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月不仅自己动手,还招呼在场的众人,“还愣着干什么,这些桌椅不都是你们这些糙汉打乱的,还不过来给阿朱姑娘帮忙。”
慑于阳天月的淫威,大家赶紧过来扶起刚刚打斗弄倒弄乱的桌椅,人多力量大,三下五除二就将大厅还原了。
等一切都弄完之后,阳天月看着还傻站在那里的青城派和秦家寨众人,赶紧将他们打发走。阳天月先对司马林表示,他就不回青城山了,司马卫的死他会继续追查,其他人就先回去吧,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诸保昆的事情他也不想管了,由司马林自己决定吧。
至于秦家寨,先是将阿朱的听香水榭弄得乌烟瘴气,后又与青城派言语不和,阳天月岂会让他们轻易离开,还想在阿朱面前再表现一番呢。
姚伯当见阳天月武功高强,颇想结识这位江湖奇人,便欲开口攀谈几句,还没开口就被阳天月打断,“我叫你快滚,你便快滚,那还有那么多屁话要说的?”
姚伯当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只好悻悻地大手一挥,“我们也走吧。”
“我是让你滚,不是让你走,懂?”
阳天月说罢,身形晃动,已欺到了姚伯当身后,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似的,大声喝道:“阿朱姑娘的庄子,被你们这群糙汉弄得乱七八糟,岂由得你说来便来,说去便去,哪有这么容易?我来教教你什么叫滚!”
右脚猛地踢向他的屁股,姚伯当就像一个大沙包一样咕噜噜地滚了出去。秦家寨的小弟们见老大被扔出去,赶紧一窝蜂跑出去,抱着姚伯当,头也不回地赶紧跑了,生怕阳天月也将他们当沙包踢出去。
等闲杂人等都走了之后,阳天月毫不客气地像是主人一样招呼剩下的几人,重新坐下来,弄得阿朱的脸更红了,好在厅内烛影昏暗,倒也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等几人坐定后,阳天月厚着脸皮凑到王语嫣等几个小姑娘身旁,原本坐在这里的包不同见阳天月过来,“哼”的一声,转过头,重新找了张桌子坐下。
王语嫣她们还想再跟过去,被包不同阻止了,这混小子明显就是冲着三位姑娘来的,要是跟过来,阳天月肯定也会来。
打不过还躲不过嘛!
段誉这个挂逼紧紧跟在王语嫣身后,见阳天月过来,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还是拱手道,“阳公子,年纪轻轻,武功这么高,敢问尊姓大名啊?在下段誉,大理人士。”
他可不想老是“阳公子,阳公子”这么称呼,看阳天月年纪比他还要小,觉得应该直呼姓名才对。
“幸会!”阳天月爱搭不理地朝段誉瞄了一眼,便将目光重新聚焦到三位美女身上,明知道三女的身份,还是主动问道,“敢问三位姑娘芳名?”
三人中阿朱成熟一点,也俏皮一点,她掩着嘴笑道,“女孩子的芳名岂能随便告诉外人,况且我们还不知道阳公子的名讳呢?”
“哦,那是我孟浪了,我姓阳,名字嘛……”阳天月抬头看了眼窗外,指着天上挂着的皎洁明月道:“就叫天月,阳天月。”
“皎皎在天月,娟娟落水涯。阳天月,好名字!”段誉时刻不忘刷一下存在感,三女还没说话,他又先开口了。
阳天月仍不理他,“我自报了家门,现在三位姑娘可以告诉我芳名了吧。”
阿碧这个小姑娘没什么心机,倒是很坦白,“这位是公子爷的表妹,王语嫣,这位是阿朱姐姐,我叫阿碧,我们都是公子爷的婢女,没有名讳。”
“还是慕容公子令人羡慕啊,有三位姑娘相伴,定是乐趣无穷,好似神仙一般快活。”
阳天月嘴巴就像抹了油一般,哄的三位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娇笑连连,段誉几次想插嘴,但都被阳天月和三女忽略了。更别提包不同了,完全就成了背景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几人聊了一会,阿碧急着带包不同去疗伤,王语嫣身子弱,白天又受了惊吓,早就困乏不堪,阿朱便着人安排她去休息,段誉这个挂逼见神仙姐姐不在,索然无趣,也去休息了。
只剩下阿朱和阳天月两人,为缓解这尴尬的氛围,阳天月提议阿朱带着他去参观一下听香水榭。
听香水榭只是太湖上的一座孤洲,上面八九间房屋,除了大家刚才所在的大厅外,还有两座楼房,其中一座是阿朱的闺房。
孤洲不大,阿朱带着阳天月沿着湖岸而走,此时明月高悬,万籁俱静,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煞是温馨美丽。
一边走,阿朱一边给阳天月介绍着听香水榭的各种建筑风景,还有她在其中的一些独到的布置。阳天月自然是赞不绝口,满嘴都是甜言蜜语,夸赞她蕙质兰心、世间少有的好姑娘,说的阿朱眉飞色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两人越聊越投机,话题也不在限于风月,阳天月将自己在青城山上的生活给阿朱说了一下,这也成功勾起了阿朱的同病相怜之情,不由自主也将自己的身世和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分享给阳天月。
两个人都是孤儿,都被父母遗弃了,但好在被好心人收养,两颗孤独的心慢慢的靠近了。
阿朱本就是一个非常独立自主的人,她没有王语嫣那样对慕容复一片痴情,也没有阿碧那样对慕容氏忠心耿耿,她非常崇拜那种本领高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羡慕那种两情相悦、自由自在的爱情生活。
阳天月的出现,恰好满足了她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完美渴望,望着阳天月的眼神里都透露出满满的爱慕之情。
走到听香水榭的僻静处,两人找了一处干净的草丛,坐下来仰望着天空,安静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突然阳天月伸手抓住了阿朱的芊芊小手,阿朱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想抽出来,但阳天月紧紧握住,她尝试了两次之后就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