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正好你现在成我老板了,我还得和你一起联手去坑害我的前任老板,小女子命还是真苦啊...”
尤凤霞眼神妩媚的叹息道。
徐洋一眼就看破了尤凤霞的心思:“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
“哎呀,人家这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确实有两个棘手的事情。”
“你也知道人家在外事局上班嘛,之前在街上问你有没有外汇也不是为了赚钱。”
徐洋心道一声我还真不知道你在哪上班,我知道的都是根据电视剧里的剧情,所以知道你和李副厂长是一伙的,前边都是诈你的。
尤凤霞不知道徐洋的内心想法继续说道:“我在单位不像你也没什么背景,无非也就交友广泛了一些,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认识一些,所以人家在单位里一直都是一个小科员。”
“现在咱们国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大批设备都由国外购入,所以外汇储备完全不足,现在有一个副科长的职务空缺。”
“上面发话了无论是美元还是卢布,只要谁能解决50万份额的,谁就是副科长。我这不想争取一下嘛...”
“长则一个月,短则半个月,我最少能给你解决几百万的份额,多余的你吃不吃得下?”
1965年的美元和卢布在21世纪早已经没了价值,国外也不像国内有货币收藏的习惯,这些过期币在某宝上甚至论斤称重。
等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自己就有一次返回现实的机会,到时候正好倒腾一手,赚点钱。
“真的!”尤凤霞眼前一亮,暗道自己果然没跟错人,那个李副主任就会告诉她自己想办法。
“当然我没必要骗你,合则两利的事情,不过比例上...”
“放心,市价上浮0.3,1比2.8,卢布同理。”
这个时期的外汇因为计划经济的原因,外国的钱拿到中国除了专门的友谊商店别处根本买不了东西,因为没有票,所以外汇储备严重不足,真实的兑换比例比官方的往往要高。
“嗯,你说还有第二个麻烦?”
“嗯,第二个麻烦就近在眼前,咱们北平的几大鸽子市我都有自己的渠道,但是现在西单和朝阳街那片冒出来一个洋河帮的帮派,完全不讲道理,把地盘全占了,我的渠道进不去了。”
尤凤霞心说你不神通广大吗,眼皮底下的麻烦你先解决了吧。
“噗哈哈...”徐洋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说我自己也能打通销售渠道吗?”
尤凤霞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会是.。。。”
“没错,洋河帮全是我的人,我自己没下场去搞销售渠道因为打击投机倒把最受冲击的就是销售者,所以不如做一个鸽子市的准入者坐着收钱,另一个就是他们都是糙汉子,动脑子的事情他们不行。”
“你也提到这个问题了,以后这两个片区的鸽子市就交给你运营了,和其他产品的销售一样,利润我9你1,明天我介绍你和这两片的负责人认识。”
尤凤霞没有反对的理由,尽管要比和李副主任的二八比例少了,但是两个人的势力和渠道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前提是徐洋真的能弄到他所说的那么多商品。
送走了尤凤霞,告诉她明天再过来一次自己带她看个好玩的。
徐洋一个人在书房也自己完善了一下自己的蓝图构想。
一直到改革开放以后,私营经济一直都会是被打击的对象,也造成了这一阶段的经济萧条。
但是人如果走投无路的话总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去谋生,这一时期就诞生了很多挑着扁担走街串巷的敲糖帮和卖货郎。
尤其以江浙一带为主,他们从乡下收上来鸡蛋、肉类、活鸡、蚕丝等商品,给村里带去糖、盐、布匹和其他小件的生活必需品。
尽管做生意有风险,但是在不做就会饿死的情况下,这些货郎一直像雨后春笋一般的接茬冒出来。
徐洋要做的就是这样的生意,最开始先是辐射北平周边,给北平的卖货郎提供商品,并且把它们从农村收上来的商品在北平的鸽子市进行销售。
同时一旦自己可以返回现实社会,也可以把从现实社会买过来的商品通过他们销售出去,建立这样的一个渠道有百利而只有一害。
唯一的一害那就是私营经济会受到打击的风险,但是最终这些风险都会由张龙和赵虎承担,自己不会出面。
私营经济本身没有错,只是这个时期不被允许,自己这么做甚至可以救活一批人,同时也肥了自己的腰包,徐洋给自己的行为做了定论,虽然系统要培养的是反派,但是有些事还是要问心无愧的好。
第二天,尤凤霞上午9点多就上了门来找徐洋,不知道徐洋神神秘秘的今天约他来是干什么。
一直到徐洋带她上车她依旧不知道是为什么。
车一直开到了北平市警察局的胡同口。
“来是让你见证一个人的彻底毁灭。”
“带他去吧。”徐洋在脑海里下命令道。
过了几分钟,街面上过来了几个人。
一个瘦骨嶙峋的人走在前面,后面是几个粗壮的大汉,对着前面那人推推搡搡,时不时的踢上几脚。
“刘昌林?”尤凤霞第一眼就认出了街面上的那个瘦弱身影是李副主任的小舅子刘昌林。
尤凤霞认出了刘昌林但是刘昌林可是没心情往路旁的车上看。
自己好赌,自从遭遇了这帮人以后,以前的家产输了个精光,老婆跑了,房子也输没了,现在唯一的儿子也加入了他们帮派,如果自己今天不肯进去自首的话。。。
“大哥们,别再打了,都说了我愿意去自首!”
度过了暗无天日的几天的刘昌林现在觉得警察局都是那么可爱。
心悸的看了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几眼,刘昌林兴奋的冲进了警察局。
还是头一次有人来自首面对牢狱之灾还这么开心的。
“你就不怕他进去以后不说实话吗?或者反咬一口是你的人威胁他说的假话?”尤凤霞敏锐的看见了这件事的风险点。
徐洋面露自信的微笑:
“他一定不会,有三点原因。”
“第一,我的人只是因为赌债打了他,但是伤势又不重,无非到时候推一个人去蹲几天而已,但是他再走出这个门会遭遇什么就不好说了。”
“第二,我的人从来没提过让他咬出李副主任,真正劝他去自首的是他儿子,不过录口供的时候他说不到关键的东西肯定是不行。”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北平那么多警察局,为什么我偏偏选择市警察局?”
徐洋玩味的看了一眼尤凤霞,也是时候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手段了,系统给自己的8年军旅生涯记忆可不是随随便便虚构的。
当时所在的部队大部分都是大院子弟,在部队里一个个就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随着退伍以后这些二代迅速填充到了北平的各大机构。
而战友关系又是人生三大铁之一,有些事当然要互相帮助。
尤凤霞深深的看了徐洋一样,感觉他像一座五指山一样,而自己则是被压在山下的孙悟空,除非他想,不然自己永远也别想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