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赫樊骁不喜欢她又变成这样了,很危险,“宝宝,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没怎么啊!我很好。”
唐越食指挑着赫樊骁的下巴,勾唇说:“倒是哥哥怎么了?”
唐越手指下移拽着赫樊骁的领带,抬腿踩在沙发的靠背上,眼神下移到鼓起的位置,“哥哥这样都不要我,哥哥是不行吗?”
赫樊骁握紧拳头,脖颈的青筋直跳,喘着粗气看着身前的女孩,眼睛盯着裙子勉强盖住的位置。
在要与不要之间搏斗。
他偏头亲上唐越的脚踝,嗅着气息往那里去,刚亲到软肉,就被唐越用手指推远了。
赫樊骁不再纵容她作乱折磨自己,一把抱过唐越让她跨坐在腿上。
“坐稳了。”
一瞬间下面被严丝合缝地填满。
唐越趴在他肩膀上低低地笑了,她捏着赫樊骁的耳垂,“哥哥这样,哥哥心里的那个人回来,会生气吗?”
一句话就让他找到原因了。
原来是因为郁承允的话,但是他被唐越折磨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句话就带过,就说:“她不会生气,她一定会更喜欢哥哥的。”
就像刚刚这一系列的表现,已经说明了唐越很在意他了,也听进了外人说的话。
唐越挣扎一下,又被赫樊骁压下,她挣扎着冰冷地说:“可是我现在很生气,怎么办?”
赫樊骁搂紧她的腰肢,又说:“宝宝是不是忘记我曾经说过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唐越。”
怕她不信,赫樊骁又加了一句。
他昨晚还在犯难,让谁把他有未婚妻的事悄无声息地说出来,今天郁承允这个倒霉蛋就发挥作用了。
看来要给多安排几部戏,感谢感谢他!
最好是去那些人迹罕至地方,谁让郁承允惹他的宝宝生气呢!
“我心里确实有一个人,已经住了快19年了。”
赫樊骁摩挲着唐越细腻的腰肢,贴着她的耳蜗暧昧地说:“我很爱很爱她,我把初吻给了她,我的武器她也摸过很久,我为她动情,我还很喜欢吃她。”
唐越本来听到“住了快19年了”就蹭一下怒火攻心,这个人显然不是她。
他们才认识几个月,而她才18了,她还没出生,那人就已经住在赫樊骁的心里。
但是后面的话,唐越越听越觉得有点像她自己。
“那个一吻就像小猫一样的人,喜欢吻哥哥的喉结,总是在哥哥的怀里肆意地点火,还喜欢摸哥哥的腹肌,喜欢走走点点地点火,却总不灭火。”
唐越停下在赫樊骁腹肌上走走点点的小手。
腹肌练的这么好,不用来摸一摸多可惜!
公狗腰。
可是第一个信息就不对啊!
他们明明才认识不久,哪来快19年,难道是……
“难道你小时候就来过海市,还认识了当时的我,可我怎么不记得认识你。”唐越绞尽脑汁地把小时候熟悉的男生都过了一遍,也没有想到有他这么一号人。
“我们确实小时候就见过,你还亲过我。”赫樊骁没有说地点。
卧槽!
这信息量有点大!
唐越不敢相信自己小时候这么狂野吗?
她没想起来,也不敢像刚刚那样点火了,她要回去问问爷爷知不知这个事。
赫樊骁却茶里茶气地说:“宝宝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是不会生气的,毕竟宝宝当时还小,哥哥记住你就够了。”
他晚上不想一个人睡了,又说:“哥哥被宝宝撩拨的满身邪火,还要时刻记住唐爷爷的话,哥哥心里难受,宝宝揉揉好不好。”
唐越自知处于下风,认命地把手伸进去,轻轻地揉着,然而越揉越不对劲。
她小幅度地挪动站起来,又被赫樊骁制止了,“你点的火,坐到消火为止。”
然后,唐越就像一个被地主剥削的劳动人民一样听之任之。
他们就这样坐到了晚上,赫樊骁也没有消火,两人的衣服早就为彼此湿透了,也没有出去约会。
当赫樊骁感觉她又在动,“宝宝是打算再坐一夜吗?还动!”
“哥哥你放过我吧!这样也不是办法!”里面很不舒服,一那啥唐越就会动,动动会好一些,可是下午心里的气泄出去,她就又觉得羞涩了。
赫樊骁真的很听话,答应爷爷的事,他真的就忍着不做。
“一直抬着头不那啥出来,会有影响吗?”唐越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了。
“我在网上看的,那什么不出来,可能会诱发阳痿,还可能对以后的性生活造成影响。”
赫樊骁:“……”
唐越又说:“我上次查你说那个后,就顺便查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赫樊骁说:“宝宝没有感觉到吗?在你动了后,没有察觉到亲吻吗,它就是在那个时候出来,宝宝不用担心以后的性福生活。”
唐越:“……”
“可是一直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消火啊!我腰酸了。”
赫樊骁看她耷拉着脑袋,就说:“下次再不管不问肆意地点火,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放过你,反正你也已经知道我们从小就认识,对爷爷的承诺,我没有违背,下次……”
他把唐越的小屁股往前带了带,“下次就是这个结果。”
唐越察觉到他放手,她像个弹簧一样跳了下来,飞速地跑进浴室。
赫樊骁看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又看了看湿透的衣服,想到她没有带衣服进去。
他进了唐越的房间,把窗帘拉上,开灯找她的衣服,在找衣服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盒避孕套,零感超薄18只装。
18只。
她还真敢想。
不知道自己娇嫩吗?
赫樊骁不着痕迹又放了回去,假装不知道,免得等会儿唐越尴尬。
把衣服放在了门口后,又把客厅里地上的衣服一一捡了起来,他就回了自己房间。
赫樊骁洗了2个多小时,还没从房间里出来就听到唐越用F国语点餐的声音。
“哥哥想吃什么?”
“跟你一样,再加一份日式和牛。”
两人又吃了一次烛光晚餐,说好的下午出去约会泡汤了,晚上出去吃也泡汤了。
吃完晚餐,唐越跑过去亲了一下赫樊骁,又飞速地回了房间,还把门反锁了。
赫樊骁就一个人坐着把所有的红酒都喝了,又叫了一瓶度数高的烈酒,顺便让工作人员把餐具收了。
他把一整瓶酒都喝完了,迷迷蒙蒙地去开唐越的房门,没有打开。
他又晕晕乎乎地回到自己房间拿到钥匙,返回来插进去一圈一圈地转动。
进去后把钥匙放在桌子上,赫樊骁又揉乱了头发,跌跌撞撞地走上房间唯一的床,掀开被子躺进去。
唐越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她被热醒了,当她感觉身后有一个滚烫的炉子在抱着自己。
她惊出一身冷汗,闻到熟悉的气息后她轻轻呼出一口。
她明明反锁了门,这个男人怎么进来的?
然后她就听到委屈的声音从脖颈处传来,“宝宝我难受。”
“你吻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