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凡的神魂之力，触及到那神像的瞬间，突然就有了莫名的感悟。
说不上来，却吸引着人，想要感悟更多。
这一丝感悟中，包含的东西很多，而杨凡最直接的领悟，便是灵魂法则，以及死亡法则。
杨凡看到了变化，在这种疯狂的变化中，灵魂法则，死亡法则。这两种顶尖法则，因此也变得清晰起来。
于是，杨凡很轻松得领悟着这两种法则。
血眼菩提塔外面。
广场上，众人看着第十层的眼睛，依旧还没出现，更加不可能亮起来了。
距离第九层的眼睛亮起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但依旧还没有人达到第十层。
“你们说，现在有哪些在第九层？”一位青年，无聊问道。
“只要还没出来的，都有可能。”有人回答。
对于这个回答，众人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不过，当所有的天才们，全部进去后，差距一下就看出来了。至少，现在飞天榜排名二十以后的，全都出来了。
就连九天风云录上，排名靠后的几人也都出来了。
现如今，还在里面的人，不足一百。
而血眼菩提塔开启，到现在，才两个多时辰。前来闯塔的人，用万来计算，可进去后，基本上都没有闯过前七层。
果然，血眼菩提塔不是谁都能闯的。
就算进去了，也过不了两层就会失败，而失败的时候，前面闯过了几层，就发放几层的奖励。
可是，就算闯过了前七层，给的奖励，也都是一些不算多珍贵的丹药，武技，功法之类的。
真正的好东西，至少需要闯过第八层才有。
“又有人出来了。”
“竟然是石垣，也不知道闯到了第几层。”
看着又一个出来的人，众人很惊讶，石垣在飞天榜上，可是排在前十。现在却失败了，就是不知道，是在第八层失败的，还是第九层。
反正，第十层的眼睛还没出现，所以石垣也不可能到第十层，或者更上面的层数。
紧接着，又有好几人失败。
这几人在飞天榜上的排名，全是前二十的，现在能在里面的，也只有前二十位。其余人，都已经失败了。
可石垣好像只是一根导火线一般，紧接着，就连九天风云录上的人，也开始失败出来了。
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显然，都对自己这么早失败，不太满意。
“石兄，你在第几层失败的？”有和石垣关系不错的，凑上前去，问道。
众人也都看向了石垣，很是好奇。
毕竟，石垣是飞天榜上，排在前十中，唯一失败出来的一个。
石垣沉着脸道：“第九层。”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遮遮掩掩的不说，反而会更让人看不起。说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血眼菩提塔，发现还没人闯到第十层。
顿时，石垣觉得也没多丢脸，说不定有些家伙，要不了多久也会出来。
只不过，现在还在苦苦坚持罢了。
又有人问道：“石兄，从第八层开始，里面到底有什么？”
被问到这个，石垣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片刻后，石垣才组织好语言，道：“我去到第八层，便是站在一块石头上，四周全是岩浆，只有一块块从岩浆中冒出来的石头。”
“而这些石头，便组成了一条条不同的路，我随便沿着一条路往前。最后击杀了一头从岩浆中冲出来的蜥蜴，也不像妖兽，但实力很强。”
“我花费了好一番功夫，将其杀掉后，突然就被一头从岩浆中出来的更大的蜥蜴，给吞了。”
“当时，我以为我失败了。结果没想到，我眼前一黑，然后视线恢复时，竟然站在了一个地底空间之中。”
“然后呢？”众人听得惊奇不已，连忙追问。
石垣苦笑道：“然后，在这地底空间中，我看到了一面石碑，上面记录着一种非常强大的灵阶武技。”
“刚好这种武技，也需要力量法则，我就修炼了。但因为太难，我修炼了好几天，都没有成功，接着眼前再次一黑，就出来了。”
“如果不是，刚才我的空间戒指中，多出了一些东西，就是前八层的奖励。我还以为，我一直在第八层。”
众人瞪大了眼睛，原来血眼菩提塔第八层，就是这样的啊！
到第九层，根本没有任何的提醒。
不像前面七层，会出现一扇光门，进去之后，就上了一层。
“石兄，你说你在里面修炼了好几天？”突然，有人反应了过来。
刚才说的时候，石垣没注意，现在被人这么一问，他也觉得不对劲了，于是问道：“外面过了多久？”
“从你进去，到出来，才一个多时辰。”
石垣皱起了眉头，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可他明明觉得，就是几天啊！
就在石垣疑惑，其他人不可思议的时候，九天风云录上的那几位天才，也是到了第九层才失败的。
但此时，他们却忍不住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因为，他们去的第九层，和石垣完全不一样。
不过有一点是一样的，如果不是失败时，领取的奖励，包含了第八层。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到了第九层。
……
血眼菩提塔内。
庞大的城池之中，一座陈旧的神庙内，杨凡盘坐在地。
他睁开了双眼。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是，我却将灵魂法则，以及死亡法则，全部领悟到了一成的层次。”杨凡喃喃自语着。
这要是在外面，别说半个月了，就算半年时间，他也不可能将这两种法则，全都领悟这么多。
只是，这却不是杨凡最大的收获。
此次的感悟，杨凡最终抓住了那一丝莫名之力。就是那一丝力量，带着他好像回到了过去，又好像去到了无数的未来。
灵魂法则和死亡法则，能领悟这么快，就是因为他在未来的时候，领悟得更多。
他只是稍微看到了那么一点，对于两种法则的领悟，就加快了数十倍。
“过去的每一个选择，未来都会有无数的结果，而那一丝力量，带我看到了一刹那，未来可能出现的结果。”
“那就是因果之力吗？”
杨凡说着，再次闭上了双眼。下一霎，再度睁开时，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其之间，有一丝莫名之力缠绕。
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
这才是他最大的收获，依靠那一丝莫名之力，杨凡直接感悟出了一种法则。
当他领悟到的时候，就知道了这种法则的名字。
因果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