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以前也有人试过,但一直没人能穿出我满意的效果出来。”老板娘观赏般的眼光看着冷西,“这件婚纱都成为我这店里的镇店之宝了,今天穿在你身上,果然与众不同。”
冷西在我身边转了一圈,“那就这件?”
“会不会太露了点?”我看着她的背,整个背部几乎露了一半出来。
而那镂空的长度,直接开到了腰间。
我在想,这玩意儿只能穿个低腰的内裤,否则裤头都得露出来。
但以冷西的习惯,她是不可能穿高腰的。
这又让我想到一个问题,若是穿个丁字的,是不是就更看不到了?
我的思绪此时已经飞到了别人想不到的地方。
我甚至想,结婚后,冷西是不是会更加放得开?
或者,我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她放开?
“这套呢?”冷西又穿了一套红色的中式礼服。
这一套中规中矩,虽然依然很好看,但和刚刚那套相比,明显那套要耀眼得多。
“就要这两套吧,我们过两天来取。”冷西换了自己的衣服,对老板娘说,“麻烦帮我保管,谢谢。”
老板娘收了衣服,屁颠颠的下了楼,“好,那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下,喝口水,我下去开单。”
“我怎么觉得你眼里有颜色?”冷西站在我面前,仔细看着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颜色?什么颜色?”
冷西凑近我,小声在我耳边道:“黄色……南天,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会放什么屁,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能不能分分场合?”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又让我的兴趣增加了几分,“怎么,我连老婆都不能想了?”
“想是能想,但不应该是在这里吧?”
“我明白了,你是让我留在晚上?”我掐了她一把腰,“那晚上你可记得,别让我失望了。”
冷西冰雪聪明。
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这笑让我想入非非,望眼欲穿。
把婚纱定下来后,我们便开车找到老爸和老妈。
他们也定了下来。
定在了下周六。
其实我是有些不太满意的,周一领证,周二或周三办婚礼,这才是最合适的安排。
“都领证了,什么时候办婚礼不一样?”老妈说,“小天,办婚礼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有很多事要提前安排,而且安排得太急了,邀请的客人也好安排时间,我们安排在休息时间才是最好的。”
我们一起找了个地方吃了个饭,又在县城里转了转,给父母和南丽买了些衣服才回了家。
刚到家,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一看是贵城的号码,但又很陌生,就知道,是和沈清宁有关。
打电话的不是沈清宁,是她的未婚夫冯译。
我以为他是来祝福我的。
毕竟我结婚了,他也少了我这个自认为的情敌。
但他口气很不善。
“南天,你到底几个意思?”
我很不解,“冯译,我不知道你问这话的意思。”
“这么久没联系清宁,麻烦就不要再打扰她行吗?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你邀请你的前女友去参加你的婚礼,你有病吧你!”
“老实说,其实昨天那消息是我喝醉了群发的,如果打扰……”
冯译已经等不及再骂我,“南天,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但你越来越嚣张,就别怪我客气了。”
“冯译,这件事,你不应该是受益者么?我结婚,对于你来说,不是一件喜事么?”我其实高兴不起来,我总觉得冯译这个人,心理有一些阴暗,“你一直把我当敌人,这下好了,敌人没有了,清静了。”
冯译没吭声。
他突然的沉默让我觉得奇怪。
“冯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清宁怎么了?”
“没怎么。”他火气降了一些,平静了下来,“以后麻烦你不要打扰清宁了,就这样。”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抽了根烟,有些莫名其妙。
但我又不便打电话过去再问。
冯译虽然有些神经质,但对沈清宁还算不错,沈清宁既然选择了他,一定也有她的理由,只是我到底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冯译会给我这通电话。
很久,我才反应过来,沈清宁会不会因为我结婚而做出什么傻事来。
但仔细想,以沈清宁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她是个洒脱的女人。
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在我这里,她真的做到了来去自由。
我自嘲的笑,南天,你的魅力,还不足以让女人要死要活。
晚上,冷西疲惫的躺在床上。
但她神经又很兴奋。
她去看了自己的户口本三次,确认自己已经带了,才又回到床上。
我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我只看她那对来来回回修长的大白腿,突然就想到下午的想法。
冷西像看透了我,今天的她心情很好,也没再提吴淑娟和晦气的事。
今天她主动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
三个字,就足以让我陷进去。
虽然依然酣畅淋漓,但她还是没有答应我的任何要求。
她说,“明天就领证了,明天晚上,就算你不要,我也得给,因为明天,我就是你的发妻了,相濡以沫的妻子。”
这是一个饼,但对我很受用。
我喜欢这个饼,如果明天我能吃上这个饼,那我的人生也就更完美了。
这天晚上我没睡着。
折腾到后半夜,我去洗了个澡后,发现冷西已经睡着了。
但我却睡不着。
我也像她一样,看了几遍我的户口本。
而后拿来一包烟,在暗黑的客厅里抽了起来。
有兴奋,也有担心。
但兴奋占主导地位,担忧只是路人甲。
我一边抽烟,一边想我和冷西的未来。
我已经想好,现在我所赚的钱,每月依然拿一部分出来给冷西的公司运营,余下的到年底,或许就能在深城买一套房子。
在这期间,如果冷西怀孕,就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一家三口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越想越兴奋,越想越睡不着觉。
我猛吸了几口,正掐了烟头,一阵手机铃声从老爸老妈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我纳闷,到底谁三更半夜还会来电话打扰别人睡觉时,老爸踉踉跄跄的跑出来,喊我的名字:“南天!南天!”
他开了客厅的灯,见我正坐在沙发上,突的像崩溃一般,老泪纵横,“南天,南丽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