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啊,你这两天没回家,你奶奶已经离婚了,打算改嫁了。”
二大爷满脸笑意的说道。
只是那笑意当中似乎嘲讽居多。
“啥?”
棒梗震惊的问了一声,我就几天没回来,我奶奶就给我换了个爷爷?
奶奶你真是!你真是!太好了!
“爷爷!”
棒梗丝毫没有羞耻心的直接扑到了一大爷腿边。
相比现在没能耐赚钱的许大茂,一大爷一个月退休金40多块钱的事早就传遍了。
棒梗自然是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爷。
“哎!乖孙子。”
一大爷眉开眼笑的抚摸着棒梗的脑袋。
本以为棒梗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呢,没想到这么轻松的就同意了。
也不枉我一大爷平常苦心的经营名声。
一大爷还以为是他日常道貌岸然维持的好,殊不知和那一点关系都没有。
更何况现如今他一大爷的名声早就臭了。
毕竟他和贾张氏密会是在她和许大茂离婚以前!
棒梗同意了以后那也就没什么阻碍了,是时候把婚事提上日程了。
一大爷喝了一口茶水开心的想道。
而棒梗则是趴在他腿皱着眉头想道。
我都叫你爷爷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老登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爷爷,现在流行海魂衫,我也想买一件。”
最后棒梗实在等不到了,干脆直接开口自己要。
“啊!海魂衫啊,行!买,咱们买!”
一大爷从兜里摸了半天,把几张面额大的都略了过去。
他的家底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毕竟他之前已经说了要把养老金给傻柱,现在有的都是以前攒下来的,但不多。
“给,五毛钱够了吧。”
“不够!4块钱一件。”
棒梗直接明码标价,板着脸说道。
大有一言不合就不认易中海这个爷爷的样子。
至于海魂衫是否真的四块钱他并不在乎。
他现在需要的是四块钱。
因为四块钱正好分给“给哥、柜哥还有龙阳哥”一人一块钱。
最近没有什么生意,他们的胃口也小了不少,这个钱是给他们买自己一个消停。
现在的棒梗一天要上六次痔疮膏!
一些顾客还知道珍惜着用。
但是自己的这几个从少教所一起出来的“好大哥”却是越来越....越来越...变太。
嘴上还说着什么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的话。
然后就到底了。
“什么衣服得四块钱!”
一大爷心疼的龇牙咧嘴。
但是这毕竟是棒梗第一次开口,自己要是想当好这个爷爷总不能第一次都不给人家钱吧?
棒梗的独眼半翻着白眼看着他,嘴唇也撅着。
就在棒梗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啊老登”马上脱口而出的时候一大爷故作轻松的从怀里掏出了五块钱。
“也没零的,你去买那个海魂衫吧,剩下的钱买点你爱吃的。”
但内心里一大爷正在流血。
为什么我没有正好四个一块的!
“谢谢爷爷!”
棒梗开心不已,然后拿上钱就跑出了门外。
而这一切的动静并没有逃过徐洋的耳朵。
棒梗这么多年脚虽然有些跛但行动速度还是很快的。
所以他很快就跑到了鸽子市,他们租的小院是在鸽子市的尽头,想要回到小院需要先穿过鸽子市。
棒梗到这以后停下了脚步。
自己要是直接把五块钱拿出来那自己就一分钱剩不下了。
自己本来要四块也是要先到这把一块钱花了,然后剩下的钱再买自己的一天平安的。
没想到一大爷还挺豪爽,直接给了五块,那么自己就能花两块了。
棒梗开心的想道,然后找了个卤煮小摊坐了下来。
“老板,来卤煮!最大份的。”
吃完卤煮以后棒梗又向前找了一份烤串摊子,整整点了20个鸡屁股。
虽然没有什么科学道理,但是棒梗相信吃什么补什么。
为此他已经吃了两年半的鸡屁股了。
别的不说,起码屁股上的皮肤都好了很多。
很是惹人喜欢...
咳咳,想远了。
棒梗收回思绪,撸完了20串的鸡屁股,拿着剩下的三块钱走向了出租房。
这个钱给他们以后,明天回家休息一天,休养生息一下,再看看能不能从一大爷那个老登那里再搞点钱。
棒梗一边走路一边想的入神,忽然迎面被人撞了一下。
棒梗刚想骂人,毕竟自己身后还有三个兄弟,哪能随便的让人欺负了。
但棒梗一看那人身材果断还是从心的选择了以和为贵。
那人的胳膊都快赶上棒梗的腰粗了,走路龙行虎步的,身材笨重可是行动却是一点也不慢,宽大的脚掌落在地上甚至能感觉到正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棒梗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加快了脚步回到了自己几人的校园。
这会儿正值傍晚,几个人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躺在藤椅上。
为了过的舒服,几个人用棒梗的劳务所得买了不少的家具,这些躺椅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和棒梗的有家有口不同,他们几个之前都是孤儿,不然也不会逮到棒梗这一只羊死命的薅。
再加上本身也是混混,没什么谋生手段。
他们唯一精通的事情就是拿捏棒梗,包括给棒梗立的各种规矩。
例如花钱买自由就是他们在生意不好的这阵子研究出来的一个套路棒梗的方案。
“嗯,棒梗你回来的挺快啊。”
“要来钱没?”
给哥在躺椅上斜着眼看着棒梗。
“要来了要来了,我奶奶给我找了个有钱的爷爷。”
棒梗开心的说道。
几个人一听有钱的爷爷这样的事纷纷对视一眼,满眼欢喜。
“我这就拿给你们,我一共要了三块钱。”
棒梗从兜里翻找着剩下的三块钱。
但很快他的脸上就挂上了焦急。
先是翻遍了左右兜,然后是上衣兜子,最后是基本不常用的一个里怀的小兜。
“没?没了?”
棒梗的额头上挂上了一层细密的虚汗。
“哦?没了啊。”
“不是你自己花了吗?”
“鸡屁股毛都没摘干净还夹在你牙缝里。”
龙阳哥捏着拳头缓缓站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