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离开后的事情,外人就不知道了,只有云纸鸢自己知道。
让我们回到昨晚十点。
“洛轩辕,你真的是洛轩辕……”
“好沉呀你。”
“小心,小心楼梯。”
云纸鸢把醉酒的男人搀扶到地下车库,男人吐了一路,满脸酡红。
但浑身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却引得她心惊怦然。
坐上一台玛莎拉蒂总裁,男人沉沉地睡了过去,还微微打鼾。
“他就是洛轩辕?”
“之前在电梯里,干嘛不告诉我呢,还装成自己的手下……”
云纸鸢把车发动,忽然笑了出来。
想不到被外界封为战神的洛轩辕,也会在酒吧跟人争风吃醋?
而且还是和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她该说,这是缘分吗?
“嗡嗡嗡……”
车子一路驶往燕京富人区。
懋源钓云台。
云纸鸢在这里有一套一千多平的豪宅,平时住的算比较多。
把男人从车上扶下来,云纸鸢这个亚娱顶流女星,像一个仆人,哼哧哼哧地给他扔到床上,脱鞋,擦脸,泡醒酒茶。
被吐了一身,竟然也不觉得特别恶心。
云纸鸢知道自己是喜欢洛轩辕的,否则也不会带他回家,这要是被媒体拍到:云纸鸢深入携神秘男子回家,明天准上头条……
“纸鸢,纸鸢。”
洛轩辕躺在纯白色的大床上,迷迷糊糊地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云纸鸢端着醒酒茶进来,听得一愣!
“你是在叫我?”
她赶紧把茶放到一边,坐在床头,用手抚摸着洛轩辕又红又热的脸庞,“真是的,就算能喝,也不能喝这么多啊……”
“纸鸢,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等我退伍,等我退伍我一定娶你……”
“等我……退伍……”
洛轩辕睁开眼睛,神志不清地说出这番话,把云纸鸢惊得目瞪口呆!
甚至于,他俩的手什么时候扣到一起去,都浑然不知!
“退伍!”
“娶我?”
云纸鸢那副盛世仙颜,刹那之间,羞得通红!
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话不能作数?
她从未想过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纸鸢!”
“啊!”
随着一声尖叫,云纸鸢被男人拽上了床,还没来得及脱的昂贵裙子,被撕得乱七八糟,女人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接着,眼前一黑,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搞什么,贱人!”
洛轩辕发现怀里的云纸鸢变得不省人事,气得一掀被子,冲着卧室房门的方向咆哮。
脸上的酒色,瞬间褪尽。
原来之前的醉酒都是装的。
“王鼎!你这个白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放开她!”
一道冷冽的女子声音响起。
接着,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少女走进卧室,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正是萧潇。
原来,今晚酒吧里的戏,是萧潇和王鼎导演的。
而王鼎面庞肌肉一阵蠕动,变回了自己的脸。
他看着怀里的美人儿,眼中尽是不甘:
“我不给她办了,怎么给洛轩辕泼脏水?”
“光靠这还不够!”
萧潇闻言冷笑,取出一张符箓燃烧,念了几句咒,将一道蓝紫幽光打入云纸鸢的眉心。
“嗯哼……”
云纸鸢马上气喘吁吁,身体也随之发热,发烫,口中不停地喊着洛轩辕的名字,以及一些令人惊掉下巴的不堪词汇。
“我用了师尊给的‘黄粱一梦符’,她现在正在梦中和她的男神快活着呢,等她醒来,这段记忆将会无比深刻,比真的还真。”
萧潇说着,又用右指一挑。
立刻有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云纸鸢体内流出,随意地泼在床单上,染成一朵梅花的形状。
“……”
王鼎看着萧潇在那儿忙活,气得咬牙切齿,“贱人,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好?你别忘了,你能有现在的修为,全靠我……”
“闭嘴!”
萧潇怒骂了他一句,“就知道搞女人的废物!”
“忘了洛轩辕的手段么?你若是在云纸鸢的体内留下点什么,哪怕只有丝毫,也会被他查出来!”
“你暴露了不要紧,坏了师尊的大计,你就彻底完了!”
萧潇一边警告王鼎,一边用魂力把云纸鸢身上仅剩的遮羞布扯去,掏出手机拍了很多照片。
接着,她又来到厨房,把锅碗瓢盆菜刀全摔在地上,客厅里的沙发弄歪,桌椅推倒,盆栽移位,阳台的门也打开……总之,就是弄得很凌乱。
做好一切后续工作后,萧潇才带着不甘的王鼎,离开了豪宅。
翌日中午,云纸鸢还是被白禾叫醒的,想起昨晚的事,她一脸懵逼。
白禾气疯了。
拉着她要去报警,通知云家的人。
云纸鸢竭力阻止了她,思来想去,决定去香山找静怡小姑。
圆通和尚和一禅听闻此事,也是大吃一惊,当即表示,洛云不可能是这种人,但架不住白禾找来当晚酒吧的监控录像。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我……”
洛云看着监控录像里的那个洛轩辕,相貌,身材,谈吐,举止,与他有九分九的相似。
可见冒充者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研究,可谓是煞费苦心!
如果不是经常与他亲近之人,根本认不出来!
“……”
洛云脸色黑得吓人。
“洛都统,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真的不是你侵犯了纸鸢吗?”
静怡道长直视着洛云双眼。
“我说了,我没有,不是我!”
洛云一怒,有狂风席卷出去,将竹制门窗吹得呼啦啦作响。
圆通和尚双手合十,赶紧说道:“静怡,我相信洛施主,他不是那种人。”
“我也相信洛施主。”
一禅很肯定地点头。
“你们但凡有点脑子,也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洛云压制着怒火,“区区几份深水炸弹,生命之水,就能把我一个金丹期巅峰修士灌醉?简直是笑话!”
“哼,什么金丹银丹,我看是你装醉,早就对纸鸢姐图谋不轨了吧!”
白禾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因为如果不是洛云的话,那纸鸢姐就更惨了,连被谁侮辱了都不知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
“我洛云至今还是童子之身,不信让道长来验我的先天元阳啊!”
洛云拍着桌子,吼出了这个秘密。
然后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靠!
什么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