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敌人一身反骨的苏棠,嘴角勾了勾,手里的匕首顿时把秦白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线。
“住手!”
藩连虎目眦欲裂的大吼道。
苏棠笑了笑,“你老大都没急,你急什么。”
这镇定,啧~不愧是当领导的人。
“贱人,你放开我们老大不然我就把这男人的脖子抹了。”梁闻海厉声道。
苏棠闻言小脸扭了扭,身上爆发出恐怖的杀气。
在场所有人被这股杀气吓得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离苏棠最近的秦白,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此时大脑被危险两个字充满。
苏棠转身紧紧盯着美人脖子上的菜刀。
“娘子,你不用管我。”宋锦臻面含自责道。
又拖娘子的后腿了,他真没用!
苏棠唇微微轻启,“相公别怕。”
“我数三声,若是不放开我相公我就送你下地狱。”
梁闻海手微微颤抖道:“哈,你少吓唬我。”
“想死我就成全你!”
苏棠眼底盛满了鲜红的血色,手轻轻一动一枚绣花针顿时从空间飞出,划破空气刺入梁闻海的眉心。
绣花针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
梁闻海双眼瞪大,满脸不可置信,“你、你……”
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无声息的倒在地上了。
那双瞪大的眼睛满是不甘!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宋锦臻脸色发白的看着尸体,娘子竟然喜欢他喜欢到为他杀人……
他为何不能再活久一点,宋锦臻心一阵阵钝疼。
“海子!”
“贱人你杀了海子!”
藩连虎他们接受不了的嘶吼道。
苏棠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握住美人的手愧疚道:“相公对不起,这次是我大意了。”
玛德!刚才只顾着装逼忘记了警惕,该死的,刚才差点失去相公了。
嘤嘤嘤~差点就变成寡妇了。
苏棠红着眼抓着美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到美人温热的掌心,慌乱的心才慢慢稳定。
“娘子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没用了。”宋锦臻凤眸闪着点点泪光轻笑道。
他手里都拿着一根大木头了却还被人劫持,真的太没用了。
“不,是我的错。”是她的异能太弱了才会这样。
宋锦臻一边把手抽出来一边道:“娘子我们先别说了,他们要杀上来了。”
“好啊,正好我现在的心情也不好。”苏棠阴恻恻道。
这时,从刚才就不说话的秦白乍然开口道:“连虎你们住手。”
“老大,这女人不止伤了黄文还杀了海子!”藩连虎指着苏棠,双目猩红道。
秦白看着地上的人,面色沉痛道:“我们打不过她。”
“老大,怎么可能连你都打不过?”藩连虎他们炸了。
刚才刀子架在脖子上他才发觉,很显然他的武功远远低于这个女人。
要是这个女人想杀他,他这会儿尸体早就凉了。
他苦练武功几十年,竟然打不过一个小姑娘!
秦白手用力一握,“刚才刀子架在我脖子上,你们不是也都看到了吗。”
藩连虎他们愤恨的把手里的刀放下。
“海子整日打他爹,死了就死了吧。”秦白淡声道。他早就想清理闻海了,现在死了正好。
藩连虎神情一顿,想到那可怜的梁老爹低下头不再说话。
其他人见他如此也不再有意见。
“你们走吧。”秦白对苏棠道。
苏棠冷声道:“让我们来我们就来,让我们走就走,你以为自己是哪根葱。”
“我跟相公被你们吓到了,今个儿你要是不赔偿我们,我们就不走。”
吗淡,不能都杀了他们,她就割他们肉。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秦白睁大眼睛想道。
“我要的也不多,给个两百两就成。”苏棠摊开白嫩嫩的掌心道。
两百两?那不是他刚才要的价吗?
这女人真他娘的记仇!
秦白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你不要太过分。”藩连虎猛地抬头,双腮一动一动的道。
苏棠一脸嚣张道:“我跟你老大说话,你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藩连虎,“你!”
“我!”苏棠学着他的语气和表情道。
藩连虎看到苏棠那样子,气的把拳头捏得咔咔咔响。
“连虎你别出声。”秦白道。
这下,藩连虎更气了,头发都炸起来了。
苏棠上下摆了摆摊开的手,笑眯眯道:“我还要跟相公去镇上,你赶紧的给银子。”
“好,我给你。”秦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苏棠甩了甩两张面额为一百两的银票,笑嘻嘻的说着威胁人的话,“日后你们要是报复我们,我就把你们全家挫骨扬灰,天天让狗在你们的骨灰上拉屎撒尿。”
秦白等人!!!!
死了都不放过,狠,这该死臭娘们实在太很了!
这貌美如花的男人看上她,真是瞎眼了,白长一副好皮囊。
苏棠,“不用送,我们走了。”
呼~
苏棠他们走后,秦白松了口气,随即对手下道:“往后见着他们离远点。”
藩连虎他们脸色难看的点头应是。
“还有闻海现在没了,他爹大家平日里多照顾着点。”
……
路上,苏棠把银票拿出来笑呵呵道:“相公银票你拿着。”
“什么?我不要。”宋锦臻小小的惊讶道。
苏棠强硬的拉过他的手,“拿着,我今后赚的银子都会给你管。”
“嘿嘿,我主外你主内。”
“那、好吧。”宋锦臻想了想道。
苏棠,“相公我会把你养得白白嫩嫩,水水润润健健康康的。”
然后,哧溜……她就把他吃掉。
苏棠想到那儿童不宜的画面,脸上顿时露出猥琐的笑容。
宋锦臻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又在东想西想,无奈的笑了一下后把银票收进怀里。
苏棠带着美人相公去酒楼美美的吃了一顿后,就大买特买,想着石场管的饭好不到那里去,她买了很多肉干、生鸡蛋和炒米。
翌日不到卯时,孟江就敲锣打鼓的来喊人了。
昨晚修炼到半夜才睡的苏棠默默的朝大门外向竖起中指。
“相公起来了。”
“娘子,我也醒了。”宋锦臻优雅的打着哈欠道。
两人快速洗漱,飞快的吃了几块糕点后便出门了。
苏棠他们来到时,外面已经长了不少人,不过个个都聋拉着眉眼一脸的无精打采。
“村长,我小儿子还小能不能放在家里?”沈氏抱着哈欠连天的苏武,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