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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快要放完了,它在天空中绽放的声音逐渐的变小。

在最后一朵烟花绽放的时候,傅宁初突然吻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瞬间,外界的烟花停下来了,她的脑海中却炸开了无数的烟花。

她在下一瞬,做了一个自己后来想起来都觉得疯狂得不行的动作。

她踮起了脚,将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努力的仰起头,和他接吻。

在傅宁初感觉到了温岁礼的回应之后,他一手扣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延长了这个吻的时间,就这一瞬间,地老天荒吧。

两人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炽热的吻。

温岁礼不敢抬起头去看他。

“岁岁,你这是在害羞吗?”傅宁初挑起唇角,眼中带着笑意,有些揶揄的问着。

“脸皮厚的人才不会害羞。”温岁礼有些娇嗔的说着,她抬起头,眼中微微带着些水雾。

“我不要脸,我都给你。”傅宁初低下头,伸出手去抚弄了一下她有些乱的头发。

“我不要。”温岁礼摇摇头,笑着。

“你在京都上大学,有人欺负你吗?”傅宁初问。

“没有人欺负我,我在京都大学每天都过得很开心,除了一点。”温岁礼低声的说着,她眼眸似水,眼波流转。

“什么?”

“傅宁初不在身边,差了好多,缺了好多。”温岁礼靠近着她,踮起脚,学着他的模样在他的耳边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以前,她认为,这样的行为是不好的,可是,若是思念有声,早已震耳欲聋。

她的思念早已越过了言语所能表达出来的程度。

在她大学的时光里面,她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遇见了各种各样的风景。

可是,那些人都不是他,都不是那个她无比希望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各种各样的风景,他不在身边陪着自己一起看,总也少了许多的滋味。

“是他不好。”傅宁初笑着说。

“傅宁初,你什么时候走?”温岁礼仰起头来问他。

“不走了。”傅宁初平淡的说着。

“真的不走了吗?”温岁礼小声的问着,她怕这是傅宁初为了哄她开心开的玩笑。

“嗯,不走了。”傅宁初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许诺一样的说。

“新年礼物来不及给你准备了,我的岁岁小姑娘又长大了一岁。”傅宁初有些遗憾的说着。

明明傅宁初和她差不多大,但是在他们一起走的过程之中,傅宁初却总是像一个长辈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她以前不会太不懂事,也不会怎么闹脾气,可是,他总是惯着她,都将她惯出了小脾气,会使小性子了。

“我给你准备了。”温岁礼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她噔噔的往后跑去。

房门大开着,傅宁初没有踏进去,仍旧站在门前看着里面的景色。

没多时,她就拿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傅宁初,你猜猜,是什么?”温岁礼古灵精怪的站在原地,她故作神秘的将盒子放在了自己的身后,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像是一只猫儿一样。

“嗯……是什么?我猜不到。”傅宁初故作苦恼的说。

“是毛巾。”温岁礼将自己藏在身后的盒子拿了出来,掏出了里面的围巾。

在这个年代里面,围巾满大街都是,随处可见,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再静下心来,为了某一个人去花费时间做一件事。

傅宁初低下头来,微微蹲下身子,“给我戴上吧,天有些冷了。”

温岁礼将盒子放在一旁,将围巾展开,一条雪白的围巾没过多久就围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我在家的时候,正好没什么事情做,就学着妈妈去织东西,我还以为你戴不上了。”温岁礼给他抚平了有些不平的围巾,低声喃语着。

“岁岁真是手巧得不行。”傅宁初捉住了她要滑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兜里去捂热。

“是你手笨,织围巾很简单的。”温岁礼笑着说,没有将手从他的衣兜里面抽出来。

在他的手握住了她手的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他手上的茧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少年,手上的茧子从未消退过,一直在加深着。

“那你教教我,我来年也给你织一条。”傅宁初浅笑着,眼眶中释放出蛊惑人的温柔。

真是让人恨不得溺毙在他的一双眼眸之中。

那个冰冷又偏执的少年,愿意带着一手的厚茧,去为她织一条围巾。

她何其有幸。

“傅宁初,你手上怎么会有一串珠子?”温岁礼突然感受到了他手腕上放着的一串珠子。

她将手从他的衣兜里面掏出来,顺带着他的手一起。

“你,去哪找的这串珠子?”温岁礼眼眸中一下闪过震惊,这串珠子,是时间线之后的傅宁初一直戴在手腕上的。

“岁岁,如果我说我爱了你两辈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撒谎?”傅宁初垂眸顺着温岁礼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是吗?那我好幸运,被你爱了两辈子。”温岁礼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鼻音。

他怎么会骗她呢?他是真的爱了她两辈子啊。

不论是时间线之后的他,还是时间线开头的他,他都爱自己啊。

“你的手…”温岁礼注意到了他手上没有被佛珠掩盖起来的伤疤,她睁大了眼睛。

“没什么事,就是一点小擦伤。”傅宁初抽回自己的手,放进了衣兜里面,躲开了温岁礼的目光。

“那不是擦伤,傅宁初,你在骗我吗?”温岁礼问。

“男人手上有疤痕再正常不过了。”傅宁初故作轻松的说。

“你要做的事很危险吗?”温岁礼没有被他的轻松感染到,反而小心的去问着他。

“我说危险的话,你会不让我去做吗?”傅宁初突然想问问她。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温岁礼反问。

“真话。”

“真话就是,我不想你去做。”

“假话呢?”

“假话也是,我不想你去做。”

“傅宁初,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是如果你要去做,我都不应该阻拦你。”温岁礼说。

“可是,我的心再告诉我,不要让你受伤。”

“所以,真话假话都是不想让你去。”

温岁礼笑了,眉眼弯弯,眼中却带着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