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上官意趴在床边,抱住沐柒柒的纤纤细腰撒娇。
柒柒的腰好细好软好舒服哇。
上官意爱不释手的抱着,无意间对上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她整个人下意识抖了抖。
祁少的眼神好可怕!
跟抢了他老婆一样!
柒柒救命啊!
上官意回避着他的视线,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有些忐忑地松开了手,躲在沐柒柒的另一边。
感受到身上寒冷的视线少了许多后,上官意有些后怕地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小意。”
沐柒柒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不对劲的反应。
“没,没事,就是有些热。”
上官意偷偷瞄了一眼跟杀神一般的祁瑾,连连摇头。
上官意手垂在床上,突然感觉到手下有点膈应,低头一看,是一条白色爱心手链。
“柒柒,这是谁的?真好看。”上官意好奇地打量着。
“哦,这个是……”
还没等沐柒柒说完,上官意注意到了手链上的字母,疑惑道:“柒柒,庄欣未的手链怎么在你这里?她刚刚来过了?”
沐柒柒手一顿,与祁瑾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里的惊讶,同声说道:“庄欣未?”
上官意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点了点头:“对啊,Zxw,不就是庄欣未的名字缩写吗?”
真是阴魂不散的女人,对祁少可真是用情至深哦~表白被拒绝了都还追到医院来。
“难怪刚刚怎么没在野营的地方看到她,原来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上官意在沐柒柒耳边意有所指地小声说了一句。
这时,祁瑾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祁瑾接通后开了免提,沐宸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阿瑾,查到了,是庄欣未!”
“嗯好我知道了,柒柒已经醒了!”
“妹妹醒了?太好了,我立马过来!”
沐宸欣喜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立马挂断了电话,挂断前几人清楚地听到了车子点火声。
凶手还真的是庄欣未。
沐柒柒刚刚都还在想这名字缩写是不是巧合。
“小意啊小意,我真是太爱你了!你真是我的小天使!”沐柒柒欣喜地一把抱住上官意。
上官意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有些害羞地说道:“柒柒,我也爱你啦~”
“咔嚓”祁瑾手里的一双一次性筷子拦腰折断了。
上官意睁大了双眸,惊恐地瞪着那双筷子,后背凉意阵阵,她莫名感觉祁少手中断了的筷子好像就是她。
上官意咽了咽口水,不行,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怕自己小命不保。
她到底哪里惹到这位大少爷了?
“柒,柒柒,我突然想起,我不能离开太久,我只跟老师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我现在要回野营地去了!”
上官意盯着那双断了的筷子,语速飞快地说道,生怕慢了一秒那双筷子的下场就是她的结局。
“啊?你要走了?”沐柒柒有些舍不得,但是也知道现在没有放假,上官意能请假来看她已经很好了。
“好吧,那小意你路上小心点。要不,让祁瑾送送你吧!”
“不不不!”上官意身子一抖,毫不犹豫地拒绝,满脸抗拒。
她还想多活几年!
让祁少送她,她怕活不到出医院。
沐柒柒遗憾:“那行吧,那我们只能下次见面了!”
两人说完后,上官意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
“奇怪了,小意怎么这么着急?”
“可能急着上厕所吧!”祁瑾对她的识相还挺满意,看了眼手中的筷子随意地丢进垃圾桶,重新又拆了一双。
“你不回去吗?”沐柒柒看着祁瑾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
“我要陪着你啊,你哥他们不在,走前特别叮嘱我不能离开你一分一秒,不然我就要被你哥修理了!你也不想我被你哥打吧!”祁瑾一本正经地说道。
沐柒柒无语凝噎,想了想,确实也像是沐宸会做出来的事情。
沐柒柒想起一件事,赶紧说道:“对了,庄欣未这个人我自己处理,你们不要动手!”
想起在楚家晚宴上那两个人,她怕他们直接把人整没了,敢害她,自己动手才能出气啊!
祁瑾沉默着点了点头,他们不动手,但是可以先讨要点利息先。
没一会儿,沐宸火急火燎地冲进了病房。
看着病床上软糯可爱的妹妹,沐宸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妹妹,哥哥担心死你了!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就要打电话跟爸妈还有姐说了。”沐宸走近,激动地一把抱住沐柒柒。
沐柒柒嫣然一笑,暖心地回抱住沐宸:“哥,我没事了。这件事就别告诉爸爸妈妈姐姐了,以免他们担心,就说我不小心脚崴了。”
“傻丫头!”沐宸心疼地揉了揉妹妹软乎乎的小脸蛋,满眼的疼惜和后怕。
由于沐柒柒差点失踪,还受了伤,老师们也很是担惊受怕,对于她想回家不继续参加野营的请求那是满口答应,让她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甚至热情地问需不需要校车送他们先行回去,被沐宸拒绝了,校车哪有自己的车舒服,今天早上他就让管家把他的车开过来了。
老师们协商后,将野营活动的最终大奖直接送给他们小组用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还好沐柒柒提前跟家里人说过野营要在外面住一晚,不然她受伤的事情可瞒不过父母,以沐家人护短的性子,庄欣未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沐宸帮妹妹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准备开车回家,祁瑾也跟着搭了个顺风车。
至于楚暮零,谢与淮,肖裕之三人本来是要继续来医院的,但是半途被老师们以陪护病人不需要这么多人,沐宸和祁瑾两个人便够了为由喊回去了。
回到沐家后,沐柒柒拒绝被公主抱进门,结果二人对视一眼,一人一边扶着她,像对待一个伤残人士一样护得严严实实。
沐家管家张伯正在门口监督女佣们打扫干活,一转眼就看见自家二小姐被大少爷和祁少爷搀扶着进来,脚踝上还包着纱布。
“哎呦喂,我的小姐啊,您这是怎么啦?”张伯有些错愕,下一瞬满脸担忧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