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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士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主辱臣死,他一个人前摇头摆尾的狗,当然要维护自己主人的尊严。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沧元图眼神一眯,一股无形的杀气顿时从他身上弥漫而出。

“王爷!小公主敢如此高调的把聚福楼推于人前,恐怕是早有准备,要是此时对聚福楼出手,恐怕......”

见沧元图面露杀意,文士神情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阻道。

“那又如何?难道本王还斗不过她一个小丫头?”

沧元图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完全忽略了此事会对他造成的影响。

“王爷,如果您一旦出手,恐怕用不了多久,整个帝国都会知道您就是幕后主使,以如今聚福楼的影响力,恐怕有些得不偿失。”

“况且,聚福楼的背后, 恐怕......”

文士并没有说下去,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后果。

“恐怕什么?”

见文士犹豫不定的样子,沧元图微微皱眉。

“王爷,你与宫里那位的事,恐怕已经引起了怀疑,此次聚福楼事件,很有可能是对方敲山震虎,要是王爷......”

文士说到这里,内心不由得一颤。

“嗯,先生是说......”

沧元图神情一愣,顿时明白了什么。

“王爷,既然聚福楼想高调行事,那我们不如随了他的意,玉仙居能慢慢沉寂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文士微微点了点头,这是他想到最稳妥的办法。

“输给一个丫头,本王咽不下这口气,先生,玉仙居对于本王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要是因此而沉寂下来,恐怕损失会很大!”

听了文士的话,沧元图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玉仙居日进斗金,他怎能不心疼?

“王爷,要不问问宫里那位吧,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一个不好,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文士当然知道玉仙居的重要性,但是此时非彼时,如果他们还向以前那样为所欲为的话,恐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也好,此事,由你亲自去办,岂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沧元图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上,他并不能一个人说了算。

“是,王爷!”

很快,文士就出了王府,朝玉仙居缓缓而去。

“朕就说吗,这丫头怎么可能如此草率,哈哈哈,原来是早有准备啊!”

沧孨在知道聚福楼发生的一切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陛下,这聚福楼与丫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丫头要为这间酒楼出头?”

“而且,酒楼三楼的那些可以流传千古的诗词,又是何人所作?”

越柯并没有像皇帝沧孨那样幸灾乐祸,反而心里充满了疑惑。

“嗯,你这倒是提醒了朕。”

沧孨微微皱眉,他不认为,聚福楼的背后就是沧海,毕竟那些诗词,恐怕沧南的那些大师都不一定作得出来。

“来人!去给朕查查,那聚福楼究竟是什么底细,竟然有如此实力?”

犹豫了良久,沧孨还是朝宫门外的等候的侍卫下达了命令,不解开这个谜底,他心不安。

而且,他也很好奇,丫头与聚福楼的关系,那诗词又出自何人之手?

“是,陛下!”

侍卫匆匆而去,一切谜底是否解开,沧孨有些拭目以待。

聚福楼,此时徐福的心里非常复杂,他既希望聚福楼能名动天下,为王爷赚更多的银子。

又担心声望过高,会招来他人惦记,坏了王爷的好事。

“掌柜的,今日过后,恐怕我们想低调都不行了,主母如此做,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一名伙计眉头深皱,有些无奈的看向徐福。

“聚福楼是王爷的产业,主母并不知情,她如此做,恐怕是在探我们的底。”

徐福有些哭笑不得,早知如此,他就直接向对方坦白身份了。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是直接向主母坦白一切吗?”

伙计看向哭笑不得的徐福,也是有些六神无主。

“那倒不用,以主母的能力,此时恐怕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底细,既然她都没有挑明,我们也无需多言。”

徐福微微摇了摇头,走到窗边,看向窗外的那一轮明月,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过,隐龙卫在经过此事后,恐怕得沉寂一段时间了!

徐福倒是没有多少担心,隐龙卫与聚福楼的联系,早已经被他斩断,现在整个聚福楼,知道隐龙卫存在的,除了自己,已无他人。

中秋诗会,在一片赞美声中落下帷幕。

不过,聚福楼的影响还在继续,不管是文坛大佬,还是商贾巨富,都对聚福楼表示出浓厚的兴趣,而且,这种兴趣越来越强烈,甚至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聚福楼也因此得利。

现在的聚福楼,三楼包间的价格,已经炒到了上千两银子一餐的恐怖程度,而且,这还只是包间的费用。

“小妹,那家伙为了您,真是煞费苦心啊!竟然早早就在帝都置办了产业!”

聚福楼天字二号包间,沧天御看着一脸淡然的沧海,不由得瘪了瘪嘴。

“那倒未必,那家伙一副财迷样,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银子!才把聚福楼开到了我沧南帝都来。”

沧天巡有些不屑,丫头成人礼,那家伙都是以赚银子为主,还有什么那家伙做不出来的?

“九哥,想要赚银子,他没必要舍近求远来我沧南。”

沧海微微摇了摇头,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倒也是!”

沧天巡皱了皱眉,确实如沧海所说,对方要是真的只是为了赚银子,大可不必跑到沧南来。

对方完全可以在大楚,樊国以及大楚的周边国家,如此舍近求远,难道是另有所图?

他可不认为,楚辞为了沧海,专门派人前来沧南开一间酒楼,这听上去太过滑稽。

不过,楚辞身为大楚一个贫瘠之地的小小番王,好像又没有其他理由。

难道,对方真的只是为了沧海?世上真有如此痴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