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想出来的庆祝方式。”
“还没脱离请客吃饭这茬呗?”
徐洋听完小当的说法以后说道。
小当的意思其实是说和村里的人不认识,但是可以找一群熟悉的人请客。
“徐洋,我看这事行,你就依了孩子吧。”
秦淮茹也贴了上来,满脸希冀的看着徐洋。
这下徐洋左手边是槐花,怀里半抱着小当,右边这会又贴上来了秦淮茹,这要是秦京茹再趴后背上,简直被美女包围了…
“槐花你什么想法?”
“我听爸你还有我妈的。”
槐花乖巧的说了一句,但是徐洋知道她没太大主意,对他来说庆不庆祝没那么重要,还不如自己夸她两句更能让他开心。
不过她也挺愿意顺水推舟顺应一下妈妈和姐姐的心意的,所以她才这么说。
“行,那就搞吧,现在院里一家家都过的什么日子,等通知书到了,年前选个日子就搞吧,你们什么想法?”
“去大饭店大操大办也不合适,就在院里简单的操办一下就行,咱们走了这么多年和邻里都生疏了,请个客吃个饭,显摆显摆咱们闺女,还能拉近一下邻里距离,多好?”
秦淮茹看的出徐洋兴趣不大的样子,规劝道。
“行,到时候我让丁鹏过来当大厨,傻柱的手艺我看不上,到时候在院里搭棚子吃铜火锅吧,我不想让他们进屋,吃上火锅再生个炉子也不算冷。”
“太好了,谢谢你徐洋。”
秦淮茹激动的亲了徐洋一下,还趁人不备的袭击了一下要害。
“嗯?”
徐洋怎么这么激动?
秦淮茹心里有些吃惊,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容易激动吗?
不过很快她就略过了这件事,这回徐洋答应请客完全是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小当虽然也是类似的想法,但是没有自己的坚持推动估计这事真成不了。
所以她暗暗决定要好好感谢一下徐洋。
殊不知小当也是这么想的...
事情的发展和徐洋预料的一样,得益于建国初期就建立起来的横跨全国各个地方的邮政系统,即使是一些偏远地区的上岸考生也大部分在年前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徐洋也在腊月十八就收到了三个人的录取通知书,通知书并没有后世那么争奇斗艳,还带着电话卡什么的。
这个年代的通知书基本就是一张盖着章的录取通知单。
但清北大学那四个字对许多人来说却是千金都买不来的。
收到录取通知书以后秦淮茹就抱着日历开始圈定日子,又和徐洋商量了一下最后把办宴席的日子定在了腊月二十三,小年的时候。
这回请客是秦淮茹和秦京茹出马去各家通知的,而不是让俩孩子去跑,没有当事人自己去吹捧自己的道理。
顶级茶艺大师秦淮茹同志这么多年深居简出的,但是功夫并没有丝毫下降,只是没了用武之地了,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多和人炫耀炫耀自己闺女。
“哎,一大爷,一大妈,没吃呢...”
\\\"哎,淮茹啊,自打回来你可有日子没上门了。”
一大妈走上前热情的说道。
院里人品不错的人大概就一大妈能算一个了,就是跟了易中海这样的伪君子有点白瞎。
而且一大妈似乎先天有些不足,徐洋人虽然没跟着秦淮茹去各家,但是各种风吹草动并没有逃过他的感知。
他也回忆了一下剧情,一大妈似乎死在了改开前,不过徐洋没打算管,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没有因为一大爷的为人迁怒她就已经很好了。
“你一大妈说的可不是?没事你就过来坐坐,原来都一个院住着,虽然你们现在搬到后院去了,但邻里乡亲的也该多走动才是。”
一大爷摸不清秦淮茹上门的目的,这会整个四合院都相当于租着徐洋的房子住,找单位,单位也早就不管他们这些退休人员的了。
一大爷就算是有心嘲讽秦淮茹两句他也不敢了。
“哎呀,这不是到啥时候都得操儿女的心嘛,我那俩不争气的闺女这不凑巧考了个大学嘛。”
秦淮茹特意没说具体哪个大学,徐洋心里一笑,都40多岁的人了,还挺孩子气。
那边秦淮茹继续说道:“我寻思这回来也没和大伙好好吃个饭,我们就做主请大伙吃顿火锅,咱们各家啥也不用带,小年那天中午过来就行。”
秦淮茹却是一开口就扎在了一大爷的心窝上,什么叫到啥时候都得操儿女的心!
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操儿女的心!
一大爷在内心疯狂的呐喊,但最后还是陪着笑说道:“这可是好事啊,大好事,咱们四合院还能出大学生,我这个四合院前一大爷脸上也有光啊,哈哈哈。”
一大爷尴尬的笑着,现在之所以大家还称他一声一大爷完全是辈分在撑着,不然他就是个小海...
徐洋就这么叫过...
所以该配合秦淮茹演出的他忍痛在演,满口答应着小年一定到。
傻柱那头是秦京茹去的,秦淮茹深知避嫌的道理,虽然她从来没喜欢过傻柱,但是心思活络的她当然知道以前傻柱什么心思,她可不想因为请客这么一件好事结果惹得徐洋不痛快。
“啥!小当和槐花考上了?”
秦京茹捏着鼻子在门口说完,傻柱一咕噜带着一阵臭风下了床。
“这可是个好事啊,你们要请客?用我做饭当厨师不?”
傻柱主动问道。
秦京茹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这傻柱日子也不知道咋过的,屋里一股味道自己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让你做菜我都吃不下。
“不用了,洋哥请了厨师了。”
秦京茹继续说道。
“行了,你到时候洗洗干净过来,消息我也带到了,先走了。”
秦京茹飞速的离开了,还特意提了一声洗洗干净。
屋里傻柱闻了闻自己衣服袖子,暗道一声:这也不臭啊?
“他三大爷,又钓鱼去?”
三大爷还是那副干瘦的模样,戴着粘着胶带的眼镜十几年也不舍得换。
秦淮茹上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三大爷出门。
再晚一会估计就赶不上了。
“啥事?”三大爷扶了扶眼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