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和最近又得了点清闲,因为陈禾苗研究上饵料的事了,本来这二傻子还想糊弄事,结果被李允和忽悠的较上了真儿。
李允和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可是陈玉树则愁的直接睡不着觉了。
陈家四个孩子虽然答应李允和会帮陈玉树,可是他们到底是陈禾苗的崽,心眼挺多但是好心眼真不多。
所以他们可是一点都不着急出手,毕竟急的也不是他们,老大也是每天除了研究生物遗传就是跟着陈第一研究星辰变。
他现在的课题属实超纲了,但是这小子喜欢研究,而且还颇有建树,加上有陈第一指导,他的质子学术可以说绝对超越了时空的。
不过这些陈禾苗和李允和都不知道,而陈第一也并没有告诉陈禾苗,主要是她觉得说了和不说没区别。
老大也是故意的抻着陈玉树,差不多半个月,他们家的兵工厂地基打好了后,他才悠哉的和老三一起去了实验所。
陈玉树正焦头烂额的时候,看着出现的小身影终于松口气。
老大把一份工厂设计图递给他,“这是老二根据你的厂区给规划的设计图,跟着图纸建厂,建成后的设备你有地方购买吗?”
陈玉树拿到了设计图,立马递给了警卫员,“先去矫正施工,严格按照设计图来。
你就别给我卖关子了,有什么要求或者什么条件直接开,只要我能答应的直接决定,我是真不想再被折磨了, 你就当可怜一下我这个舅舅吧!”
老大摸了下鼻子,“舅舅你这么说话让我情何以堪嘛,行吧既然这样了我就直说了。
生产设备一条龙,整套设备我们给你搞起,甚至可以帮您调试好,你直接上人搞生产就行,我要的条件就是樊城的铁矿给我开采权,而且开采的铁矿我们有全部使用权。
对于多余的铁矿我们可以上交给你,但是开采出来的铁矿必须是我们优先使用,剩下的才能归你们,国家不止一处铁矿,给我们个便利应该没问题吧?”
陈玉树皱眉想了下说:“可以,我也懒得给你说我目前的困难了,但是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个问题我能去解决。”
“舅舅被说的这么可怜,你现在也算一人之下了,这点事能有什么难度呀,你私下操作一下能有多难了,干嘛这么死板。
像是这种你不说我们又不说的事,别人怎么可能摸得清楚细节呢,该不说的完全可以不说嘛,别给自己套那么条条框框,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你们需要的就行了呀。”
陈玉树扯了下嘴角,“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呀,这么多人给你们当后台才有了你的嚣张!”
老大嘿嘿一下,贱兮兮的说:“这倒是真的,舅舅有了设备你能有这么多人搞生产嘛?而且我们搞得设备你确定你的人可以使用吗?
到时候跟不上生产,机器运转不起来,你怎么解决呀?”
陈玉树都懒得说话了,直接摆摆手示意他直接开条件,老大则拿起了架子,陈玉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你赶紧说,不然我找你娘去了,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人能管住你了!”
老大撇了一下嘴,“我娘才懒得搭理你呢,而且她忙着捞鱼呢,现在嘎子鱼期,哪有空搭理你呀!
舅舅别急呀,我也没说不给你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只有你存在,五舅的工厂也面临人手问题,我们商量了一下。
而且这毕竟是军工厂,生产的都是管控装备,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军转工,抽调合适的军人,直接进行全新的培训。
这样既可以完全掌握机器的运作,也能保证人员的忠诚和生产效率,同时也算变相的解决了军人复原就业问题,你觉得这个法子好吧?”
陈玉树点头,“好办法,人员选拔还是由你们负责吧,毕竟这些东西都算是特殊人才了,你们把控更精准一点。
你就直接说条件,怎么比你们爹还难缠呢,一个个的就会跟我耍心眼。”
陈玉树看着老大不吭声,没好气的吐槽一句,老大也是嘿嘿一笑,“条件不着急,舅舅厂我们负责建,机器我们负责搞,那么你们以后的生产内容总得是自己出吧?”
陈玉树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老大面不改色笑的和陈禾苗一样作妖,“舅舅我们生产的装备很有可能不适合你们生产。
当然你们想要什么图纸呀之类的也不是不行,但是有很多高科技装备不是我们不给你们,而是你的人真不一定能搞懂。
学习是个漫长的过程,当然你要是有本事找到天才,我们也不会藏着掖着,毕竟有人帮忙干活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们的条件就一个,青塔边防驻地由影子连接手,且青北军区不得插手,也不得有过分干预,如果有不听话的,后果自负。”
老大说完翘着个二郎腿,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但是陈玉树却皱眉没有吭声。
好一会儿,陈玉树说:“你这玩的有点大,国家边防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能退,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就是拿人头给你担保也没用,这不是我一个人能搞定的,而且这不是小事,根本是瞒不住的,边防问题动,就不是我能压得住的了。”
老大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说:“那你就可一个可以瞒得住的条件不就好了?”
陈玉树深吸一口气说:“这个条件要开出来,你们能实现吗?”
“救救你觉得呢?”
陈玉树沉默了好一会儿,“做事总得一步一步来,还是先把兵工厂建起来再说吧。”
老大倒也不意外,叹口气说:“舅舅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抱着幻想呢?行吧,反正最后获益的也不是我们,你不上心对我们又没影响。
做事一步一步来嘛,工厂设计图送到了,我就先走了。”老大跳下凳子直接跑了。
陈玉树闭目养神一般,好一会儿的拿过了一份地图,看着塔罗的版图敲了敲,“功过难断,全凭后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