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的行文结构并不多突出,但是瑕不掩瑜,开篇明义。”
“直接点明了这个政策的意义的非凡,他定义了我们所处的社会阶段。”
“然后平铺直叙阐述了认清自己才是国家建设的首要问题。”
“我就不多解释了,你们直接听原文吧。”
老教授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篇文章的推崇。
但是刘晴却是害羞的低下了头。
因为徐洋发表观点的时候是以即兴演讲的形式说的,真正发表的报纸上需要一定的连贯整理,这部分完全是由刘晴完成的。
所以她现在才会那么的不好意思。
好像是自己的水平不够给徐洋的文章带来了一点的不足。
而徐洋则是越听越有些懵逼,这怎么好像是自己当时说的那些内容?
哪个同学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了?
徐洋的眉头皱了皱。
但看见旁边低着头装鸵鸟的刘晴,再加上联想到那天当时她飞快的记录的场景,徐洋内心有了几分明悟。
“这篇文章只有一个名字,但是据我分析一定是金融和政策领域的一个泰斗级的人物。”
“不然很难有这样的真知灼见!”
老教授在讲台上斩钉截铁的说道。
而一部分对徐洋当时演讲还留有印象的同学则是有些面色古怪。
尤其是刘晴,现在已经扣出了四室一厅。
自己为啥迟到啊,早点告诉徐洋这件事也不用那么尴尬啊。
谁能想到老教授会突然打乱教学计划专门讲这篇文章啊。
不过这个老教授可是一个以严谨着称的教授,极其的注重课堂纪律,刘晴就算是有一万句话也不敢这时候打断他。
“同学们,你们要深刻领悟这篇文章以及报告原文的精神内涵。”
“为了能够加深你们的印象,下面我会进行一些随机提问。”
老教授后面的话一出,全场顿时由原本的安静变得针落可闻。
甚至无数的学子都低下了头。
今天的地板花纹甚是好看啊...
书桌竟然是木头做的,可真是有趣。
这凳子可真是凳子啊!
大家的想法不一而足,除了不想被老教授点名以外思绪都飞到了天外。
这个老教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理论派。
他问问题的深度很少有人能完美的答出来,答的勉勉强强的有可能是闹的一个:“下次努力,加深一下学问的评价。”
要是稍微差上一些的那就是直接扣课堂表现分的下场。
所以大家才这么恐惧。
“让我看看,我记得你们的学号都是按照入学成绩排名的,这个文章毕竟比较有深度,那我就点一个第一名吧。”
老教授拿起手头的名单。
喊出了一个名字:“经济一班,7801号。”
徐洋满脸错愕的站起了身。
甚至底下的还有几个女同学在掩嘴偷笑。
这不是典型的文章赏析问到了原作者吗?
“这人挺英俊的啊...”
“经济班我以为光美女多,以前竟然没发现还有一个这样的同学。”
“是啊,以前我要是看见他了,何苦和他在一起...”
这样的大课上大伙都会对借机其他班级的俊男美女观察一番,毕竟根据分班定律,俊男美女都会出现在别的班级。
老教授抬头看了一眼徐洋,然后开口问了一句他认为很简单的问题。
“你认为这篇文章的原作者是基于什么样的角度才写出来这样的文章。”
徐洋皱了皱眉,这问题回答的范畴实在是太开放了一些。
“我认为作者的观点可能诞生于一场针对会议原文的群体激烈讨论中。”
徐洋的回答让老教授有些意想不到。
甚至为之停顿了两秒。
“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些恃才傲物了!”
老教授最终面带不悦的说道。
徐洋一脸问号,我说的是当时的实情啊,背景就是这样的,虽然没吸收其他人的任何观点,但是确实是在讨论以后我才上台演讲的。
“是你们年轻人做学问喜欢高谈阔论,但是真正的大儒都是耐得住寂寞,静得下心思的,这样有深度的文章即使吸收了一些其他人的观点。”
“那也是在书房和一些鸿儒互相交换意见而碰撞出的智慧火花。”
“怎么可能像你们这些小年轻进行的那些如菜市场一般的讨论中!”
老教授带着几分不悦的说道。
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文章一定是硕果仅存的泰斗级的人物所书写。
徐洋的形容实在是有些过于随意了一些。
但是老教授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也没办法证明当时就没有激烈的群体讨论,只是凭借自己和同样年岁的老学究、老教授的生活经验判断的。
“这个问题虽然你回答的有失偏颇,但我也不能说你答得对或者是不对。”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的依旧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可就真的扣你表现分了。”
一句话说的刘晴心都有些揪了起来。
她甚至忍不住想去下课的时候去和老教授说一下真相。
不过...
不好证明啊,自己寄信去的时候没有署徐洋的名,只有在文章上面写了。
而且信已经留在了报社,回信正常来说是可以证明文章实际是出自徐洋的手的,可是上面那个报社主任的回信实在是有些过于暧昧了。
这样的信根本就不该让外人看到,包括自己...
到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到时候多带几个人,反正那天徐洋当台演讲好多人都看见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的问题就不那么开放式了,”
“这个作者在文章中对于改开无疑是持有支持态度的,但是也说明了改革不能一蹴而就,他还引用了伟人的话:说是要摸着是石头过河,步子大了容易绊到腿。”
听到这句话刘晴有点忍不住想笑,因为当时徐洋说得对原话是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
“那么你认为作者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或者说他认为的阻力是什么?”
老教授问出了一个同样比较深奥的问题。
徐洋心道一声你是怎么认为这样的问题不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