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点家教都没有,这但凡是有家教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来。”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也不知道沈家这个外甥,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对象。
按理说,沈大夫他们夫妻,不至于让儿子跟这样子的女孩交往。
让赵明诚找这么一个对象,这不是好端端的给他们家儿子扯后腿吗?”
“可不就是吗?不过老话说的好,儿大不由娘。
他赵明城,要是就这么认定这个姑娘,那身为父母的他们,也没有办法的事。”
“还真是。”
不是这话怎么说,自己这刚坐下,就听到墙外面的说话声。
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他们说的话,真是一点没错,可不景芊芊,就是在扯赵明城的后腿吗?
就拿景芊芊今天这个表现,虽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她本人,可是她所做的一切,一看就是被景家老子爷给宠坏了。
要不然怎么一点都不顾及其他的,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凭这一点,一旦她和赵明城结婚,那赵明城也就跟着毁了。
但不是说这个毁了,是人毁了,而是说,他赵明城的事业也就这样了。
在没结婚之前他能够到的高度,就是他婚后的高度了。
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发生了,到最后,他们两个人之间,谁会后悔。
接着又听到院墙外的人,在那里说。
“不过,有一点我没有明白,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替,赵明城给李董道歉呀?
按理说,赵明城是沈家的外甥,也就是李董的外甥。
他一个小辈怎么会惹长辈生气,即便惹李董生气,为什么不是他赵明城亲自来道歉。
而且这好端端的为什么惹李董生气,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是我们大家伙不知道呀?”
“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着这里面有事。
按理说,这赵明城从小就在沈家长大,就和他们沈家的孩子一样,不管是在吃穿上面,还是在教育方面,沈家可都是一视同仁。
而且还是按照沈家孩子的排序来排,怎么好端端的就惹长辈不高兴了呢?”
“对呀!咱们谁不知道,赵明城他们哥俩从小就在沈家长大,这要是真做了什么惹长辈生气,不是也应该是惹沈家老爷子老太太吗?
怎么惹到他们这个三舅妈身上来?真是搞不懂。”
“这个谁知道呢?你们有知道的吗?”
“不知道,您老知道吗?”
“知道一点,听我们家那个大孙子说过几句。”
“说了什么?”
“就是,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赵家这个二小子,找了个对象,是沈家媳妇生意上的对头家的孩子。
这不你们今天早上没看新闻吗?”
“新闻?看了呀?怎么,这个和沈家有什么关系吗?”
“我老头子也不知道呀?就知道,今天新闻说的那个景家的事,好像赵家二小子,他那个对象,也姓景。”
“姓景,我去,不会这么巧吧!”
“不会什么?”
“不会什么,还能是什么?这现在站在沈家门口的那个姑娘,要是真是海市景家人的话。
你敢让这样人家的女孩,进自家的大门当儿媳妇,不会,是外甥媳妇呀?”
“还别说,仔细想想,还真不敢,听新闻上说,海市景家那是犯了大事。”
“可是,再怎么大的事,如果沈家门外这个姑娘,真的是海市景家的人。
这到沈家拜访,不应该找沈家的老首长吗?
这怎么倒是找沈家三房的媳妇呀?”
“对呀?这也是个问题,那她到底是不是赵明城的对象?”
“那还能有假,她自己不都说了吗?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是。”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姑娘还真是海市景家人。
可是他们家都出了这么大的事,又不是来找沈家老首长,反而找李董,难道这里面还有事。”
“肯定有事了,我可是听小道消息说,最近几个月,有人一直在对李董施压。
咱们大家伙谁不知道,李董一个女同志,赚了多少钱。
这海市景家人对李董施压,还能为了什么?
再说了,海市景家人怎么会想到,他们施压不成,反而被李董把他们反将一军。
最关键的是,海市景家人,手脚又不干净?
这到头来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把他们自己给赔了进去,你们说这是什么事呀?”
“也对呀!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清楚吗?我怎么没有觉着,就是这些,还是我无意之间听了这么一耳朵,至于其他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没事,要是按照你说的来算的话,那这个景家和李董那不就是,生意场上的敌人。
要是敌人的话,那赵明城爱上景家的闺女,可不就是惹了李董不高兴了吗?
要知道,咱们这些老街坊,谁不知道他赵明城哥俩,一直都是在李董跟前长大的呀!
他赵明城这么做,不就是在李董的心窝子上捅刀子吗?”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对了,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三个多月前,有一天赵明城特意到咱们胡同来。
没多久,沈老三就带着他媳妇,急忙的出去。
那个时候,我正好碰巧遇上,还没来的急和他们说话呢?
就见沈老三他们开车走了,而且当时我可看到,他媳妇脸色不怎么好。
你们说,会不会因为景家这个姑娘,赵明城把沈老三的媳妇,气出病来。”
“这个,还真不敢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咱们这些老街坊谁不知道,他沈老三的媳妇,不管是对待外甥,还是对待家里的侄子,那都和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赵明城突然回来说,他谈的对象,是她对手家的孩子,她心里能不怄火吗?
换做是我,我可憋不住,恐怕早就跟他划清界限了。”
“我也是,不过仔细想想,这事也就说的通,这个景家闺女,为什么来找李董道歉了。
可是这事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今天才过来?不应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