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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小怪物。

秦宁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这怪物非人非僵,但偏偏身上尸气怨气充斥,也绝不是炼神术的产物,而且秦宁在它身上察觉到了些许熟悉的味道。

司徒飞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这小怪物。

随后大叫了一声壮了气势,张牙舞爪的继续向后台方向追去。

这小怪物低吼了一声,想要阻拦。

不过秦宁却是接连打出数道驱煞符咒,这一道道符咒落在这小怪物身上,顿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身上青灰色绒毛好似烧着了一般,发出一阵阵腥臭的青烟。

“啊!”

这小怪物惨叫连连。

身上怨气更甚,双眼猩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只四肢着地宛如野兽般向着秦宁便是扑来。

秦宁不慌不忙,脚尖一点,整个人向后飘去,而小怪物却是紧追不舍,双手十指利甲探出,如森寒的匕首,直取秦宁首级。

秦宁冷哼了一声。

随后欺身而上。

右手剑指一点金芒闪烁,径直点在了这小怪物眉心之处。

金光绽放。

一枚斩邪符咒瞬间浮现。

只听小怪物惨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倒飞而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秦宁脚下生风,乘胜而上。

不等这小怪物爬起来。

他一拳重重落下,正中其小脑袋瓜子上。

只是这一下却让秦宁一阵呲牙咧嘴,只觉这一拳好似是打在了石头上。

这小怪物又是低吼了一声,双眼怨毒的盯着秦宁,挣扎的就要在爬起来。

秦宁挑了挑眉。

当下就是打出了斩龙符。

斩龙术的威力毋庸置疑。

只刚刚祭出。

这小怪物便是尖叫了一声,那猩红的双眼中满是惧怕和痛苦之色,只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哀鸣不已。

看着这小怪物的动作。

秦宁眼神却是不由的一阵恍惚。

只好似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初晴一般,同样是双手抱着头在殴打与欺辱中低声哭泣。

“救救我……秦宁……救我……”此时,初晴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又是若隐若现。

秦宁脸色一变再变。

而这小怪物却是忽地暴起,双手十指利爪向着秦宁的脖子便是抓来。

“小心!”

后面的白晓璇紧忙喊了一声。

秦宁回过神来。

只右手迅速探出,直接掐住了这小怪物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体内导气术运转。

驱煞斩邪符咒在右手中不断汇聚。

这小怪物惨叫连连,身上青灰色容貌不断燃烧,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秦宁的束缚。

但是秦宁却是脸色难看。

右手死死的掐住其脖子。

小怪物挣脱不开,只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那双眼中的猩红也开始渐渐散去。

而随着猩红色褪去。

这小怪物的双眼已然如正常人般。

一双大眼珠子里满是痛苦,还有迷茫和哀求。

“是你?”

秦宁挑了挑眉。

只因这小怪物的双眼,像极了初晴的女儿,那名叫小念念的小姑娘的眼睛。

这小怪物张了张嘴。

啊啊的叫的不停。

秦宁稍稍收了力道,却听得这小姑娘哀求的声音:“爸爸……救救妈妈……”

秦宁皱眉。

而后闭眼思量了一阵。

随手将这小怪物给扔了出去。

这小怪物落地后,只低吼连连,双眼在度被猩红覆盖,但却畏惧的看了一眼秦宁,而后一个闪身直接逃离了舞台。

而随着小怪物逃离。

剧院内的尸气和怨气也渐渐散去。

一众看官也渐渐回过神来。

只迷茫的望着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时,白晓璇急匆匆跑来,道:“老秦,嫂子!快去救嫂子。”

毕竟按照之前鬼母初入剧院时,对那所谓神性的惧怕,实在让她担心不已,生怕鬼母在遭遇什么不测。

“不用担心。”秦宁依旧在想着先前的事情,只随口道:“她没事的。”

“可是……”

白晓璇哪里能放心的下,道:“万一出事了咋办?”

“不会。”秦宁摇了摇头,道:“来之前我在每个人身上都做了准备,不会有事的,放心就好。”

稳妥如秦宁。

在知道王兆龙等人没安什么好心的前提下,自然会做足应对的准备,以免玩脱。

只是他话音刚落。

这边司徒飞便是踉踉跄跄的从后台跑了出来。

脸色一阵苍白。

嘴角还有鲜血弥漫。

白晓璇又是紧张起来:“这是你的准备?”

秦宁嘴角抽了抽,道:“这只是个例外。”

说着,还狠狠的瞪了一眼这司徒飞。

司徒飞顿觉的委屈,毕竟自个可是勇闯虎穴,受了伤没捞到半点关心不说还被埋汰了一眼,只得道:“师父,我尽力了啊。”

“后面什么情况?”秦宁问道。

“毛都没剩下一根,对方显然准备充足。”司徒飞揉了揉胸口,道:“我跟一个傻大个打了一仗。”

“没打过?”老李鄙夷的问道。

司徒飞瞪眼,道:“势均力敌懂不懂?”

秦宁在扫了一眼这剧院,所有的阴气和怨气消失的一干二净,知道在此处也不会在发现什么,便是道:“回家,开会。”

白晓璇忧心忡忡:“嫂子真不会有事?”

“师娘,您就放心吧。”老李道:“师父怎么可能会拿师伯母的安危开玩笑?”

白晓璇听此,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毕竟秦宁坑熟人也只是坑老李他们几个。

这一场戏算是看的不欢而散。

一行人急匆匆返回天相阁。

只刚进了门。

一个身材明显发福的中年男子便是窜了出来,苍白的脸上满是不安和期望,死死的盯着秦宁,道:“秦宁同学,我儿子还活着是不是?他没死是不是?”

“你谁啊?”老李疑惑的问道:“咋进来的?我记得锁门了啊。”

司徒飞和安金同一左一右立马架住了这男子。

不过秦宁却摆了摆手,随后坐在沙发上,道:“放开他。”

这男子这会儿也是挣脱开来,紧跟上秦宁,哀求道:“秦宁同学,我儿子……”

“死了。”秦宁道。

这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无神,道:“不是说好饶过他的吗……我已经十年没见过我儿子了……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杀他的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