒冷如刀,“所以,是你雇的人?”
秦烈被那人的目光,凝视的顿了一下,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
这种濒死感怎么这么熟悉呢?
想是这样想,但秦烈怎么能让自己理亏,于是,秦烈挺了挺胸膛,看着阿险,看起来气势十足,“关你什么事?小子!别多管闲事!”
说着,秦烈还推了阿险的肩膀一把。
阿险眸光冷冷地看着秦烈,声音犹如地狱里的修罗般恐怖,“秦烈,是吧?”
秦烈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不过仍然保持着我不能怂的气势,扬了扬下巴,“是,那又怎样?”
此刻,秦烈完全没有想到一个陌生人怎么会认识他?只是一昧地和人硬杠。
随后,赶来的墨影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就知道,秦烈铁定是闯祸了。
阿险腾出一只手掸了掸肩膀,随即,眸光一变,声音低沉冷冽,“墨影!把那三个杂碎处理了!”
话一出口,阿险整个人的气场陡然一变,变得阴冷肃杀,霸气冷冽。
秦烈被这样恐怖的气场给镇住了。
顿了一会儿,阿险眸光紧紧地盯着秦烈,寒光朝着秦烈的天灵盖进发,“最后,再好好整治整治这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
随即,阿险抱着江羡晨离去,脚步生风,不带一丝迟疑。
秦烈摸了摸自己后脖颈,冷汗一大把,一大把。
秦烈看向墨影,“这人是谁呀?怎么这么大的气场?”
墨影无语望天,再次为秦烈的智商着急,这样还认不出,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死定了!”
随即,墨影身形一动。
“哎呦!”
“哎呦!”
听到声响,秦烈转过头来,就看到连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被从墙角揪了出来。
两个男人跪地求饶,“好汉,饶命,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两个男人四处找了一圈,正好看到正在试图蜷缩在墙角的秦烈,立马伸手指向他,“是他!是他让我们打她一顿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替罪羊,他们甚至想把所有的责任都让他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