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的病人!”杨夏看向白大褂。
没想到这妮子长得这么顺眼,性格却这么刚烈。
“你是哪个科室的?”
白大褂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质问杨夏道:“一个病人怎么会有两个医生?”
“我不是你们医院的。”
杨夏简单的说完。
没想到白大褂忽然打了一个电话:“喂,保安吗,医院有非法人士进入,请迅速到501icu室。”
放下手机,白大褂看向杨夏:“你还不走?”
杨夏笑了笑,将手里面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该走的是你!”
“这是我工作的医院,她是我的病人,我是她的医生,我有什么理由走?”白大褂开始怒了。
“凭你学术不精。”
“凭你没用。”
“凭你菜!”
“够不够?不够我继续说!”杨夏冷漠的看向白大褂。
白大褂女医生愠怒的脸上挤出一丝鄙夷的笑容,她挑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请问你是哪个医院的?是魔都瑞金医院的,还是首都协和医院的,亦或者你是解放军总医院的?”
“哪个医院的都不是,自立门户,小中医一个。”杨夏丝毫不掩饰。
“哈哈哈哈!”
白大褂女医生忽然尖锐的笑了起来。
“我,洛丢丢,霍普金斯医学院硕士研究生毕业,曾在着名的梅奥诊所实习过一年,上个月回国,现在是县人民医院肿瘤科的副主任医师,你凭什么笑话我?”
洛丢丢趾高气昂的态度让杨夏有些不爽。
他指着躺在病床上的图图说道:“就凭病人还处于昏迷状态,就凭她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就凭她多器官衰竭,够不够??”
这个叫洛丢丢的白大褂医师回头看了一眼可爱模样的图图后,气势下去了一大半,声音也淡了几分,叹了一口气道:“我尽力了,图图的白血病已经到了急变期,这个世界上的药物已经不起作用了,如果图图能够坚持到骨髓配型成功,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否则,就算神仙来了也没用。”
“你嘴里的神仙可没有这么一文不值。”杨夏重新又拿起了杯子。
洛丢丢还想阻止杨夏,但被刘思惠拦了下来。
“洛医生,我相信他。”
洛丢丢看到刘思惠那坚定的眼神后,有些丧气的说道:“如果出现意外,医院和我都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不想刘思惠却斩钉截铁的说道:“出现任何的意外我都自己承担,图图的生命只能交给奇迹。”
洛丢丢赫然看向杨夏。
“你说的奇迹是这个毛头小子?”
陆瑶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你认为的毛头小子治好了我母亲的白血病。”
轰!
这句话如雷贯耳。
洛丢丢错愣在原地。
陆瑶母亲的病虽然不是她经手的,但是她知道,毕竟和对方的主治医生是在同一个科室。
病情和图图差不了多少,也是一直依靠吃药维持生命。
前段时间对方的主治医生告诉自己他的一个病人痊愈了,她还不相信,直到看到那个检查报告。
现在想起来,这不正是陆瑶的母亲吗?
“你就是药神杨夏?”
洛丢丢看向杨夏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鄙夷顷刻间变成了敬佩崇拜和好奇。
给了洛丢丢一个肯定的眼神,她松开了杨夏的手。
杨夏立马抬起图图的下颚,打开嘴巴,慢慢的将杯子中的溶液倒入图图的嘴里。
“她这样咽不下去的,我帮你!”
丢丢知道自己犯了错,想弥补。
不想杨夏冷冷的说了一句:“不用。”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扁鹊神针,刺入图图脖子处的一个穴位,下一秒,图图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喉咙,把药液喝了进去。
“这……”
名校毕业的洛丢丢看傻眼了。
大学开始她就在清华学习西医,然后公费留学攻读硕士。
对于国内一直留存的中医从未了解过。
今天看杨夏的下针,却是十分惊奇。
错愣的在一旁看着杨夏将药液全部灌入图图的嘴里。
砰!
这时icu的门被推了开来。
两名保安急匆匆的走进来,看着洛丢丢指着杨夏说道:“洛医生,他是非法闯入者吗?”
洛丢丢一开始点了点头,正当保安准备动手的时候,洛丢丢又连忙拦住道:“这是一个误会李大哥,谢谢你们,这里没事了。”
被叫做李大哥的保安看了一眼洛丢丢。
“真的没事?”
洛丢丢点点头。
“那好,有事你喊我。”
“谢谢。”
两个保安重新又走出icu。
杨夏把剩下的药递给刘思惠。
“等图图醒了,记得按时给她吃药,睡前吃一颗,坚持把药吃完。”
刘思惠接过葫芦瓶点点头。
“那这钱……”
杨夏几乎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和大家一样,你先交十万的押金,等病好了再交十万!”
刘思惠点点头,可还是一脸为难的说:“可是我现在身上……”
“没事,暂时给不了那么多就先欠着吧,把欠条给陆瑶,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打欠条的,所以这件事你别和大家说。”杨夏淡淡的回应。
“谢谢你。”
“没事。”
杨夏回应完,一旁的洛丢丢忽然来了一句:“几颗药丸这么贵?”
刚说完,一道冷光看向她,杨夏表情冷漠的说道:“在医院花了上百万,也没见你把病治好。”
啪。
这句话就像无声的巴掌拍在她脸上,洛丢丢难堪的无言以对。
“什么治好,能活着就是万幸了。”
陆瑶也嘲讽了一句,让洛丢丢此刻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刚才自己真是多嘴。
明明已经听过了杨夏的传奇,还非得说上两句。
相比较于生命而言,二十万,算得了什么?
“有的人骨子里面就认为自己一开始就很高贵,高高在上。”
陆瑶不忘继续戏谑,因为这个洛丢丢曾经因为自己在夜店工作而对自己产生了鄙视。
未经他人苦,又怎么知道人生在绝望的时候,挣扎的活着就已经很幸运了。
而出生在罗马的人,永远也不知道贫民窟的垃圾堆到底有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