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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是谁呢,这不院里前二大爷吗?”

三大爷平常不惹事,尽管被寒颤了一句面上有些挂不住但是没说什么。

还好有傻柱这个嘴替,傻柱他也不是讨厌二大爷,他就是下意识的想怼。

“可不,老刘,人家淮茹请客可没说限制人数,你这咋就自己开了?你儿女呢?”

三大爷说着傻柱的话茬在二大爷心口上扎了一刀。

“我儿女不稀罕这一口,谁像你家,你怕不是挨家挨户通知的吧。”

“快回来看看吧,院里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刘海中学着阎埠贵的语气说道。

“可怜你阎老西还得连哄带骗的把儿女骗回来。”

“关键你大儿子还回不来,啧啧,在牢里啃窝窝头呢。”

“你好!”

被刘海中戳中痛脚的三大爷阎埠贵立刻反唇相讥。

虽然爱占便宜,但是阎埠贵一辈子没干过违法犯罪的事,结果自己大儿子因为猥亵妇吕进去了。

这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你家三儿子,你怕不是骗都骗不回来吧!”

“大儿子让你打的十几年不着家,二儿子三儿子工作才有点起色就急不可耐的搬走了。”

“不都是为了躲你吗?”

“就你还笑话我?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

三大爷要么就不说,这一说起来顿时让二大爷血压直线升高。

“你们听我这个院里一大爷一句劝,住口,不要再吵了!”

傻柱没想到自己开了个坏头,这俩老头竟然还有大吵一架的趋势。

这一幕就连徐洋也是始料未及的。

不过换个角度讲也可以理科。

今天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参加小当和槐花的升学庆功宴。

至于徐洋秦淮茹知道他不喜欢,要么就没提要么就捎带脚提了一下。

所以二大爷三大爷一看这热热闹闹的场景,看见人家别人的孩子又出息又顾家,心里难免有些怨气。

本来就是个互相拌嘴的事,但现在马上打起来了。

还好傻柱这会说话了。

“你闭嘴!”

“你个老光棍杆子。”

二大爷毫不留情的说道。

“滚蛋,你傻柱这个一大爷大伙谁可认你啊?”

三大爷同样也没对傻柱客气。

“不是,我好心好意劝架,你们就对我这一大爷这个态度?有能耐你们把我撤了啊?你们能吗?”

傻柱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时候他竟意外的感谢徐洋的强势了。

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是自己是被徐洋扶持上来的,徐洋还是全院的包租公,谁见了他不低一头?

所以在没能力推翻徐洋之前,三个大爷都得捏着鼻子承认傻柱才是院里最大的大爷。

不过虽然傻柱得意,但是俩大爷我不可能眼看着他在这臭屁。

“呵呵,傻柱,我们叫你一声一大爷,但你扪心自问,钥匙两毛钱三把,你配吗?”

“有道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就你这样毛都没长齐的一大爷,我们能信你什么事?”

“不是,他二大爷,我怎么就嘴上没毛了?我从十六岁就开始早熟,我这胡子要是不刮那可是纯正的络腮胡,满脸都是。”

“您要是拿这个攻击我,那可不成立!”

傻柱指着自己中年老成的脸得意的向着二大爷三大爷说道。

“呦呦呦,你可真光荣,16岁早熟,过了年你可就毛44岁了。”

“你吃过鸡肉吗?别说吃鸡肉了,你见过鸡跑吗?”

“你二大爷说你嘴上没毛那是给你留着面子呢,你自己还猪八戒啃猪蹄,不知脚(觉)。”

三大爷不愧是读书人,一句话差点把傻柱怼到地缝里去。

要说傻柱这辈子确实混挺惨,即使在电视剧里,也是在六六年,他三十二岁的时候,才从娄晓娥身上知道做男人是啥滋味。

结果换到现实里他更惨,单身四十多年呐……

傻柱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巨量的真实伤害,有心反驳,但是内心的无力和挫败感几乎将他击垮了。

人在不如意的时候往往都愿意去找另一个更惨的人去找一下优越感。

傻柱挫败的同时也难免的将目光投向了胡子拉碴刚出门的许大茂。

“干啥呢,大茂,院里这么热闹不过来唠会?”

“唠你**”

心情比傻柱还臭的许大茂直接出口就是国粹。

满心都是和许张氏离婚,让她做回贾张氏的许大茂几乎日日都活在煎熬之中。

主要是这东西真的一点都看不到头。

张招娣年纪也大了,自己好赖还有一份收入,她现在真是赖在了自己家的炕头上。

别说离婚了,那天许大茂刚一提要不咱俩分床睡,结果直接就被许张氏糊了一脸。

至于糊的是什么,一如两个人缘分最开始,和那个一样的东西。

至于今天上午许大茂心情之所以这么臭,是因为,他觉得时机不错。

而在张招娣耳边吹了吹风。

许大茂是这么说的:“你看小当和槐花这么出息,听说大学一个月补助就三十几块。”

“你大小也是她们奶奶,要不你问问她们还认不认你了?”

许大茂这么说的潜台词就是要不咱俩离了吧,你回去过好日子,只要你能放过我,咋滴都行。

结果许张氏丝毫没有被许大茂的说辞所忽悠,小当和槐花那点补贴能有徐洋多吗?

她们一家人有钱也不是一两天了,我挖空心思也没占到一分,能占到便宜就出鬼了。

所以当时她给许大茂的回复是:“大茂,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无论你是贫穷或者残疾,当然你别问你为什么穷或者残的,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许大茂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正想再忽悠几句。

只听贾张氏冷冷的说道。

“我不想再听到你有和我分开的的想法了。”

“就像这个尿盆,你要么选择帮我倒了,要么我就让它出现在你头上。”

贾张氏的比喻非常明确,潜台词说的是,你要么体体面面的和我在一起。

要么我体体面面的把你送走。

“咱们的爱情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贾张氏看着许大茂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