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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放完假之后,他们两个又卡着时间,去芝芝教聚集点招收了一波新的信徒。

阿橘变成艾米丽.海伦,对这个邪教组织的上层人员进行了口头嘉奖。

这个组织架构非常稳固,人员也在匀速发展,每个月一次的入会仪式,对信徒来说,不算频繁,可对夏芝芝来说,有点频繁了。

如果她人在香江还好,万一哪天跑到外头浪去了,专门回来还怪麻烦。

便借由阿橘的嘴说了,入会仪式改成一季一次。

总督本来想问一下缘由的,基思·卡迪文许继续发挥自己头号神棍的作用:“这样也好,让预备信徒们多沉淀一段时间,免得每次二三十个人就要去打扰神灵。”

总督一想也是,他自己身居高位,完全能理解,一些人屁大点事,老来找他的烦恼。

二三十号人,奉上自己以为的珍宝,加入教会,这笔财富和人数,放在普通人身上确实不少,放在神灵身上肯定是不够看的。

忽悠完邪教组织,剩下就是家里这几个人了。

夏芝芝提前给他们发了过年红包,跟他们说自己和阿橘要出国过年。

这段时间算是给他们放年假了,他们愿意待在这里过年就待在这儿,要有别的去处,或者想出去玩也可以,自己看着安排,等过了年回来上班就行。

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吃了晚饭,夏芝芝拒绝了司机,让阿橘开着自己的车,往海边去。

到了海边,天已经全黑下来,她避开人,从空间里掏出游船,然后收起车子,跳到了游船上。

海边巡防照常严密,但对准备充足的夏芝芝来说,问题不大。

两人依旧从蛇口的红树林上了岸,没带人的情况下,阿橘可以随意发挥,夏芝芝连鞋子都没沾湿就到了村里。

登陆的这个村,离海边近,已经十室九空。

夏芝芝找了没人的空屋子,和阿橘两个换了衣服。

瞅瞅阿橘身上的深色外套,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呢子大衣。

夏芝芝嘴一撅,一边擦自己嘴上的口红,一边抱怨。

“咱们两个好像外出打工的时髦精致都市丽人 mary,回乡过年后穿上花棉袄变成翠英。”

阿橘一边动手,给她把披着的波浪大卷,编成两个麻花辫,一边宽慰她。

“您天生丽质,怎么打扮都好看,这就是换一个森系风变变风格。”

换好衣服,阿橘扛着夏芝芝一路往市里去,进市里之后,又直奔火车站,坐车去羊城的飞机场。

火车夏芝芝是坐够了,而且这会儿的农历25了,坐火车赶不上团圆饭,她准备直接坐飞机回去。

两人顺利的买到了机票,上了飞机。

座位离舱门挺近的,乘坐感不是太好。

怎么说呢颠簸之类的就暂时不提,舱门库库漏风,越往北去温度越低,那个风跟刀子一样呼呼往里吹。

到后来,只能乘务员穿着厚袄子站在舱门前挡住那个缝隙。

好在只有几个小时就到。

下了飞机,夏芝芝和阿橘都换上了厚棉袄,帽子围巾一样不落。

阿橘扛着大包小包,和夏芝芝两个挤公交回了恭俭胡同。

到家之后都七点多了。

大门没有上门栓,门口还亮着电灯。

夏芝芝推开门,进了院子,正厅里亮着灯。

还不待夏芝芝叫唤。

正厅的门就被打开,曾泽兰快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哎哟,奶的乖宝,可算回来了!”

说话间,曾泽兰已经走到了她跟前,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往屋里带,嘴上不住的埋怨。

“这孩子,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回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也不说,信也是有一封没一封的,奶奶就怕你在外头吃不好,睡不好……”

夏芝芝把自己的厚外套脱掉,又换了拖鞋,然后搂着曾泽兰,准备蒙混过关:“就是没吃好呢,奶奶我饿,我好饿!”

曾泽兰果然不再念叨她:“坐好几天车累着了吧,就知道你在车上肯定吃不好,锅里热着菜,奶奶想着你不定哪天回来,一直让准备着,快坐下,一会由师傅就给你拿上来。”

果不其然,话刚说完,由师傅就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

很快,夏芝芝就喝上了香喷喷的羊肉萝卜汤。

曾泽兰在边上用筷子夹了羊肉饺子,蘸了夏芝芝喜欢的辣椒醋,见缝插针的往夏芝芝嘴里塞饺子。

夏邦国在边上,拿着报纸,皱着眉头看着。

过了腊月,看夏芝芝还没回家,曾泽兰就着急起来了,每天吃完晚饭,就盯着大门瞅。

成家过日子的人都知道,家里有一个人心情不好,其他人很难心情好起来。

夏邦国本来是不急的,毕竟孩子们回来的有早有晚都正常,几个孙子有时候都大年三十才到家。

可曾泽兰在耳朵边上一直念叨,连带着他也着急起来。

好容易盼着这个宝贝孙子回家,夏老头可算松了口气,不用再一天到晚听曾泽兰念叨。

夏芝芝很快吃饱喝足,照例打开自己的包裹,掏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曾泽兰乐得合不拢嘴,一回头看到自家老头子还捏着一张报纸,装模作样,忍不住道:“你认得几个字,一天到晚捏着抱着装模作样,在外面也就算了这样好歹显得你有文化点,回到家还这样,那张报纸从早到晚看不完是不是?”

“有孩子在,你这张嘴都说点什么”夏邦国不满的嘀咕几句,讪讪的放下报纸。

今天夏芝芝到家晚,想着她吃完饭洗漱一下,收拾收拾都该睡觉了。

所以曾泽兰没让雨儿胡同那边过来,不然耽误孩子休息,反正人都回来了,明天再见也是一样的。

果然,夏芝芝分完礼物,就开始打哈欠了。

她今天可不是装的,她真困了。

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赶路不说,飞机上她也没眯一会。

不是她说,那飞机抖的像拖拉机,风又呼呼往里吹,心得大成什么样才能在这个环境中睡着。

看她打哈欠,曾泽兰就催促她去睡觉:“乖宝洗把脸再洗洗脚,就去睡觉,明天醒了再跟奶奶说今年都去哪儿玩儿了,屋里热乎着呢,被子也都是新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