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月不由感慨,【辟邪剑谱】和林家不愧是贯穿整个笑傲的灵魂所在,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总是阴魂不散。要是自己去福州杀了林平之,下一个应该就轮到岳不群修炼【辟邪剑谱】了吧。
看来此行又多了一个目的地,梅庄的热闹看完之后,再去福州一趟,如果华山派还在福州的话。
看完了信,阳天月直接将它放在蜡烛上点着了,然后让徐人志拿出纸笔,自己回了封简单的书信,并告知自己下个月落脚的地点,写好之后封好火漆,交给徐人志,让他带回松风观。
弄完之后,阳天月让徐人志早点回山,然后挥挥手,几个纵越,就消失在小巷中。
徐人志完成任务,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了,自己是新递补的内门弟子,可能阴长老就是看自己脸生,才让自己来完成这个跑腿的任务,原本自己认为是个很简单的事情,结果还差点连命都搭进去,看来以后行走江湖还要更加小心谨慎。
为免夜长梦多,他把阳天月的回信贴身藏好,然后丢下一粒碎银子,连夜出城回松风观。
阳天月从徐人志那里回到悦来客栈,就看见白莲在自己门前走来走去,看见阳天月回来顿时开心地迎上来,“阳大哥,你到哪去了?刚才我听到楼下有人打架,就来找你,看你不在房间。”
“我就在旁边转了转,怎么刚才有人在客栈闹事?”阳天月明知故问道。
“听说是洛阳金刀门的人跟青城派弟子起了冲突,最后被青城弟子打的落荒而逃,我本来想找你一起去看看的,看你不在,我也没去,是听小二讲的。”
真难为小姑娘了,正是爱凑热闹的年纪,却因为要等自己,生生忍住了强烈的好奇心。阳天月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虽然白克把她送给自己,但自己从没有把她当作丫鬟看待,反而像自己晚辈一样照顾。
一开始白莲还笨手笨脚想伺候阳天月,在几次好心帮倒忙之后,也放弃了。而且随着接触的时间越长,白莲越感受到阳天月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没有大高手的架子,也没有嫌弃自己什么都不会,反而很耐心地教导自己各种知识,而且没有私塾老师那样严厉。
白莲被阳天月突然的摸头杀,弄的脸红心跳,但心里还有点小窃喜。“阳大哥,下次出去逛街不准丢下我一个人。”想起阳天月抛下自己一个人出去,白莲还是有点小情绪,嘟住嘴说道。
“好,好,好,下次一定带你。”阳天月哄小女生还是比较有经验的,然后两人就各回房间了。
待到三更时刻,整个洛阳万籁俱静。阳天月从打坐中睁开双眼,侧耳倾听了一会,隔壁白莲呼吸平缓,整座客栈都很安静。
阳天月悄悄打开窗户,像狸猫一样从窗户中跃出。金刀门在洛阳城名声很响,白天阳天月也曾路过王家,但见房舍高大,朱红漆的大门,两侧立有石鼓,顶上两边垂檐,门宽近两米。在周边房舍中甚是显眼,所以阳天月很快就找到了此处。
沿着王家房屋的围墙,阳天月来到后门,凝神观察了片刻,没发现有人看守,便轻轻一跳,就翻过围墙,来到院内。阳天月的目标是除掉金刀门门主王元霸,还有他的两个孙子王家驹和王家骏,其他金刀门的人和家眷没打算动,毕竟他也不是嗜杀之人。
王家院内,漆黑一片,阳天月悄无声息的向后院摸去,摸到一处厢房,里面的灯竟然还没灭,他戳破窗户纸,朝里面望去,只见一男两女正在床上激烈地做着游戏。阳天月汗颜,他可不是有意来蹲墙角偷听的。
他轻轻打开窗户,然后像树叶一样飘进去,床上三人正激烈战斗,一点都没发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阳天月实在受不了这奢靡之音,剑不出鞘,上前轻点三下,三人便应声而倒。然后他又把床上男子提溜下来,捡起床边的衣服先把那玩意给遮住,还在他嘴里塞了一块布。
弄好之后,阳天月解开男子的穴道,只见他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面前还坐着一个人,顿时吓得想大声喊叫,却发现自己既不能动弹,喊也喊不出来,原来嘴巴被堵住了。
阳天月拔出剑,架在男子的脖子上,轻声喝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敢大声呼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男子头上冷汗直冒,拼命点头。
“你是谁?是王家的什么人?”阳天月问完拿出塞在男子嘴里的布。
“大侠,饶命啊,你要钱,我给你钱,求你不要杀我……”还没说完就又被阳天月塞上破布,还点了下他的曲池穴,疼的男子直打哆嗦,这才解开穴道。
“再说一遍,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再有下次,可就不止这点痛了。”男子忙不迭的点头。
“我是王家骏,是金刀门门主王元霸的孙子。”
“王元霸和王家驹住在哪个房间?”
“爷爷住在正中的主卧里,王家驹住在我西边第三个厢房。”
阳天月运气不错,误打误撞就找到了目标之一的王家骏房间。这个王家骏也是够倒霉的,白天在悦来客栈追杀徐人志不成,被吓跑回家后,晚上在两个通房丫头身上正发泄呢,又被人给抓住一通威逼。
阳天月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再次一指下去点倒王家骏,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醒来了。从王家骏房间出来后,阳天月又来到王家驹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凝神一听,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应该就是王家驹,阳天月又是一指点到百会穴,王家驹就这样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死去。
最后,阳天月来到正中间的厢房,这个房间比王家驹和王家骏房间都要大,王元霸这老家伙老当益壮,竟然还有两个小丫头在床上陪他睡觉。
阳天月悄咪咪来到床边,准备故技重施,让王元霸在梦中不知不觉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