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上原女主对手的惨状,木依依这会的想法是想躺平,想当一条咸鱼。为什么我就是女配呢?穿个路人甲她不香吗?
自己滑下擂台的二年级的最强者,现在还处于懵圈的状态。完全没有搞明白,今天这意外为什么会这么多。
播报导师宣布,艾伊娜获胜。
接下来的四场比试平平无奇,战士对战士,法师对法师,谁细心一点就能险胜。
中午休息了一会,下午花烟儿凭着六阶的雪狐,轻松拿下胜利,熊阿四经过了一番苦战,拿下了胜利,熊阿三,靠着加特林轻松拿下胜利,西.伊瓦尔就更不用担心了,对方是个法师,轻松秒杀,杜若寒凭借着对法术熟练的操控把对手玩在股掌之中。
经过一天的折腾,被淘汰的人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晋级的学员精神依然紧绷着。
比试的第三天,天刚亮,就被花烟儿给驱赶下来床洗漱。
“小姐,你快点,不然赶不上抽号码牌了”花烟儿给木依依把脸,塞了个面包在木依依嘴里就拉着人出门了。
“布嗯那麽亏,赖递急格”(不要那么快,来的急得)嘴里塞满了面包,木依依咀嚼着有点口齿不清。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就剩下两个没拆开的号码牌了,“快拿一个啊”木依依用小锤头,不停的锤着自己的小胸脯,吃面包没喝的,卡住了,木依依连忙摆摆手让花烟儿先拿,拍了一会,终于把面包咽下去了。
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木依依觉得,这次轮空应该不会是她了,就剩最后一个了,没这种概率的吧。
打开,“呵呵”木依依眼角直抽抽,空白的没有任何的数字,空白号码牌交还给播报导师。
“唉”木依依叹了口气,心想又是无聊的一天,再想想也不错,继续捧着零食看比试。
拿到号码牌的导师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反复的确认了一下,刚刚他也看到只剩下最后一个号码牌了,确认是真的后。
“木依依学员,这轮继续轮空。”下面一片哗然,三局轮空这运气,是躺着进了前一百啊。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要是我也有这样的运气多好啊”那个一年级的学员羡慕的看着木依依。
“不过只是运气好而已,又不是她真正的实力,又有什么好的,说不定就是个废物呢。”另一个一年级的学员气愤的说道。
木依依原本愉快的心情,瞬间乌云密布“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你想要啊还没有呢!要不然你也不会第一轮就败北了。”把零食丢到嘴里用力的咀嚼着。
前面那个一年级的学员,感到非常的气愤,但是又无法否认,看着木依依用力咀嚼着的零食和看着他的眼神,感觉咀嚼的就是他的肉。
今天的第一次比试开始了,上台的是一个看着非常瘦弱的女孩子,一身水蓝色的魔法袍,对手是个非常壮硕战士,那肌肉鼓鼓的就像一个个馒头粘在身上一样,一颗一颗的小馒头。
战士直接使出一个剑招,一剑劈出,斗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宝剑形态,劈向对面的女孩,女孩不躲也不闪就那样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众人眼看巨剑就要劈中女孩了,在众人以为女孩被劈成两半的时候,那个女孩就化成了一摊水在地上。
“我靠!!这是水系五阶法术,水之傀儡,哇!!!快看,快看啊”前面的学员激动的,不断的挥舞着双手,木依依训着前面的学员,指着的方向看去,那个战士背后出现了个虚影,渐渐的凝实变成了刚刚那个女孩的样子,等战士反应过来要闪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女孩直接放出一个漩涡水球,把战士吸了进去,战士在里面被漩涡不停的旋转着翻滚着(想象,不出可以参考现代的滚筒洗衣机),水球在出了擂台的范围就瞬间爆开,掉在地上的战士,脸色惨白,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整个人晕乎乎的,忽然摇摇摆摆的爬了起来,快步跑到一颗大树下大吐特吐,“呕呕呕~”吐完,脸色更白了。
播报导师宣布,那个女孩获胜,同时开始的另外三个擂台,没有这个精彩,所以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边吸引,那边什么时候结束的,众人都不清楚,没有一个人去关注过。
木依依这会就如同,一只小仓鼠一样,嘴巴里包的鼓鼓的,可爱极了,但是没人有心情看她,如果蓝斯月在一定会夸赞木依依可爱极了。
蓝家
蓝斯月看着跪了一地的仆人婢女,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既然没人承认就全都杀了吧,一个不留,家生子都能背叛,那所有的全部杀了,一个不留。”修长的手指挥了挥,一群黑衣人出现把一地的婢女和仆人都拖了下去。
“少主,我们没有给家主下毒啊,冤枉啊少主,冤枉啊。”被拖走的仆人奋力的挣扎,想要拜托那要铁一般牵制这他们的手。
“少主,我还年轻,我可以给你暖床,我什么都可以的”一个长得不错的丫鬟急忙的叫着,想挣脱暗卫的牵制。
挣脱的过程中,衣裙滑落,乘机爬到蓝斯月脚下,衣裙滑落,洁白的肌肤裸露,身上只剩下肚兜和里裤,抱住蓝斯月的腿,柔软不停的摩擦着蓝斯月的小腿。
一股恶心感悠然而生,蓝斯月一脚把人踢飞,“既然这么想男人,送去落花阁,挂最下等的牌子。”婢女完全傻了,她面容较好,怎么少主一点都没反应呢,被踢的地方非常的痛。
“少主,是是二呼……”一个极薄的冰片划过那人的脖子,那人睁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家主院外的一颗大树,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好啊,真的太好了,手都伸到我蓝家来了,所有家里仆人丫鬟只要接触过家主食物和衣物的全部诛杀,不管是谁的人。”暴戾的蓝斯月面无表情的,就像在诉说着最普通不过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