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哨和药水是一个森林里面的女巫赠送给她的。
原来,女巫的话没有错。
后来,所有的遮羞布被残忍的揭开了。
女巫是发动宫变的人,她其实并不可怜女主,她只是在她的身上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她只是想去看,这样一个冰冷又腐朽的王宫里面,会不会有不一样的伯爵贵族。
可是,事实证明,流着一样冰冷的血液的人,再怎么样去改变,始终改变不了自己骨子里面的冰冷腐朽。
他们受到的教育,让他困在皇宫,他们穿着的华服,将他们锁在王室,他们的野心,将他们杀死于王位之下。
女巫最后坐上了王位,却不以真面目示人,她总是戴着黑黑的面纱,站在城堡的顶端。
她推翻了那个男人,却发现,自己也没有多高兴。
她突然很想很想,脱去身上的华服,跟着那个喝下假死药水的女主角一样,远走他乡。
最后片尾,女主角到了一个小镇之上,她的女儿已经会走路了,会叫她妈妈。
女主角好像什么都不怨恨了,她没有将自己困于过去,王宫没有困住她,她释然了。
她见证了一场王朝的更替,见证了那个王椅之下倒下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活得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出色了。
在最后片尾,是一场城堡里面的落日。
落日余晖中,光辉柔柔的撒在了城堡里面盛开着的玫瑰花上,像是在昭告着新生,又好像是在昭示着走到了末路。
电影院里面为数不多的小女孩开始哭泣。
不知道他们是在为了那个终日带着面纱的女巫,曾经也是这个王宫里面最漂亮的王后而哭,还是为了女主角最终爱错了人而哭。
前面的小情侣可能也是和他们一样没有抢到贺岁片的。
女孩抹了抹自己面上因为泪水滑过而落下的水印。
“女主角,还会有那样奋不顾身去爱一个的能力吗?”女孩问着坐在她身边的人。
男孩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想到,这样的电影居然会在新年的时候上映,也不知道,他们会在新年的时候挑选到这个极具悲情色彩的电影。
他手忙脚乱的给女孩擦着眼泪,动作有些生疏。
“会有的。”男孩点点头,试探性的回复着。
“她那样好的人,为什么要爱上王子啊。”女孩有些愤愤不平的说。
温岁礼看了一眼傅宁初,不知道在何时,他们牵上了手。
温岁礼凑过身去,她看着傅宁初,轻声的问着,“你不觉得电影很感人吗?”
傅宁初说:“感人。”
他面无表情,甚至嘴角还扯起了一丝有些敷衍的笑意,像是为了哄温岁礼一般。
“骗人。”温岁礼指出来了他的敷衍。
她知道,其实傅宁初的共情能力并不强,只是她还是希望,他能更多的去感受这个世界。
“走吧。”温岁礼有些无奈的将他从位置上拉起来,想要带着他走出放映厅。
“岁岁。”她刚开始准备将人拉起来,就被傅宁初手上的力道拉得身子摇晃了一下。
下一瞬,她跌坐在他的腿上,“我不是那个腐朽王朝的王子,你永远都是我的首选。”
他看着她的眼眸说着,神色认真。
那个王子倒在了王位之下,到死,双目都没有阖上,始终不甘心的注视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王位。
可是,对他而言,王位也好,王庭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好,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都没有眼前的人来得更为重要。
如果说,他眼前之人,想要去做那个至高无上的王后,他自然会为她加冕,为她戴上世间最闪亮的珠宝。
若是,她想要过其他的生活,那抛下所有,随着她而去,这又有何难,又有何惧。
温岁礼对他而言,胜过所有。
他若是太阳系里面的一颗小行星,那么,温岁礼就是中心,他永远在自转的同时,围绕着她进行公转。
如果这个中心不存在了,那么他想,他会快速的将自己变成超新星,凝聚最后的力量,让自己进行爆炸,照亮她,最后归于平静。
他所有爱的能力都已经给了她,该怎么去忍受,每天只能自转,却无法公转呢。
所以,请在多爱他一些。
“我知道。”温岁礼点点头,她早就知道了。
“你不知道。”傅宁初嗤笑一声,他声音有些低哑。
他知道,他的女孩,太笨拙了。
温岁礼微微抬起头,凑近他,两人的呼吸在交缠着,缠绵着,像是不分彼此了一样。
她将手放在他的后脖子上,微微用力,他就顺从的低下头来。
一个吻,在两人的缠绵悱恻之下,又添了一把火。
傅宁初闭上眼,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免得她坐不稳跌落下去,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头,让两人更加的接近,加深了这个吻。
“傅宁初,感受到了吗?我有在好好的去喜欢你。”温岁礼撤开身子,用额头抵住他的。
“感受到了。”傅宁初的声音有些哑。
他瞳孔颜色在加深,身上的人传来的阵阵馥郁的香味,像是在一寸寸的将他理智燃烧殆尽。
“真的吗?”温岁礼凑在他的脖子那问。
一瞬间,他的心跳加得更快了。
“别勾我了,我快被你玩死了。”傅宁初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隐忍,原来,心上人的主动是时世间上好的催情药物。
不需要时间的发酵,自然而又迅猛。
温岁礼哧哧的笑出了声,她晃荡了一下腿,“傅宁初,我没有勾你。”
她的声音一本正经。
“是吗?”傅宁初的眼神在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他将膝盖微微的抬高,这下,温岁礼整个人就有些不稳的顺着他的动作滑向了某个区域。
“那这是什么?”他眼尾微微扬起,眼中满是因她而起的欲望。
“你……你下流。”温岁礼的耳边和脸颊一下通红,她小心的瞅着四周,确认没有人向他们这边看,才放下心来。
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它的腿,她的下肢又不是截断了,怎么会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