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是李满仓的女儿,是他捡回来的。”
李丽芳说道,一句话让张明想明白了很多事。
“难怪你小的时候那么怕他,当年你嫁进赵家,也并不是因为他逼你吧。”
“那时候妈还在,有她在,李满仓也不敢硬让你嫁过去。”
张明一直不明白,李丽芳为什么会答应嫁人,不惜与他妈张淑华翻脸。
“嗯,因为我发现了李满仓的秘密。”
“我要是不离开,他不会放过我的。”
“什么秘密?”
李丽芳没有说话,反而是起身,带着张明去了另一间屋子。
“你去那上面,上面有一个暗格,当年我无意发现李满仓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张明顺着李丽芳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她说的地方,是屋子的房梁。
纵身一跃,脚在墙上轻踩,张明便坐在房梁上,这一手引来了李丽芳的一声惊呼,
“小明,你怎么不拿个梯子,就这样上去,多危险。”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现在我的身手好着呢。”
张明一边说着,一边在墙上摸索着,很快便看到了李丽芳说的暗格。
只是里面没有东西,空空的,还落了一层灰尘。
“你别跳,我去拿梯子。”
见张明想跳下来,李丽芳赶忙阻止。
“不用梯子,再说整个四合院里,也没有哪家有那玩意。”
说着,一纵身,直接跳了下来。
“你怎么就真跳下来了,没梯子也可以在桌子上放凳子,你踩着下来啊。”
“腿没事吧?”
李丽芳关心的说道,她是真的将张明当做亲弟弟。
“没事。”张明摇摇头,“暗格里没有东西,你还记得当时看到他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吗?”
“我记得是这么大的一个金属盒子……”
张明听着李丽芳的描述,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这件事以后不要再告诉别人,只有你知我知。”
“嗯,我知道,要不是李满仓离开了,我也不敢告诉你。”
当年她无意间发现了,李满仓那阴狠那目光,到现在她都还记得。
日子又过了几天,距离过年又近了,轧钢厂在过年前便提前发了工资,为的就是让工人们过一个好年。
四合院里也开始了抢冬储菜,就等着这个月的工资呢。
天还没亮四合院里的人就一起推着板车,去供销社排队等着买冬储菜了。
说是冬储菜,可四合院里的人都是买白菜,其他的菜,放不住,也贵他们消费不起。
就连白菜,他们也大多买二等三等的,像是特等,一等的白菜,他们也负担不起。
“东旭,今天院里的人都去买白菜了,你快点出门吧,要不然三等白菜都该被抢完了。”
秦淮茹看着邻居们都走了,心里着急,要不是她身子重,自己就去了。
“知道了,整天就会唠叨。”
“怕菜没了,你不会自己去啊。”
贾东旭骂骂嘞嘞的起来了,秦淮茹则是在一边抹泪。
“我这不是身子重吗,要不是肚子里还有一个,我早就自己去了。”
秦淮茹觉得委屈,贾东旭这两天都是大半夜回来的,问他干什么去了也不说,明明知道该买冬储菜了,昨天海是半夜回来。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家都让你哭败了。”
贾东旭穿好衣服,出门就去追易中海了,他没有借到板车,那么多白菜,得蹭易中海的板车。
忙活了两个小时,才把菜拉回来,三等白菜剩的不多了,贾东旭只买到一半的量。
回到家把白菜放到菜窖里,不想听秦淮茹唠叨,早饭都没吃,就去上班了。
“东旭,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
来到工位,工友见贾东旭困的都睁不开眼了,好奇的问道。
“你婆娘不是都快生了吗,难道昨天晚上背着你婆娘,去外面拍婆子去了?”
“拍什么婆子,昨天晚上跟几个朋友,打了半宿牌。”
贾东旭打了一个哈切,这几天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尤其是今天,刚睡下没多久,就被秦淮茹叫起来了,现在困着呢。
“眼看着你就有三个孩子了,别一发工资就去玩牌,多为孩子想想。”
工友劝了一句,没想到贾东旭先不干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管,狗拿耗子,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说完贾东旭就去开机子了,几名工友见状,暗啐了口唾沫,“呸,狗咬吕洞宾”。
就在工友们转身,要回自己工位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叫,转过头看去,吓的脸都白了。
“快把电闸拉下来,贾东旭被压机器里面了。”
工友们一转头,就看到贾东旭上半身把在外面机器下面滴着血,嘴里拼命的喊着救命。
“东旭,东旭,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听到动静跑了过来,就看到贾东旭出事了,整个人吓的都哆嗦了。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拽出来啊。”
“易师傅,贾东旭的双腿卡里面了,要先把机器拆开才行。”
工人一看,贾东旭的双腿被卡的血肉模糊,一些胆子小的,已经跑到一旁吐去了。
“那赶紧的,把机器拆开。”
易中海一声呕吼,工人们赶紧去拆机器,有人去找了车间主任。
又叫了救护车,贾东旭被拽出来以后,就被紧急送到了医院。
“医生,我徒弟贾东旭怎么样了?”
见手术室里走出来一个护士,易中海赶紧问道。
“病人需要截肢,这是手术同意书,你们谁来签字?”
“不能截肢啊,东旭他还不到三十岁,截肢了让他下半辈子该怎么活啊。”
“医生求求你,不能截肢,不能截肢。”
“是腿重要还是命重要,都什么时候了。”
“要是不截肢,他这条命就没了。”
“你快点签字,医生们还等着做手术呢。”
护士急的满头是汗,贾东旭送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休克了。
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双腿已经被压的没法看了,流血不止,再不截肢止血,人流血都没流死。
“可我们都不是他的家人啊。”
“你刚刚不是说病人是你徒弟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算是他半个父亲,就你,赶紧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