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名叫宋建国,是二十里地外的一个名字也叫宋家村里的普通人,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一直生活在这里,
宋建国这辈子没什么大成就,和大部分人一样,
不过他的孩子却很争气,家中唯一的长子,在今年考上了魔都的大学,这放在农村,可是光耀明媚的事情。
所以,在自家孩子上完学后,刚一回家,他就让自家孩子上山祭祖,这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谁能想到,祭祖回来之后竟然出现了问题,
孩子一直说自己做噩梦,梦见有恶鬼来找自己,最开始的时候,宋建国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毕竟做噩梦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他自己有时候也会做噩梦。
似乎是想到了伤心处,宋建国的眼睛发红,他看着眼前的周尘等人,声音中带着撕心裂肺,又带着恳求道:
“但是谁能想到,我那孩子竟然被逼的跳楼!
求求你们了,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愿意付出全部!”
听到宋建国的形容,周尘一行人若有所思,他们从宋建国的话中提取了很多信息,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
此刻几人之中,清平子率先总结了一番:
“看来是普通的上山祭祖,然后被恶鬼盯上了,只要将这恶鬼解决了,一切的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
清风道长等人也点头,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以宋建国刚才所说,一切的逻辑都很清楚,那么问题也显而易见,只要把那恶鬼解决,事情自然了之。
声音微微提高,看着眼前的宋建国,清平子直接给出了许诺,他的语气十分的郑重,开口道:“放心好了,既然遇到了这件事,我们就不会放任不管,会为你解决。”
作为修道者,遇到这种事没有理由会拒绝。
听到清平子的承诺,宋建国喜极而泣,啜泣道:
“多谢多谢!我愿意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
清平子则是微微摇头,在这件事情上不做纠结,
毕竟酬劳什么的,清平子也不需要,如果说真有所求,他求的是那一份阴德,至于金银财宝或是长生立牌,早就不被他看在眼里,一个不缺,一个则偏向于莫须有,
说句不好听的,真解决了一件事,这世界上有哪些人家会一直为你立长生立牌?莫须有的太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此时不宜推迟。”
既然同意了为宋建国解决事情,那么众人自然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在稍微对话商议后,众人便打算出发了,
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思,这几位大炎国的大佬,外加周尘在内,也都会去宋建国家,这大概算是“团建”?
至于如何赶往目的地,这其实一个很简单,那自然是飞行了,在场的诸人皆是顶尖高手,御空飞行这种手段其他人不行,但在他们的身上几乎是基本能力,无非是有些人不能持续的时间太久,但二十里地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宋建国就很震惊了,他是被众人提着飞回到自己家的,而这也让他更加开心,更加振奋了,心里想道:
“高人,绝对是高人,我家孩子有救了!”
毕竟这些人会飞,那么一定有许多手段,自家孩子碰到的事情,他们也一定能够救治,给出完美的方案。
宋家村内,周尘几人停在了一户人家前,
他们面前是一栋两层的小排屋,是农村的自建房,
而在房子的外面,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婆,她看起来无比的憔悴,此刻正在房前左右跺脚不停的走着,
这是宋建国的老婆,周尘一行人决定来的时候,宋建国特意通知了自己的老婆,让她做一些安排。
不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了,当看到周尘一行人,是御空飞行降临到这里的时候,宋建国的老婆惊呼道:
“神仙啊,我的孩子一定有救了!”
随后,她更是没有犹豫,直接领着周尘一行人前往了自己孩子的卧室,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及时的医治,
这其实得到了宋建国的不同意,他本来想的是,让自己老婆泡好茶叶,先请几位上仙,好好的享受一番,然后再开始救治孩子,否则的话,这上仙岂能出力呢?
不过一想到自家孩子的情况,宋建国就能理解自己的老婆了,他也就放任了,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
当然,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周尘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不满,所以他也就半推就了,
宋建国心里倒也有数,他决定了,只要等一下周尘几人可以成功救了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会奉上大礼的。
二楼的一个房间,宋建国的老婆带着几人进入了这里,
刚一进入,一股恶臭的味道就扑面向众人而来,就好像是床单几十天没洗了一样,发臭的令人难受,
纵使是周尘他们,也被熏得有些头晕眼花,
宋建国的老婆和宋建国还好,他们似乎是习惯了,
此刻两人指了指床上的一个人,用略显恳求、略显紧张的眼神,看向周尘等人,声音颤抖的说道:
“几位上仙,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他还有救吗?”
周尘他们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个人身上,然后赵峰大宗师就忍不住开口了,他挑眉开口道:
“这就是你的孩子吗?他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
周尘他们也点头表示同意,其实赵峰大宗师说的已经非常含蓄了,宋建国的孩子宋天云,看起来简直不像人,整个人跟皮包骨一般,并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惊人恶臭,
说句不好听的,不说人,都未必看得出来是人。
“天云这孩子之前很健康的,而且他还打篮球,隔壁村子的小姑娘都很喜欢他,说他打篮球非常帅……”
听到赵峰大宗师这句话,宋建国的老婆神色黯淡,自家孩子的凄惨模样她自然知道,这让她恍惚之下又想起了自家孩子健康时候的模样,一时之间有些啜泣了起来,
宋建国也如此,虽没有哭泣,但神情也低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