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麻,md,那天差点破防了。
就她的姿色,还在那种情况下,能有几个男人做到坐怀不乱的?
我也只是守住了最后的防线。
而冷西,就是我最后的防线。
如果哪天我对冷西没有了希望,也许就放飞自我了。
“乔姐,你说的话我相信。”我喝了一口汤,用左手吃东西真的太不方便了,“所以你需要我怎么做?”
“找个时间吧,把这件事帮我做了,地点我找。”她把烟头摁灭,依然优雅,“越快越好,我已经等不及了。”
她突然冷笑起来。
这是她的另一面。
很是让我看不透。
不过我管不了其他。
今天我就是来谈单的,既然没有了顾虑,那就以敲定这个单为原则。
我已经吃饱了。
孟乔却一口没吃,光顾着喝水抽烟了。
我叫来服务员,让孟乔再点一些菜。
孟乔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了合同。
递过来,我左手一伸,她又缩了回去。
“这是我重新做的合同,你可得仔细看清楚了。”
我接过,打开合同一看,果然已经被她改过。
而最重要的,是金额也被她改了。
从原来的一百万,改成了八十万。
我看向她,还没说话,她又递过来一支笔:“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总要为自己的判断失误付出一点代价。”
我没嫌少。
我感谢她还来不及。
“乔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就算你这价格改了,也是我人生当中第一笔大单,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我左手歪歪扭扭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向她递过去。
又端了杯子,跟她作干杯状。
她笑了笑,也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白开水,说:“就看你表现了,我只要信任一个人,是不会亏待他的。”
她说得很模糊。
具体不知亏待是什么。
反正我只知道,肯定和红艳艳的钞票有关。
这件事情落了地后,我心里就轻松多了。
跟朱子华打了电话过去,朱子华起先还半信半疑。
不过他信我这个兄弟,答应我过来再看。
“南天,我把话先说在前面,如果在这过程中,我发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及时抽身,懂吗?”
“我懂,别跟我这么多废话,不用你,就是我知道有对劲的地方,也不会继续下去的。”在出租车上,我手的伤口又隐隐传来了痛,“毕竟我还不想吃公家饭。”
在和朱子华挂电话的前几秒,我很想问问莫东的情况,但都没有开口。
只有在挂了朱子华的电话之后,我又试图拨打莫东的手机,那边提示手机关机。
也就已经确认,莫东肯定是消失了。
不管暂时也好,长期也罢。
总之,他就是消失了。
我这两百万的赌约,已经不能在他那边赚取了。
加上孟乔的这单,和朱子华一人一半后,总共一百四十来万。
成果还是很喜人。
但我喜不起来。
还有十来天的时间里,我到底能不能赚到五六十万还是个大大的问号。
我一边上电梯一边又怀疑,到底我这样的赌约有没有意义?
谁知道呢?
只能证明自己努力了。
回到租屋里,看到沈清宁穿着睡衣,我才想起屋里多了个女人。
她的睡衣是长衣长裤,很保守。
还是小碎花,样式很土。
但很奇怪的是,穿在她身上竟然很小清新。
她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走过来,又是帮我脱衣服,又是帮我拿鞋的。
“手还痛吗?”她关心的语气。
可能因为刚刚洗了头发,很蓬松,还能闻到洗发水的香味。
我不知道什么牌子,看那瓶身,应该是法国货。
但味道很好闻。
“还是我自己来吧。”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怎么还不休息?”
“等你啊。”她略带俏皮,把头发一甩,那股香气越发浓烈。
“等我做什么?”
“当然是帮助你啦。”
“我没什么可帮助的。”
“你手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拿拿东西什么的。”
“那你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因为我马上也要休息了。”
她疑惑道,“你不用洗澡了吗?”
我一愣,喉咙干涩,“你那意思,是还要帮我洗澡?”
沈清宁怔怔的看着我,两秒后试探着问:“那你要吗?”
我顺势开起了玩笑:“可以要。”
“那去?”沈清宁也不是不能玩笑,她大方的跟我回应,“现在?”
我拿她没办法,挥了挥手:“沈清宁,对待男人不应该这样。”
“那要怎样?”
“学会矜持。”
“我对别人都挺矜持的呀,但你救过我的命,而且我也只是帮你,并没有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我都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你对我没有,难保别人对你没有!”
“那你对我有吗?”她带着笑,步步追问。
“没有!”
她也不生气,催我赶紧去洗澡。
等我洗了澡出来,她还在沙发上坐着。
沙发很小,但被她铺得很平坦,看起来很干净。
“我有事要请教你。”她挪了挪屁股,让我坐旁边。
我坐下,离她尽量远一点。
“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不行,我今天不问清楚,可能会睡不着觉。”
我闭着眼,佯装要睡觉,对她道:“到底什么事那么重要?”
“嗯……我想问的是,如果你们男人和女朋友分手了,还会想回头找她吗?”
我眼睛没睁开。
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这个问题很清奇,不知道她到底什么目的,真的只是因为写书?
我不信。
见我没睁眼,她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叫了我一声,“南天?”
随后又嘟嘟嚷嚷道,“这么快就睡着了?”
接着给我盖上了毯子,轻手轻脚的往房间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又于心不忍。
毕竟这只是个小问题,但对她来说,可能会一直在心里纠结,这个想法关乎到剧情到底如果发展下去。
我叫住她:“沈清宁,我回答了你这个问题就可以睡了吗?”
她转过身,笑看我,“当然。”
我懒洋洋的答:“这主要取决于她值不值得你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