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他们很有耐心地等待着木偶恢复，两个小时后，木偶的手又重新生长了起来，完好如初，一点伤痕都没有。
“太快了。前几天一个师兄被斩断了手，转移给木偶，木偶过了四天才恢复过来。现在只用了两个小时。”
秋霞全程目睹了木偶恢复的过程，还觉得不可思议。
“这可是废灵气。”赵凯说，“你也不想想，它能让植物疯长成那样，给木偶恢复如初还不是小事一桩。”
欧阳旬：“我怎么觉得，废灵气用在养猪种菜上浪费了。如果我们备一瓶在身上，用来恢复木偶，保命的机会又大了几分。”
“说得有道理。”赵凯思索片刻，“那我们的废灵气生意就要改变策略了。我们要用小瓶子装废灵气，搞好包装，大力销售。把废灵气卖给修炼者才能赚大钱。”
其他三人都一致赞同。
“不过，废灵气不多了。”陈风提醒道。
赵凯说：“不要紧。现在青云宗和天星加快了轮换的速度，越来越多的新人来到杂货店，废灵气不就有了。”
欧阳旬觉得不妥：“但是，如果大家都知道废灵气可以催生木偶，谁都会留着自己用，就没有人会卖给我们了。”
“不要紧，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幸好我早早做了准备。
老邢——”
邢捕头马上出现了。
“小王爷。”
“走，带他们看看废灵气工厂。”
什么？废灵气还有工厂？
陈风、秋霞和欧阳旬将信将疑地跟着邢捕头来到的南强街西边的一个巷子，进入一个大杂院。
屋子里坐了十几个人，都在盘腿打坐修炼。
“这是？”陈风等人疑惑了。
邢捕头解释道：“这是人我招募的，他们最大特点就是根骨差，虽然勉强可以修炼，但成就不会大。”
尼玛，还有人专门招募根骨差的人来修炼的？
“不但如此，我给他们的功法也是最差的，保证他们事倍功半。”
这是把人往死里坑吗？
陈风等人完全看不明白了。
赵凯哈哈一笑：“没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们修炼差，就会有很多废灵气。我们试过了，他们每天产生的废灵气比宗主爷爷都多。”
不愧是你。
这种馊主意也只有赵凯能想出来了。
把修炼当成生产废灵气的方法，这还真是废灵气工厂。
不过，只要能收到废灵气赚钱，管他呢。
“不过，”秋霞说，“他们都产生废灵气不假，但要抽出废灵气还要花费灵晶买垃圾桶，这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没关系，只要他们能源源不断的产出废灵气，买垃圾桶的钱我出了，只要能把废灵气卖给修炼者，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本。”
几人粗略地一算，还真有的赚。
于是几位股东便同意了这个计划，而老邢则兼任废灵气工厂的管事，因为这个垃圾功法就是他提供的，熟着呢，而且经他证明，产出废灵气的效果是杠杠的。
早晨的杂货店路口，修炼者扎堆，不时有小摊小贩拿着东西四处兜售，什么包子豆浆油条，雨伞报纸小马扎，卖得不亦乐乎。
一个修炼者听到身后有人说：“师兄，我这有好东西你要不要？”
“你叫谁师兄呢？你一个小贩……诶，是赵凯呀。
不是，你怎么也学小贩兜售东西了？”
“师兄说的哪里话，小贩哪能跟我相比，我卖的可是修炼者用的东西，跟老板店里的东西是配套的。”
“嗯？还有这种东西。”连同站在一起的几个修炼者都来了兴趣，围上去看看赵凯卖的到底是什么。
赵凯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给他们看。
“在瓶子里装的可是废灵气，这一瓶就有30滴。”
“但是，我们要废灵气干什么？”
“诸位师兄有所不知，要想让受损伤的木偶快速恢复，最好的方法就是滴几滴废灵气。”
说着，他拿出他的木偶，用剑在上面划了几刀，然后将瓷瓶里的废灵气滴了一滴在木偶身上。
奇迹出现了，木偶身上的划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浅，短短10分钟后，木偶恢复如初。
“这也太快了吧。”几个修炼者都惊叫起来，这正是他们需要的。
“还不算什么，我们试过了，砍断一只手，滴上几滴废灵气，两个小时就可以复原。”
“好东西，我要了。”
“诸位师兄不要着急，每瓶废灵气30滴，只要5灵晶。不过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啊，数量有限。也对，废灵气是每个修炼者积攒了多年的，数量少也合理。
那就不能声张了，几个修炼者放弃了喊同伴来买的念头，偷偷拿出灵晶一人买了一瓶，就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聊天了。
而赵凯则继续在修炼者游走，兜售他的废灵气。
与此同时，陈风、秋霞也在向修炼者们兜售商品，只有欧阳旬脸皮薄，不好意思兜售商品，只能站在一旁给伙伴们打气。
别说，这废灵气还是很受欢迎的，几人还没走多少步，就把手里的废灵气全部卖光了。
一些买不到的人还拉着他们问什么时候有货，让他们给自己留点。
“好说，好说。只要一到货，马上给师兄拿来。”
最后赵凯四人聚在一起清点收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100瓶废灵气全部卖完，得了500灵晶。
这太好赚了，陈风他们不得不佩服赵凯的生意头脑，一个废灵气工厂可以源源不断的赚钱了。
而老邢也在观察着等候开店的修炼者，他在这群修炼者早已熟悉，看到有面生的，就过去跟人家介绍杂货店的情况和规矩，尤其是废灵气不能乱扔的规矩，这个必须讲清楚，这可是他的职责所在。
为了更好的提供服务，他还递给人家一张纸，上面写明了收废灵气的地方，只要事先打个招呼，还提供上门服务。
在纸条的某个角落，还写上了提供苍蝇的某个小店的地址，十分贴心。
“谢谢啊！”新来修炼者们对老邢的热情表示感谢，这云水城真不错，服务还挺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