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大家终于又重新回到了课堂,只是气氛有些许压抑。
班级里少了三个人,据说一个是找到了尸体,另外两个连尸体都没有找到,直接就失踪了,多半是被猪鼻齿鲨吞到肚子里去了。
老师也是叹了口气,心情低落,连讲课都是有气无力的。
下课后,兮柔就走过来,紧紧握住白汐珞的手:“汐珞,你回来了,他们都说你失踪了,我……我还以为……”
说着,兮柔的眼睛里就浮起一层水雾,一颗一颗泪珠断断续续掉了下来。
白汐珞忙给兮柔擦了擦泪水:“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放心,我连点儿伤都没受。”
雅拉就在一旁看着:“……”那好像是我老婆吧,我都还没哭够呢,哪里轮得到她!
于是,雅拉“腾”地站起来,一下子把白汐珞搂到怀里:“呜呜呜~,老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你知不知道……”
兮柔:“???”
白汐珞:“???”
雅拉紧紧抱着白汐珞,嗷嗷哭,哇哇哭,动作语气夸张至极。她这个样子,给兮柔吓得都不敢哭了。
白汐珞一记“铁砂掌”呼过去,雅拉登时止住了哭声:刚刚和兮柔可不是那么粗暴的,善变的女人!
白汐珞恶狠狠地瞪了雅拉一眼,雅拉撇撇嘴,识相地坐了回去,再也不敢作妖了。
白汐珞转过头来继续同兮柔说话,温声细语,和刚刚打出铁砂掌的那个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雅拉:我委屈,但我不说。
兮柔走后,雅拉就暗戳戳地勾白汐珞的小手指:“珞儿,你是不是生气了啊?理理我嘛!”
白汐珞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她打了的头:“打疼了没?我给你呼呼。”
雅拉嘿嘿一笑:“老婆真好。”
旁边的一个同学:“呦呦呦呦呦!打疼了没?呦呦呦呦呦!我给你呼呼!呦呦呦呦呦!老婆真好!”
雅拉登时黑了脸:“干嘛!没见过有夫人的吗?”
白汐珞:“ 你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珍妮玛士多吗?”
同学刚刚还龇着的大牙瞬间就收了回去:“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就说了一句话啊,感觉要刀了我一样。
随后两人不再理会他,继续腻歪。
回到家里之后,两人也是一刻都不分开,白汐珞都快被她给黏烦了,推也推不开。
雅拉:“差点儿就失去你了,好险好险,我要把那几天没有的贴贴通通贴回来。”
白汐珞:“唉!我原来那个帅t小姐姐呢?难道是被你给吃了吗?”
雅拉抬起头:“嗯?难道你是喜欢我强迫你?也可以的。”
说着,雅拉就从手里变出一条红色触手。白汐珞瞳孔骤缩,“啪”就给了雅拉一个大逼兜,然后跳到一边,警惕地盯着雅拉。
雅拉直接就愣在原地了,手里的触手也消失了,然后慢吞吞地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愣愣地说:“我父王母后都没打过我。”
白汐珞:“哦!我的天老爷啊,我好像闯祸了!”
一直到晚上,雅拉都是趴在床上,将头死死埋在枕头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案发现场呢!
白汐珞捅了她两下,她也不动,看来这一个大逼兜对一个二百五十岁的孩子造成了十分大的伤害。
白汐珞甚至都端了饭来床上喂她,她都不搭理,依旧躺她的尸。
白汐珞“咣当”一声就把碗给扣到了盘子里,随后露出核善的微笑:“反正哄也哄过了,哄不好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雅拉一下子窜起来,抱着白汐珞,嘟嘟囔囔道:“你怎么能不哄了呢,明明你再哄两下我就好了的。”
白汐珞揪着雅拉的耳朵:“就是给你惯的。”
雅拉嘿嘿笑着,蹭着白汐珞的脖子,求着白汐珞再哄哄她,就再哄一小会儿。
白汐珞表示这都是什么怪癖。
白汐珞:“要不……你也打我一下?”
雅拉听到白汐珞主动“求打”,一下子就把她给推倒了。
白汐珞拽着雅拉的头发咬牙切齿:“我说的不是这个打!”
白汐珞还想继续给雅拉大逼兜,但是雅拉怎么会再给她这个机会呢,自然是钳制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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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雅拉处理了几项事务,就跑去前厅找亲亲老婆要抱抱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嘻嘻笑笑,好不热闹。
雅拉刚推开门,就看见白汐珞和兮柔聊的热火朝天,有说有笑。
雅拉:“兮柔?你怎么来了?”
白汐珞转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邀请兮柔来做客的,你有意见啊!”
显然,白汐珞心里还窝着火呢,完全就不想搭理雅拉。
两人继续唠家常,直接忽略了雅拉。
雅拉又怎么可能让她们称心如意,立马阴阳怪气起来:“哟!是我来的不巧了,早知她来,我就不来了。”
说完,还飞了个白眼儿给兮柔。
兮柔:“……”
话音刚落,一条由精神力变作的淡紫色绳子从白汐珞衣袖飞向了雅拉,缠上她的腰,然后将她拉到了白汐珞怀里。
白汐珞:“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兮柔:“……”
雅拉:“……”
雅拉一下子将白汐珞的钻石手链给薅了下来:“你还左拥右抱上了!没收!”
白汐珞:“你不讲武德!还给我!”
兮柔:“既……既然九公主和九王妃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兮柔深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于是明智地选择了撤退。
雅拉揣着白汐珞的钻石手链:“哼!给你你就乱来,从此之后,你就又失去它了。”
白汐珞:“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