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尺玉正式入朝堂的那日夜里,忽然有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出现在他的书房内,并且单膝跪着。
尺玉如今已经有了萧策当年的样子,看到突然出现的人,不仅不慌反而一脸镇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黑衣人看他一般冷静,心里对他也多了一丝欣赏。
“自今日起,您便是属下的主人!” 说完把手里的锦盒双手捧着。
尺玉闻言,内心一动,他很清楚这不是父亲的势力。
于是他拿过那个锦盒,打开里面的东西,是一个墨玉做的玉佩,下面有一封信。
当他看完这封信后,他明白这是那个叫顾堰的人,留给自己的势力。
他皱了皱眉,开口道 “他为何让你此时来?”
“因为主子初入朝堂,皇家不可信,萧大人总会老去,为您多留一条路总是好的。”
听到黑衣人的话,尺玉一怔,他难道不该恨自己吗?
他可是萧策的儿子。
随后,他把信放在怀里,不顾黑衣人走了出去。
他来到了萧策的书房,最近芽芽要出嫁了,萧策和沈知知都在忙着她的婚事,所以萧策也在书房待很晚。
“怎么过来了?” 萧策看了尺玉一眼,又继续低下头看手里的东西。
尺玉抿了抿唇,开口道“父亲,我…”似乎不明白怎么开口,于是把怀里那封交待这个情报网和暗卫营的信递给萧策。
萧策扫了一眼后还给尺玉,“这是他的心意,收了吧。”
说完他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这是他给芽芽的嫁妆,便是萧策,看了这单子也忍不住咋舌,看来当年他真的是低估他了。
而另一边放着的是各国军营的暗线名单,这个是给丹哥。
丹哥自小不爱读书喜欢练武,后来跟着沈子烁待在军营,在十三岁后便被萧策送到了沈子奕身边。
不为别的,只是想丹哥同沈子奕学点心眼子。
萧策回去后并没有把这事告诉沈知知,他明白顾堰既然是直接给他送的信,便是不想打扰知知的原因。
不过,沈知知看着芽芽出嫁时多出来的嫁妆单子,当她看到其中几件东西时,心里一动,都已经明白。
在沈知知五十岁时,孩子们都已经成家,萧策也已经提前退出朝堂,整日陪着她过着平淡的生活。
她看着眼前已经有发边已经有微微白丝的萧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话
“为何你只认定我了呢?”
正在给她种的花浇水的萧策闻言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于是他放下手里的壶,慢慢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子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不知道。”
什么?
沈知知带着不悦,翻了个白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确实不知道为何,独独认定知知,也许,我便是为知知而生的。” 他一脸虔诚的看着她,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沈知知看着他的东西,心里动了动,他一直都喜欢这样,这辈子只要是关于她的,他都视若珍宝。
“那知知呢?为何爱上我?” 忽然萧策抬眸看着她。
沈知知闻言,耳尖微烫,抽出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都老夫老妻的问这些做什么!”
说完便走进了屋里。
萧策看着她有些着急的步子,轻声笑了起来,他的知知还是这般害羞。
随后拿起水壶又继续浇花,毕竟前几日他晨起锻炼的时候不小心弄折了一支知知精养了许久的牡丹。
岁月不饶人,可在他俩这里,情坚 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