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出了村落后,陈庆和韩信尽快赶回了驻足歇脚的地方。

赢诗曼等人不知道逛去了哪里还没回来。

对此他也早有心理准备。

女人逛街买个衣服都能花费数个小时,更别说是买地置业了。

韩信在临近的大树上刻字留信后,两人匆匆往家里赶。

在地窖中花费了小半个时辰,陈庆演示了一场令其大开眼界的青霉素提纯过程。

先从瓦罐状的培养皿里把青霉菌小心翼翼地刮下来,然后投入啤酒桶状的器具中,添加紫苏油搅拌。

静置一会儿后,揭开底部的管口,汩汩的透明液体就流淌出来。

韩信将干净的木炭投入其中,吸附其中的青霉素。

陈庆已经用醋配好了稀酸溶液,捞出木炭清洗一遍,杀死其中的细菌,冲掉杂质。

然后再用淡碱水浸泡木炭一刻钟,最后流出的就是高浓度青霉素溶液。

“好了。”

陈庆出去了一趟,拿回个长条形的木盒子。

里面是相里奚亲手制作的原始版注射器。

他小心翼翼地把青霉素溶液吸了进去,然后用绸布裹好,斜着塞进木盒里。

“叔叔,这就是仙药?”

“它怎么……”

韩信的固有印象里,仙药肯定是丹丸形状的,最大也不过鸡子那般。

可陈庆手里的注射器没打开之前就比巴掌还长,等拉到底之后,长度相当于他的小臂!

前段的中空细针更是让他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

“如假包换。”

“说仙药还算谦虚了,如果它治不死人的话,那可是妥妥的神药。”

因为工艺水平的限制,这支注射器的规格已经达到了大型兽用标准。

反正除非生死攸关,陈庆是绝不想给自己来一针的。

正巧有人可以免费试药,他也想看看土法青霉素到底靠不靠谱。

“走。”

“再去拿上手术工具。”

两人策马奔驰,很快赶回了先前的村落。

牧童抱着他的山羊守在篱笆门口,听到马蹄声兴奋地站起来迎接。

“贵人,你没骗我,你真的回来了。”

牧童高兴地喊道。

“我陈庆何时失信于人?”

“家里有锅灶和柴火吗?你先去烧水。”

他跃下马来,随口吩咐道。

“有!”

牧童飞快地跑着去抱柴火。

“叔叔,咱们怎么做?”

韩信自从见了那根注射器,心里就不停地打鼓。

这玩意儿一点仙药的样子都没有,倒像是杀人的暗器。

“先给她灌酒,然后把人绑好。”

“等酒劲上来就用利刃把伤口的腐肉刮干净,上好金疮药重新包扎。”

“最后叔叔给她来一针就完事。”

陈庆痛快地说。

“这样能行吗?”

“要不咱们去太子殿下那里请御医过来看看。”

韩信生怕枉送了一条人命,迟疑地说道。

“怎么不行?”

“火都生起来了,人救过来自然皆大欢喜,杀只羊来庆祝。”

“人治不好,拿布一盖,就地吃席。”

“反正都是吃席,差别很大吗?”

陈庆理所当然地说。

韩信知道劝不动,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拎着装有蒸馏酒的酒壶进了屋,把意识浑浑噩噩的病人扶起来,给她喂下了大半壶,呛得对方不停地咳嗽,蜡黄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血色。

“绑起来吧。”

陈庆整理好麻绳,刚要进屋突然被一只小手拉住了裤腿。

“贵人,你们绑我阿姐做什么?”

牧童担忧地问。

“小娃娃,仙药有脱胎换骨,重塑生机之效。”

“如果不把你阿姐绑起来,等会儿她成就仙体飞走了怎么办?”

“等会儿无论有什么动静,你千万不要进屋子。”

“不然万一仙人没召唤去阿姐,把你带走可就麻烦啦!”

陈庆揉着他的头顶哄道。

“嗯。”

牧童用力点了点头,松开小手。

陈庆和韩信合力,把病人结结实实地捆好。

烈酒,金疮药、沸水煮过的麻布全部准备停当。

“开始吧。”

“我帮你抓住她的腿。”

陈庆搬了个木墩过来,死死箍住对方的脚踝。

他不想看那些辣眼睛的画面,把头别到一边。

结果等了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你就当是杀猪,怕什么。”

陈庆小声说道。

韩信脸颊抽搐,就是因为觉得像杀猪,他才迟迟不敢动手啊!

“嗯。”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轻声说:“姑娘,你忍着点疼,我们是在救你。”

第一刀下去,还没刺的多深,病人的脑袋猛地仰起。

幸亏陈庆早有准备,在她的嘴里塞了麻球。

“呜~!呜~!”

沉闷的惨叫声中,病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

陈庆险些掐不住她的脚踝,靠着体重才勉强压制住。

韩信的全神贯注的盯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手边用来擦拭血液的麻布换了一块又一块。

“叔叔……”

“血流的很多,怎么办?”

他语气焦急,双手微微发抖。

“什么怎么办?”

“都这时候了难道你还能把割下来的肉塞回去?”

“继续干!”

“你是家中长子,往后祭祖杀猪杀羊不都得你来?”

“就当练练手了。”

陈庆的语气仍旧轻描淡写。

韩信不停地催眠自己,终于定下心继续实施手术。

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

等他用匕首侧面拨着病人腿上的血窟窿,发现再也没有青灰色的腐肉后,浑身一松坐在了地上。

“叔叔,清理干净了。”

他如释重负地说。

“快上药包扎。”

“再流血人真的死了。”

陈庆回过头来催促。

“哦。”

韩信换了口气,小心紧张地把伤口洒上大量药粉,然后一层层缠好。

“人晕过去了?”

“那倒是方便许多,你把她翻过来,裤子往下褪,露出屁股来。”

陈庆松开手,去拿注射器。

“叔叔,这……”

韩信一听这话,顿时万分为难。

“我说你怎么回事?”

“让你干点活磨磨唧唧的。”

“以后上了战场,难道敌人是女的,你还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束手待毙吗?”

“别人砍你两刀,你要不要再给她1500钱,谢对方不杀之恩啊?”

陈庆拿着超大号的注射器,不耐烦地推开他。

“算了,我自己来。”

“医者父母心,在我眼中哪有男女老幼的区别。”

陈庆单手就把消瘦的病人给翻了过来,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韩信慌忙避开,心头格外忐忑。

“嗯?”

躺在床上的病人蓬头垢面,脸色呈病态的蜡黄色。

但是她的屁股白得像是雪一样,连一点小小的瑕疵都没有。

陈庆的目光拐了个弯,没见到或茂盛或稀疏的杂草。

呦呵!

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了许久之后,陈庆抄起针筒,用力扎了下去。

这么漂亮的屁股,用来拉屎实在可惜了呀!

他按住对方的后腰,缓缓将药剂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