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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闻声回头,看梁兴扬和十三站在自己身后,惊奇的道:“咦,梁爷,您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有啊,地上这什么玩意儿?”她抬脚踹了踹吉利服,大约是踹到了那人,吉利服又痛苦地哀嚎起来,吓得张静后退一步,两手一摊对梁兴扬道:“梁爷,您可得给我做个见证,这玩意儿是野猪给撞到的,与我无关啊。”

梁兴扬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吉利服,忍不住嗤笑一声说道:“我看这小子喊你名字,和你认识吧,张静?”

“啊,认识我?”张静瞪大眼睛看着地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吉利服的确喊了她的名字,赶紧蹲下来掀起吉利服瞅了一眼,然后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样往后跳了一步,惊呼道“我艹,你不是,不是那谁的哥哥……杨达的哥哥,你叫杨伟是吧?怎么是你啊,你有病吧大夏天的穿个吉利服假装自己是草靶子啊?那野猪不撞你撞谁啊,你再趴会儿,兴许还能招一身黄鼠狼呢。”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嫌弃地说道,又往后退了两步,离地上的一坨远远的,仿佛是怕离得近了自己沾到了晦气。

吉利服听到张静的话,痛苦地抬起头看着张静,一脸自以为是的痴情:“张静,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可是专门跨越千里来看你的,为了不让人发现,我还专门给自己搞了这身伪装,你不感动就算了,你那是什么鬼反应啊!”他越说越委屈,居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难听的周围的鸟儿都惊飞了一片。

梁兴扬静静地站在一旁,开始还饶有兴趣的看热闹,结果发现张静和那吉利服完全没法沟通——张静虽然野了些,但是人还是正常的,这吉利服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人类完全没法交流。于是他默默地掏出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在120和110之间选择了后者,然后看张静几次抓狂的想要踹那吉利服,又咬牙切齿的忍住,默默地在心底感慨这丫头也太惨了。

张静的确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之所以一直没有踹上,是因为吉利服被野猪连踩加撞,伤势实在不明朗,她怕自己一脚下去这家伙就要去西天见佛祖了,到时候平白无故惹些麻烦。正在张静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要脱离她的头脑的时候,小巷子里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是一道惊奇的女声:“哎呀,静丫头,你又搂了一头野猪啊,可真厉害,哎,地上这啥玩意儿啊?你这又搞啥幺蛾子呢?去山上顺便薅了个草垛回来吗?”女人的声音很大,大大咧咧的话里带着友善的笑意,听起来还挺亲热的。

梁兴扬他们和张静同时往声音来向看去,就看几个大姐背着竹篓从山上下来,站在巷子里头,几个人看张静回头,都笑了,其中一个大姐又笑道:“静丫头,虽然你……你这到底是个娃娃,还是要好好学习的,不然年底考不好,你可又要喜提大年夜的第一顿打了。”虽说这话是提醒,但是没有恶意,满满的都是关心。

张静刚想说话,吉利服动了动,挣扎着抬起头来,冲着几位大姐嚷嚷道:“说什么呢,谁是草垛啊,谁是玩意儿啊,我张静男朋友,都不长眼啊,这叫吉利服,真特么没见识。”

“男朋友”三个字一出口,张静觉得自己脑子里响起来“啪”的一声,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接着,在几位大姐惊异而又理所当然的目光中,张静33码的小脚丫毫不犹豫的踹上了吉利服40码的驴脸,一边踹还一边骂:“我可去你大爷的吧,你他妈鬼的男朋友啊,老娘才几岁啊你他妈炼铜癖死变态啊,你……”她越骂越凶,几位大姐一看,赶紧上前把她拉开,其中一位大姐又问道:“静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啊?”

“艹,这傻逼是我班上同学的哥哥,上次来接我同学见过一次,打了个招呼,丫就和脑子被疯狗咬了一样凑上来套近乎,我没搭理他,谁知道今天这就和个傻逼一样来了。”张静一顿猛踹之后,略消了消气,看向那吉利服的眼神全是嫌恶。

“哎哟,什么脏东西啊,也敢觊觎我们静丫头。”听张静这么一说,几位大姐拉下脸来,有人冷嘲热讽道,“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年头草垛精还敢惦记圣女了,可长见识了。”说话的同时,大姐的手指一抖,梁兴扬清楚地看到她的指尖弹出一缕细如发丝的红色,倏然没入吉利服的头部,消失不见了。见状,十三上前一步,被梁兴扬默默拦住,又拽着他往后退了一步,仍是一言不发的充当看客——百苗民风彪悍,对于敌人,他们自有处置方法,外人不宜掺和,况且这男人居然敢把心思放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也应该受点儿教训,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梁兴扬一点儿也不想多管闲事。至于说大姐用蛊,不好意思,现代科学不能证实蛊虫的存在,也不过就是染了寄生虫罢了,与自己何干呢?

几位大姐帮着张静出了气,有人去喊来了自家男人和张静家大人,很快一个村子都聚起来了,商议着该怎么处罚这个胆大包天而又脑子有病的吉利服,梁兴扬作为一个外人,很懂事的退出商议圈,把张静喊出来,拜托她帮助训练铁血军南部军团,和她交代了集训基地那边的情况,就准备离开,这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警察还迟迟没到。梁兴扬看着村子外崎岖难行的山路,只觉得如果警察再不来,这吉利服搞不好要挂在这小村子里了。不过这也怪不得警察,十万大山道路崎岖,忌讳颇多,出警的确是困难重重,梁兴扬瞥了一眼被团团围住的吉利服,笑道:“这家伙不知道你是少民吗,敢作这么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