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太可怕了,她看到的粟影帝,一直是一个阳光,绅士的男人。
粟煜在娱乐圈很有地位,很受追捧,没有绯闻。
除了有点毒舌,为人还是挺和善的。
她从进剧组一直觉得粟影帝很好相处,所以她才会一次次讨好他身边的人。
而粟煜的家世一直都是一个谜,网上传过很多版本,大部分人猜测他出身名门。
他也没有公开承认过,每次有记者问到,粟煜都会反问回去,和记者探讨人生哲理。
反而是记者落荒而逃。
难道这个短发女孩也是有背景的,白茶害怕被针对。
她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演员,虽然她有金主,但是她还没有本事可以让金主为她撑腰。
白茶当时就是脑子一抽,说话没过脑子。
加上她一直讨好芝芝,对方都没有亲近过她,看到一个长得比自己好看的女孩,抱着芝芝,她就没忍住。
粟煜接过唐越怀里的芝芝,关心道:“你还好吗?”
“没事。”
粟煜还有些震惊,唐越剪了利落的短发,整个人看着都不一样了,没想到她会那么利落地解决了。
那一脚应该不轻,看着柔柔弱弱,竟然还是一个练家子。
真是被她明艳的外表欺骗了。
芝芝一抱上三叔的脖子,就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不让他发现自己刚刚又演戏了。
唐越有些意外,粟煜竟然先是关心自己,而不是先关心孩子。
仅仅就见过一次面,他就放心把芝芝交给她。
这是对她的信任,还是相信弟弟眼光?
看芝芝趴着,以为她还在哭,唐越歉意道:“抱歉,芝芝刚刚被说哭了。”
唐越刚刚是要抱着芝芝走的,但被芝芝拒绝了。
虽然她觉得芝芝可能有演的成分,但那么伤心,应该不是一个小孩子能演出来的。
粟煜憋着笑,他拍着芝芝的后背“安抚”她,无奈道:“没事,演员的职业素养,随时处在状态中,她很会拿捏。”
演的?
唐越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踏进了未知的领域。
这奶娃娃……
这么小就那么努力,一定很喜欢演戏。
葛导走过来歉意道:“抱歉唐小姐,剧组人员复杂,见谅。”
其实唐越也不会有什么事,单不说她自己的实力,孙誩还在远处跟着。
葛导对唐越还是很喜欢的,毕竟她很用心的在帮自己,能够敏锐地想到了解背后延伸的故事,想来是下了功夫的。
而且整个讨论的过程中,他们交流很愉快。
每一步她描述的都很详细。
唐越看向导演的方向,平静道:“没事,只是一个演员的无礼,我也不会怪罪到导演身上,上来就是言语侮辱,没忍住出手。”
“她是幼儿园还没毕业吗?演员这么好当吗?”
“幼儿园的小宝宝都懂礼貌,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流。”
周围一众演员感觉有被内涵到。
毕竟娱乐圈的学历真的是参差不齐。
文盲一抓一大把。
“抱歉。”
葛导再次说了一句。
粟煜说:“走吧,我送送你。”
唐越和粟煜走远了,还能听到导演的声音,“不想拍就滚。”
看向白茶的目光冰冷无情。
“谁要是在剧组无端惹事,哪凉快哪待着去。”
粟煜没忍住问:“你来剧组是有什么事吗?”
“工作上的事。”
唐越不了解他们的关系,并没有把客户的内容告诉他。
等到粟煜再回到剧组时,和他相熟的演员给他招呼。
所有人都好奇刚刚那个如贵公子一样的女孩是谁,但也没人敢直接问。
粟煜的经纪人苏默过来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刚刚那人竟然是前天见过的女孩。
他激动道:“她戴了假发?好飒,好帅,能签她吗?”
结果就看到粟煜无波无澜的眼神。
苏默继续说:“反差好大,长的那么惊艳,身材也很好,有点像书香门第的大小姐,高不可攀的气质,这是演都演不出来的,仪态,气势,简直完美。”
“签她稳赚。”
粟煜讥讽道:“你签不起,她现在身价不说千亿,也差不多了。”
毕竟他那个傻弟弟可是爱她如命,他自己的产业大部分都是用未婚妻的名字,因为太过思念,还创办了一家大型连锁酒店。
建了一个超大的庄园,里面随处可见他对女孩的爱和思念。
有时候粟煜都有些羡慕,也会觉得弟弟爱的莫名其妙,但他从来不说。
毕竟他那个傻弟弟的武力,单手就能虐死他。
“卧槽!富豪啊!”
“这岂不是更带感,豪门千金的人设。”
粟煜也忍不住感叹。
是啊!
谁能比得上唐越的出身。
唐越出身顶奢豪门,她还是几个家族里最小的女孩。
她的爷爷和外公都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存在,军功和履历是别人几百年都赶不上的成绩。
她的舅舅们和小叔也是各个领域的翘楚。
她的爸爸还是个女儿奴,也是一个老婆奴,以前绾姨生病严重的时候,有人建议顾叔叔收养一个女儿,说不定绾姨的身体就有所好转了。
但被顾叔叔一口否决了,他女儿的位置永远不会有人替代,即使她不在了,他也会为女儿留着,让她可以记得回家的路,记得父母对她唯一的爱。
后来,顾叔叔就花更多的心思找女儿。
还有她的哥哥们,各个都是宠妹狂魔,特别是顾臻宠妹程度。
为了这个妹妹,他没少和自己的傻弟弟打架,从唐越还没出生一直打到现在。
粟煜继续浇灭苏默脑补的大戏,“娱乐圈配不上她的优秀,刚成年,就已经快从世界名校大学毕业了,她获奖的奖杯和证书都能砸死你。”
“别想了。”
苏默一听更来劲了,这都不需要专门去维持什么人设,实打实的成绩往哪一摆,都能让人羡慕的流泪。
“没事,没事,我不怕死,激情地砸吧。”
“签到我们公司多好啊!瞬间公司的档次都上来了。”
粟煜不得不佩服他不要脸的程度,人都是跟着公司沾光,他竟然反着来。
粟煜戏虐地看他,反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受虐的倾向。”
苏默眨眨眼,疑惑地问:“没有啊。”
“那你怎么总想触阎王的眉头,还记不记得前些年有次在酒吧里,那个被打断腿,嘴被缝线,扔到海里的那个人。”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苏默回答:“知道啊。”
当时他还看到了。
他更加疑惑了,这有啥关系?
粟煜非常贴心地给他解惑,“是她哥打的。”
“知道那家公司破产吗?”
苏默点头,这个还是后来粟煜讲给他听的。
“她未婚夫做的。”
苏默更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