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散发着幽邃光芒的神秘紫黑符文骤然间涌入牛好帅那魁梧的身躯后,仿佛不受束缚的狂风暴雨,肆意地在他的经脉间穿梭、冲击。
这些符文蕴含着古老而诡谲的力量,每一次碰撞都让牛好帅的经脉隐隐作痛,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一般。
然而,牛好帅并非等闲之辈,作为太古魔牛,他那强横无比的肉身拥有着惊人的恢复能力;
即便是面对如此猛烈的冲击,也只是让他感到一阵短暂的不适,并未能真正伤及他的根本。
事实上,这些紫黑符文的主要目标并非牛好帅的肉身,而是其识海中的元神。
紫黑色符文横扫过牛好帅的经脉之后,呼啸着冲进了牛好帅的识海深处,直指他那承载着意志与灵魂的核心——元神。
在这一刻,太古魔牛的元神猛然惊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迷你的太古魔牛双眼瞬间变得赤红如炬,浑身魔气汹涌澎湃,仿佛要挣脱一切束缚,重现太古时期的威压。
太古魔牛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神吼,那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咆哮,蕴含着毁灭天地的力量,试图以这股原始的震撼之力,将侵入识海的紫黑符文彻底震碎。
然而,令人惊愕的是,紫黑符文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势,竟然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便如同被无形之力稳住,继续静静地悬浮在识海之中,显得从容不迫,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感受到这股无法言喻的危机,牛好帅的元神顿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恐惧之中。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解决这些符文,自己的元神乃至整个存在都将面临被吞噬的危险。
于是,在生死存亡的关头,牛好帅毫不犹豫地调动了元神最本源的力量,准备倾尽全力,与这些紫黑符文进行一场关乎生死较量。
就在此时,黄色光霞一闪,一张古朴的天图闪现进了识海之中,横亘在了迷你的太古魔牛身前。
迷你的太古魔牛见状顿时大喜过望,原本准备拼命的心也暂时压下来了。
这自然是云青放出的天衍图了。
云青可是一直在天衍四方鼎中观战的,在紫黑符文出现的瞬间,云青便知道此物绝对与紫黑魔族的本源力量有关,牛好帅绝对挡不住的;
所以,云青在关键时刻放出天衍图,护主牛好帅。
紫黑色符文在经历那微妙的一颤后,仿佛被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激活;
瞬间,其散发出的紫黑色光芒浓郁得几乎凝为实质,犹如深渊中的幽冥之火,既诡异又恐怖,将整个识海空间映照得一片阴森。
这光芒不仅亮度暴增,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沉重,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生机。
紧接着,这些符文开始了惊人的变化,它们迅速重组,如同遵循着某种古老的咒语,逐渐凝聚成一柄散发着浓郁魔气的紫黑色魔枪。
这魔枪一出,整个识海空间都为之震颤,仿佛承受不住其威压,空间壁垒开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溃。
牛好帅的识海空间在这股力量的压迫下,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然而,就在这危机四伏之时,天衍图轻轻地震颤起来,散发出一圈圈柔和黄色霞光,仿佛是大自然中最古老的力量在回应着这场危机。
随着天衍图的震颤,原本动荡不安的识海空间竟奇迹般地平静下来,那些即将崩溃的空间裂痕也缓缓愈合,一切归于宁静,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动荡。
但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太久,紫黑色魔枪显然对天衍图的介入感到极度不满,它的枪身微微震颤,发出低沉而充满杀意的咆哮,仿佛是在宣告一场不可避免的决战。
随后,它带着一股足以撕裂虚空的凌厉杀气,化作一道紫色的闪电,猛然间向天衍图轰击而去,意图打破这守护的屏障,继续它征服牛好帅元神的计划。
面对那气势如虹、汹汹而来的紫黑色魔枪,天衍图在刹那间绽放出耀眼夺目的霞光,万道黄光如同初升日出的晨曦,几乎将整个识海空间都染上了一层金色的辉煌。
这些黄色霞光不仅美丽非凡,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它们迅速汇聚,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纷纷朝着天衍图与魔枪交锋的焦点区域涌去。
随着霞光的聚集,一股难以言喻的庞大压力从天而降,仿佛整个宇宙的重量都凝聚于此,硬生生地将紫黑色魔枪那势不可挡的冲势遏制住。
魔枪的速度在这股力量的压迫下骤减,最终,在离天衍图仅仅五丈之遥的地方,它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再也无法向前迈出半步。
这一刻,魔枪上的紫黑色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几分,那股不可一世的霸气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紧接着,天衍图再次轻轻一颤,这一颤,仿佛是天地间最微妙的律动,却产生了惊人的效果。
紫黑色魔枪在这一颤之下,竟然突兀地消失在了识海空间,就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彻底吞噬,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而周围那些原本汹涌澎湃的黄色霞光,也如同长鲸吸水般,迅速收敛,化作一道道细流,纷纷没入天衍图的内部,仿佛是在为这场战斗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随后,天衍图以一种不急不缓、从容不迫的姿态,缓缓飞离了牛好帅的识海空间,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它漫长岁月中的一次小小波动。
随着它的离去,识海空间重新恢复了平静,那股压抑与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消散。
此时,迷你太古魔牛目睹了这一切,激动得连连嘶吼,它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天衍图力量的敬畏。
外界,牛好帅顶着强大的天劫压着少年魔族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输出,越打越兴奋,越打实力越强。
少年魔族初时一脸淡定,似乎胸有成竹,但随着战斗的持续,他眼中的淡定逐渐被惊疑取代,最终化为深深的恐惧与不安。
一方面,是天劫的威力还在持续的加大,其力量浩瀚无垠,每一次轰击都如同星辰陨落,将少年魔族逼得节节败退。
他试图以自己的魔力抗衡,但显然,这天劫并非寻常之物,它仿佛能洞察一切弱点,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
因此,在此天劫的轰击之下,少年魔族已经频频挂彩,并受创不轻;
另一方面,则是就在刚才,他与紫黑符文的联系突然消失了,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怎么可能?竟然就这般凭空消失了?
而圣符的攻击目标,眼前的这头太古魔牛却依旧活蹦乱跳,并且还一副越战越勇的姿态,这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在他的认知当中,圣符一出,即便是神虚境中后期强者,也很难抗衡的,更不用说眼前这头只是肉身强横的魔牛了。
这简直活见鬼了。
少年魔族终于无法再保持冷静,他声色俱厉地咆哮道:
“你究竟是谁?竟然有办法封印圣符?这不可能!”
牛好帅一听,心中一股无名之火腾地升起。
“玛德,要不是主人及时放出天衍图,在识海中化解了那紫黑色魔枪的危机,自己还真有可能被这看似年轻的魔族小子给阴了。”
想到这里,牛好帅的牛眼瞪得滚圆,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天地间回荡:
“滚尼玛的蛋!什么狗屁的圣符?在本魔牛面前,那不过是个垃圾一般的玩意,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来,吃你牛爷爷一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言罢,牛好帅身形一闪,如同山岳般沉重,天魔蝎的巨大脚掌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轰然向少年魔族的天灵盖砸去。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空间都为之颤抖,那股气势,宛如要捅破天穹,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末日般的景象之中。
少年魔族见状,非但没有显露出丝毫畏惧之色,反而他的双眸中闪烁起了更加凌厉与狠辣的光芒。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冷静与决绝。
只见他右手向前一探,仿佛是在虚空中抓取着什么,紧接着,一柄仅寸许长的小剑便诡异地浮现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这柄小剑初时黝黑无光,显得极为普通,但就在它出现的那一刻,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主动地划破了少年魔族的手心。
鲜血瞬间涌出,小剑如同渴极的旅人,贪婪地吞噬着这来自魔族少年的血液。
随着鲜血的灌溉,小剑逐渐变得赤红如血,仿佛被烈焰灼烧过一般,而在那血色光霞之中,还隐约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紫黑色光芒,显得既神秘又危险。
完成这一转变后,小剑仿佛获得了新生,它化作了一道血色流光,犹如划破夜空的彗星,顶着那恐怖至极的天劫,径直冲了出去。
途中,它硬挨了天劫七道闪电的轰击,每一次碰撞都激起璀璨的火花,但小剑始终保持着前进的势头,划破了三四百丈的空间距离。
在一个巧妙的弧形走位之后,小剑竟奇迹般地绕过了天劫的封锁,来到了牛好帅毫无防备的后背。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小剑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朝着牛好帅的脖子处迅猛地刺了进去。
这一击之快,简直超乎想象,即便是以牛好帅那强悍的实力,也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其他的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血色小剑穿透了自己的防御,直取要害。
“畜生!给我死去吧!”
“中了本尊这一剑,即便你是大罗金仙下凡也得死!”
少年魔族冰冷的喝道,仿佛即将可以看到牛好帅巨大的头颅飞起,其巨大的具体被切成无数尸块。
“仓啷啷!”
牛好帅体内传来了一声清脆高亢的金属交击之声,牛好帅庞大的躯体瞬间一个剧烈颤抖,加之又是3道闪电横劈而下,让牛好帅的身形深深的砸进了地面之中。
少年魔族见此,不仅没有喜悦之情,反而是凝重无比,手中开始频频掐诀,口诵咒语,似乎在召唤着什么一般。
下一刻,下方深坑之中,一柄寸许长血色飞剑冲天而起,向着少年魔族方向激射而去。
几乎同一时间,一道玄青色光芒也迅捷而起,紧咬着血色飞剑追击而来,同时,无数玄青色光丝疯狂的喷射出来,将血色飞剑给紧紧缠绕起来。
血色飞剑速度大减,最终悬停在了虚空之中,距离少年魔族还有百十丈的距离。
少年魔族脸色巨变,探出一只大手就抓向了被玄青色光丝包裹着的血色飞剑。
玄青色光芒之中,陡然激射出无数的霹雳珠,彻底点燃了这片区域,让这片虚空变成了雷霆、闪电与火的世界。
天劫之威突兀的又增强了几分!
少年末族探出的虚幻大手直接被雷霆、闪电与烈焰摧毁,趁着这个机会,血色飞剑被烟青色光芒所吞噬,下一刻,其便没入到了下方深坑之中。
“嗷!奶奶的,老小子,敢阴我!给我死去!”
牛好帅从深坑之中冲天而起,挥舞着天魔蝎巨脚,愤怒无比的砸向了少年魔族!
少年魔族心中也是极度的愤怒,连续两次的杀手锏不仅都没有成功,关键是最后都凭空的消失了。
“这尼玛的简直是出鬼了,这头牛业有大问题!”
少年魔族心中做出了这般的论断,此时,他已经没有再战之意。
天劫太恐怖了,这头魔牛似乎大有来历,他连续动用两个杀手锏,也是消耗了大量的本源的。
一念及此,少年魔族便是且战且退起来。
牛好帅见状,瞬间明了了对方的意图,哪里能让对方如意。
因此,牛好帅接下来是施展了各种大神通,如狂风暴雨般纷纷的打向了少年魔族。
少年魔族一时之间陷入到了危险境地之中,脸上的愤怒之意无比浓重,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冒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