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听我解释...”
傻柱顿时被吓的语无伦次的说道。
“解释什么!我的乖孙子被你祸害的都骨折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让我孙子去你家炕头养着!咳咳...”
贾张氏人还虽然躺着但是气势却是非常足。
“老太太,您别这样啊,您孙子是你自己压在身底下的,我不把他拽出来他都要憋死了。”
“您是不知道啊,老太太,我拽出来棒梗的时候,他脸都绿了。”
傻柱笨拙的解释道。
“我不听我不听!就是你把我孙子祸害成这样的!”
贾张氏直接在病床上开始撒泼道。
傻柱无奈的看向了一大爷。
但是一大爷只是别过了头去。
贾张氏没醒之前,他还敢说上一两句场面话。
但现在是贾张氏醒了。
一大爷只剩下了装哑巴的事。
至于傻柱所遭受的苦难。
我深表同情。
但是爱莫能助。
也就是贾张氏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不然她甚至都得站起来挠傻柱两下然后再讹点钱。
走廊里的动静也一点点的传进了病房里。
一大爷他们反正也是走廊加床,自然是选择自己人的地方。
所以推出了急诊室以后他们就把加床停在了石玉霞等人的门外。
所以此时的二大爷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甚至觉得脑袋乱哄哄的,有点做梦的感觉。
梦里还听见易中海着急忙慌求爷爷告奶奶的声音了。
后来还有了贾张氏的那个破锣嗓子,实在是太烦人了。
但是这会好像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门外的贾张氏确实也是一氧化碳中毒体力不好,骂了傻柱两句就骂不动了,此刻正死鱼一般的躺在了病床上。
也就没了动静。
屋里二大爷才终于得以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
而且马上就要进入睡眠状态了。
但不出意外的,这时候必然出现了意外。
刚刚进入深度睡眠的二大爷刘海中就听见耳边“嗷”的一嗓子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嚎叫声。
那声音简直能穿透城墙一般。
即使隔着一层病房二大爷依旧感觉仿佛是在自己耳边响起的。
而且不单单是这一声。
后面随之而来的还要持续不断的大声呻吟声。
“嗯...好疼啊...”
“啊!救命啊!我好疼啊!”
“我骨头断了!”
“救命啊!疼死我了!”
原本处在昏迷状态的棒梗就紧皱着眉头,而且人在昏迷状态时身体是有自我保护的本能的,使他对疼痛的感知减弱了很多。
即使那样他在昏迷状态下依旧眉头紧皱,时不时的哼哼出一两声。
这会儿他恢复了意识以后,那剧烈的疼痛袭来棒梗哪里还忍得住。
随着他的这一阵嚎叫,这一整层包括楼下的很多病房都打开了灯。
“草!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草!哪来的小臂崽子!让狗给鈤了叫这么大声!”
“别特么叫了!再叫我这就出门把你坤儿割掉!”
有照顾了亲人一晚上的暴躁大哥怒气冲冲的对着门外吼道。
而棒梗此时正是刚刚苏醒疼痛感骤然袭来疼的最剧烈的时候,哪里忍得住不惨叫。
他疼的在临时病床上不停的扭曲着,还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棒梗手抓着床单,满头都是疼出来的虚汗。
“好疼啊!救命啊!”
一大爷和傻柱以及旁边死鱼一般的贾张氏都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医生说骨科的专科大夫还要天亮才能来上班...
他们身为棒梗的邻里和长辈能勉强忍受棒梗的哀嚎,但是外人自然是忍不了的。
最开始说要割掉棒梗坤儿的大哥最先怒气冲冲的冲出了房门。
甚至手里还真的握着一把水果小尖刀。
“妈的你个小比崽子,能有多大点事,你嚎成这样!”
大哥一边骂着一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即使是棒梗身边围了一堆人依旧没能减弱他要割掉棒梗坤儿的勇气。
“大哥!不至于!孩子就是肋骨断了!”
“他疼啊,能不让他喊吗!”
“大哥你别冲动!”
傻柱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拦住了暴躁大哥。
即使贾张氏那么的威胁他、辱骂他。
傻柱依旧是傻柱,棒梗有事他还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你放开我!我今天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我宝贝儿子才睡着!”
“被他一嗓子就嚎醒了!”
“我们大人还行,孩子在医院里顶着疼痛睡着多不容易!”
“我儿子也是骨折!我就问问他凭什么嚎!”
暴躁大哥一把推开了傻柱。
傻柱身后的一大爷如同傻了一般的根本没有上前阻拦。
“一大爷,拦住他啊,棒梗已经够惨的了!”
傻柱焦急的喊道。
结果一大爷只是对着傻柱摇了摇头。
“没事的,让他随便弄!”
一大爷不知道哪里来的把握,那么的确定那个人不会伤害棒梗。
傻柱都不敢确定,虽然有法律在,但是刀在人家手上,想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
法律只能是事情发生以后再审判他。
最终傻柱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暴躁大哥冲到了棒梗的病床前,然后表情凶狠的说到。
“让你嚎!我非要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暴躁大哥恶狠狠的说道。
甚至都扒掉了棒梗的裤子,还扬起了手里的小尖刀。
再然后就是血腥的一幕...
嗯?
没有发生?
傻柱诧异的看着呆愣住的暴躁大哥内心困惑。
但是一大爷却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只见那人默默的收起了手里的小尖刀。
然后走过去握住了傻柱的手。
“您就是孩子的父亲吧,孩子这样确实也有些情有可原,请您务必让他小一点声音。”
“实在小不了的话,我们忍忍也能过去。”
“但是请您一定要尽力的救治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大哥甚至还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
“孩子都已经惨成这样了,您竟然只告诉我他肋骨断了,您是为好父亲。”
“同为父亲,我看好你!”
暴躁大哥锤了锤一头雾水的傻柱的胸口。
然后头也不回潇洒的走了。
很快在他的病房里就响起了:“儿子,你睡不着是吧,爸爸给你讲你这点外伤是不值得哭的,爸爸刚刚看见一个炮崩的开花一样的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