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当然清楚拉科维奇两人说得是什么意思,黑寡妇平时便是这些人私下议论的对象,言语肮脏下流,不堪入耳。如今黑寡妇被俘遭受水刑,舅舅有不在,拉科维奇和同伴淫心大起,不断出言挑逗,意图十分明显。他知道不能示弱,否则对方会更加放肆,马上回头怒斥拉科维奇和同伴,大声命令他们闭嘴。
拉科维奇和同伴根本不怕尤拉,嘿笑着离开原地,迈步朝黑寡妇走去,伸手不断做着下流的手势,很是得意。尤拉立刻起身,果断挡在黑寡妇身前,握紧手中的AK—104突击步枪,喝令两人停止前进。门外警戒人员听到尤拉的喝令声,不知发生什么情况,立刻推门进来查看。
拉科维奇当即回头瞪眼道:“没事,出去,没有命令不许进来!”
他平时就极为蛮横,指挥部里的士兵没人敢惹他,现在又是军医的心腹,更是说一不二
警戒人员不想为早晚都要被处死的黑寡妇而得罪拉科维奇,什么也没说,及时退出,关好房门。拉科维奇随后示意同伴去反锁房门,自己继续迈步朝黑寡妇和尤拉靠近,开口说道:“尤拉,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来帮你弄醒黑寡妇的,把枪放下!”
尤拉当然不信拉科维奇的鬼话,马上说道:“我不用你们帮忙,也不许你们碰黑寡妇!退后,否则马上开枪!”
拉科维奇不理尤拉的威胁,不断靠近,同时暧昧地笑道:“我们不碰黑寡妇,是教你如何弄醒她,不要误会!”
尤拉立刻摇头道:“滚开,不然打死你!”
他说完,伸手去拉动枪机上弹,动作较为熟练迅速。
但拉科维奇的动作更快,而且身高臂长,不等尤拉拉动枪机上弹,抢先抓住AK—104突击步枪的枪管,直接抬高,枪口对准了屋顶的天花板。尤拉经验不足,本能双手握紧突击步枪,试图和拉科维奇争夺,胸腹要害顿时暴露在对方眼前。拉科维奇趁机用右手出拳,快速而凶猛地击中尤拉的腹部,力道很大。
尤拉当场痛弯了腰,不得不松开突击步枪,双手捂着腹部,脸色苍白。拉科维奇随手丢掉突击步枪,目光越过尤拉,盯在黑寡妇湿漉漉身上,玲珑有致身材更显分明,格外诱人。他顿感体内一阵燥热,平时对黑寡妇只能意想,现在终于有机会了,绝不能错过。黑寡妇早晚会被处死,军医回来就没机会了,行动要快。
他正要快步靠近黑寡妇,忽觉双腿一紧,竟然是被尤拉给抱住,这家伙真讨厌!他立刻拔出随身佩戴的马卡洛夫手枪,一把揪住尤拉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然后用手枪握把猛击其鼻梁,鲜血立时就飞溅出来。他不能杀死尤拉,否则无法更军医交代,毕竟是对方的亲外甥,尽管十分该死。
尤拉的鼻梁被击断了,人血流满面,顿时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不得不松开拉科维奇的双腿。他知道拉科维奇不敢杀死自己,遂挣扎起身,紧紧护住黑寡妇,誓死不让对方碰她。他清楚黑寡妇是旅长的情妇,也明白她一直把自己当弟弟看待,永远也不会像恋人一样喜欢自己。可这些都阻止不了自己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拉科维奇没想到尤拉如此倔强,立刻便压不住心中的怒火,迅速出拳猛击其肾部,连续不停。他练过几年的综合格斗,知道如何更有效地打击人体,可以快速使目标失去抵抗能力。尤拉如何扛得住拉科维奇的重拳,很快就痛哼着倒地不起,不断挣扎,再也无法保护黑寡妇了。
两人争执间,捆绑黑寡妇的靠背椅被推到了,人倒在病床附近,仍是昏迷不醒。拉科维奇狠狠啐了尤拉一口,弯腰把捆绑黑寡妇的靠背椅抬起来,伸手撩开她散乱长发,露出其白皙娇美面容。那高挺的鼻梁令整个脸型充满立体感,有若雪山冰峰般高冷神秘,极为符合她的脾性。
拉科维看得很是眼馋,忍不住低头去亲黑寡妇的脸颊,随后移动至其嘴唇上,大力热吻起来。他正惬意享受黑寡妇冰凉湿润的双唇,忽觉左大腿内侧一痛,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一般。他立刻停止亲吻黑寡妇,想低头查看,可嘴唇却突然被黑寡妇咬住,力量很大,一时无法挣脱。
他本能奋力挣脱,可左腿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儿,随后腰腿失去支撑力,立时将黑寡妇压翻在地。他的左腿动脉被割断了,鲜血狂流不止,根本堵不住。他清楚是中了黑寡妇的暗算,遂竭力挣脱她的啃咬,然后双手掐住她脖颈,准备活活掐死她。他虽然必死无疑,可临死反击大量力道也很大,掐得黑寡妇直翻白眼,情况危急。
刚才尤拉抱紧她时候,发觉她已经醒了,但当时没有营救的机会,匆忙将将一把折刀塞入她的手中,随后就被拉科维奇打倒在地。黑寡妇获得折刀后,趁靠背椅被推到的机会,迅速打开,马上割断捆绑右手的塑料束带。可不等她割断其余捆绑手脚的塑料束带,拉科维奇靠近了,只好暂时隐藏折刀,等待时机。
黑寡妇继续装昏迷,趁拉科维奇亲吻自己的机会,果断出刀割断他的大腿动脉,并死死咬住他嘴唇不放,令其无法自救。但拉科维奇的生命力很顽强,竟然死死将她压住,脖颈也被掐住,呼吸困难。她被压制在靠背椅上,无法伸手去割断其余捆绑手脚的塑料束带,十分被动。
她毫不犹豫,果断反击,用手中的折刀不断猛刺拉科维奇的肋部,锋利的刀刃飞快进出,军服碎裂,皮肉翻卷,触目惊心。
拉科维奇终于挺不住了,死掐黑寡妇脖颈的手逐渐放松下来,毕竟大腿主动脉被割断,失血极多,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他不久便软倒在黑寡妇身上不动了,四肢发出濒死前的抽搐,但双手扔掐着她的脖颈,却已然没有丝毫力气了。黑寡妇也停止用折刀捅刺,不断张嘴喘息,再晚一会儿,自己可能就被拉科维奇掐死了。
这一切发生在很短是时间内,拉科维奇的同伴暂时没看明白,还以他压住黑寡妇要用强,这够色胆包天的。可他后来却发现情况不对,因为地面上流淌出大量鲜血,拉科维奇竟然用双手掐住黑寡妇的脖子,要置她于死地。黑寡妇则不断猛击拉科维奇的胸肋,手中有金属光芒闪动,肯定是刀子一类的武器。
他不清楚黑寡妇是如何得到武器,也没时间细想,马上给AK—104突击步枪子弹上膛,举起瞄准黑寡妇,快步前行靠近。他没敢贸然开枪,主要是不清楚拉科维奇的生死,担心误伤,需要靠近查看。
黑寡妇看到拉科维奇的同伴持枪靠近,立即奋力向推开压在身上的拉科维奇,可她只有一只手能用,根本推不开死沉死沉的拉科维奇。关键时刻,躺在地上的尤拉突然爬起,奋不顾身地抱住拉科维奇的同伴,直接将他推到附近墙壁上,拼命夺取其手中的突击步枪。可他本身有伤,加上力气也不如对方大,根本无法夺枪,反被对方把枪口顶在他腹部上,当场扣动了扳机。
AK—104突击步枪的枪声沉闷有力,7。62x39毫米子弹瞬间击穿尤拉的身体,军服开裂,创口惊人。可尤拉扔死死攥住对方突击步枪不放,身体瘫倒在地,濒临死亡。拉科维奇的同伴奋力夺枪,但尤拉死不撒手,双方竟然僵持不下。黑寡妇知道尤拉是在拼死为自己争取时间,因此咬牙用力翻身,终于将拉科维奇尸体弄开,遂马上用折刀去割开左手上塑料束带。
拉科维奇的同伴见状,果断放弃突击步枪,探手拔出一把高山民族常用的猎刀,绕过死去的尤拉,直奔黑寡妇冲去。黑寡妇此刻刚割断左手的塑料束带,双脚还被绑在椅子腿上,暂时无法起身脱困。她反应极快,马上甩手将折刀扔向冲来的对手,不求致命,只求拦阻。对方果然本能闪身躲避,折刀未能命中,但前冲的势头却为之减缓。
黑寡妇趁机前扑,快速趴在拉科维奇的尸体上,伸手掏出他腰间枪套内马卡洛夫手枪,飞快拉动套筒,子弹上膛。拉科维奇的同伴这时已经冲至身后,举起手中猎刀,凶猛朝黑寡妇凶猛刺来。黑寡妇的双腿仍被塑料束带绑在靠背椅上,难以快速转身对敌,好在她双手已经脱困,尚有一搏之力。
她立刻将马卡洛夫手枪从腋下伸出,仅凭感觉连开三枪,十分自信。三颗子弹有两颗击中了拉科维奇的同伴,令他当场栽倒在黑寡妇身边,人没有死,扔咬牙持刀欲刺,她迅速夺过对方手中的猎刀,冷酷割断其咽喉,鲜血飞溅,染红她白皙的脸庞。她随后用猎刀割断双脚上的塑料束带,终于脱困,但因捆绑时间过长,血液流通不畅,麻木感强烈,暂时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