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诚睡醒的时候,已经将近上午11点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房间里。
江诚悠悠转醒,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快到上午 11 点了。
翻身下床,走出卧室,一眼便看到林清雪正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怀里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耳朵上戴着耳机,神情专注地查阅着什么资料,连江诚走到身边都毫无察觉。
俯身看去,发现林清雪正在浏览的竟是迈威公司早期的一些投资方案。
那本厚厚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标注,可见她做足了功课。
江诚轻轻的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然后猛地一屁股坐下来,伸手一把将林清雪紧紧抱入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林清雪的娇躯如触电般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见是江诚,林清雪娇嗔道;“讨厌,吓我一跳。”
话虽这么说,但她那香软的身躯却很诚实地往江诚温暖的怀抱里又靠近了几分。
她还记得第一次靠在江诚怀里的感觉。
虽然那时候也一直感慨江诚的帅气的高大,但是当时的她是为了钱而靠近江诚的。
所以靠在江诚怀中的时候,除了紧张之外,更多是目的达到的欢喜。
跟现在靠在江诚的怀中的这种甜蜜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而且江诚现在对待她的态度跟刚开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之前江诚还会毫无顾忌的在外面抱着她甚至是摸她的大腿。
但是现在的江诚,对她明显更多是宠爱和爱护。
就算昨晚在酒吧,江诚也只是搂着她的腰,完全不像其他的男生一样,摸屁股抓胸的。
林清雪原本以为,当自己跟随了江诚以后,可能不得不依靠自身的美貌和身体,才能换取渴望已久的金钱
但是没想到,实际情况跟她想到根本就不一样。
“谁叫你这么早不睡觉在这里搞这些东西??”
“我吵到你吗??”
见林清雪抱歉的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江诚无奈的笑了一下:“我说你你就当真??”
林清雪娇嗔道:“这是我第一份工作,可得准备一下,别到时候进去了,我啥都不了解。你可不知道,当时在我们系招实习的时候,好多人都去了,就选了我,我可是打败了好多人才进去的。”
看着林清雪露出骄傲的神情,江诚十分配合的回道:“没想到我的宝贝这么厉害。”
突然间被江诚叫宝贝,林清雪的脸蛋顿时就红了下来。
“你叫我宝贝??”
看着林清雪小心翼翼的样子,江诚捏了捏她的脸蛋:“这里还有别人吗??”
看着林清雪嘴角上勾,甜蜜的靠在自己怀中的样子。
她没有回复这个答案,反而轻轻的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看着林清雪放在一旁,写得密密麻麻的本子。江诚的眼神更加冰冷。
恐怕就算林清雪再怎么期待,她也不可能到迈威公司里面去了。
陈铁已经迈进了泰兰德的境内,接下来就是针对迈威公司的时候了。
虽然他已经对林清雪不构成任何的威胁了,但是江诚也不会让林清雪待着那种有潜在危险的环境。
不过江诚并没有打算把迈威公司的这件事告诉她。
这个香软的女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刚她依靠着江诚解决了她们的家的困难,现在的心情估计正好一点,满心欢喜地认为自己能够顺利进入这家公司完全是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
可以想象得到,此时的她对于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定然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憧憬和向往。
要是告诉她,别人只是因为想坑你为让你进公司而已,并不是因为你的实力,醒醒吧,妹子。
你猜林清雪的会不会很失落。
虽然迈威公司注定要出事,林清雪也注定上不了班。
但是到时候她顶多只会感叹自己时运不济,而绝不会对自身能力产生丝毫怀疑。
好不容易开心了一次,这些肮脏的事情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单纯是福。
有他在,她身边的女人就算单纯一点又怎样??
离开了林清雪的公寓之后,江诚坐上了劳斯莱斯前往了星辰大本营。
一上车,王胜便对着江诚开口汇报道;“少爷,陈铁已经被控制了。他还留了个心眼,带了一个保镖。”
江诚闻言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交给亨诚安全公司的人员,别让他那么轻易的死了。”
王胜连忙点头应道“是,我明白了。”
正如王胜所描述的那样,陈铁昨晚回到家后,临时多买了一张机票,带上了自己的私人保镖。
尽管家中已经调低了他信用卡的使用额度,但是为了他的安全还是留下一个贴身保镖。
两个人一出机场入口就开始在找寻着另外两女的身影。
见机场的出口并没有两女的身影,陈铁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起来。
从昨晚到现在,两女都没跟他联系过。
正当陈铁满心狐疑之际,一阵清脆悦耳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沉寂。
他迅速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个国际长途来电。
深吸一口气,陈铁按下接听键,几乎瞬间,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阵宛如银铃般甜美的声音::“喂。大哥,你到了没??”
听到这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陈铁一直紧绷的心弦总算稍稍松弛下来。
“我在出口呢,你们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传来:“大哥,你快出来呀!我就在马路对面停着的出租车上等你呢。这边打车不太方便,你直接走过来就行啦。”
陈铁丝毫没有产生任何疑虑,带着保安径直走出了机场大厅。
要知道,这里可是泰兰德,与华夏截然不同。
一旦离开了机场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区域,人身安全便如同风中残烛般难以得到有效保障。
当陈铁踏出机场大门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抬头张望了一番。
目光瞬间锁定在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之上。
果然是昨晚见过的那位短发妹子!
确认无误后,陈铁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安下心来的他紧紧跟随着保镖的脚步,朝着停放在路边的出租车缓缓走去。
陈铁出飞机场的时候看了一眼,见确实是昨晚的那个短发妹子,这次安心的跟着保镖走向了出租车的旁边。
三人相继钻进了出租车内,陈铁刚一落座,脸上便浮现出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犹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将身前这位清纯可人的短发少女紧紧搂入怀中。
并焦急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被陈铁紧紧搂住的短发少女先是娇嗔地笑了一声。
然后轻轻伸手推搡了一下陈铁,柔声细语地解释道:“姐姐已经先到酒店订房了,留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那短发女人看了一眼站在陈铁身后的保镖,开口说道:“大哥出来还带多一个人??这...可是另外的价钱了。”
陈铁猴急的带着短发女生坐进了后车座:“说什么呢,这是我带的保镖,昨晚我想了一下,泰兰德这国家听说挺乱的,尤其是一些地下势力,出来玩,还是要注意安全。”
那短发女孩的目光随着车辆的疾驰,扫过窗外一闪而逝的泰兰德风景。
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大哥说的是,没想到大哥还挺谨慎的,对了,大哥听说过亨诚安全公司吗??”
坐在一旁的陈铁,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身旁短发女子如滑溜溜水蛇一般纤细柔软且光滑无比的腰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波澜。
“什么??没听过??我们国家的??”
短发女孩闻言,缓缓地转过头来,美眸凝视着陈铁,轻声回答道:“不是哟,这家公司是泰兰德的,听说这家公司就是经营地下势力的呢,在泰兰德可以说是只手遮天。”
陈铁一脸轻松,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反而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并说道:“虽然我没听说过,但是东南亚的这些小国家还是比较乱的,倒是有一点跟像我们国家八九十年代的样子...”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陈铁完全没有注意到司机所行驶的路线正不断地左弯右绕,径直钻进了一条条狭窄幽深的小巷子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直沉默不语、坐在前排的保镖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为什么不开大马路啊??”
那位司机显然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听到保镖向他发问后,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保镖,随后便叽里咕噜地说起了一连串的泰语。
保镖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扭头望向陈铁,神色紧张地说道;“陈公子,这路线是不是有点不对。”
陈铁闻听此言,连忙抬头看去,只见车辆此时正行驶在一处看似像是菜市场的地方,周围人来人往,喧闹嘈杂。
他不禁心生疑虑,转头看向身旁的短发女孩,迟疑地问道:“这..是不是开错了??”
眼看着交接的地点已经近在咫尺,那留着利落短发的女孩终于卸下了伪装,毫不犹豫地用力推开了陈铁。
她双手抱胸,扬起下巴说道:“没开错,我定的地点就是这里。”
虽然昨晚仅仅只跟这个短发妹子接触了一会,但此时此刻,陈铁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之感。
虽然眼前的这个妹子长的跟昨晚的妹子一模一样。
可整体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此刻在他面前的这个妹子,其眉眼之间流露出一种独属于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散发着迷人而危险的魅力。
尤其是当她望向陈铁时,那眼神之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充满了捕猎者对猎物志在必得的渴望和决心。
陈铁的感觉没有错,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昨晚的那个女生。
昨晚那个留着利落短发的女生其实压根儿就没离开过华夏大地,此时此刻,她正安然无恙地待在华夏的某个角落,耐心等待着指令。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她同父同母的双胞胎姐姐。
她们两个人都是亨诚安全公司培训出来的人员,自从江诚成为了亨诚安全公司的第二股东之后,公司高层便果断调拨了一部分人手前往华夏地区开展工作。
就这样,这对姐妹花也不得不分头行事,各自执行不同的任务。
短发女生刚把这番话讲完,驾车的司机便心领神会地缓缓停下了车。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短发女孩动作利落地推开车门,轻盈地下了车。
紧接着,她面带微笑,朝着不远处的人群用力地挥了挥手,并操着一口流利的泰语高声喊道:“交货啦。”
这话一喊,只见周围那些原本正在照常做着生意的小摊贩们瞬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迅速朝这边聚拢过来。
眨眼间,车子四周便被围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风。
坐在车上的陈铁,此刻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慌,原本还算镇定的神情瞬间崩塌。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连坐在前车里的保镖,那张向来坚毅冷静的脸,此时也变得苍白如纸。
要知道,他可是接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平日里以一敌二,甚至是以一敌三都不在话下。
但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无助。
现场聚集着如此众多的人,密密麻麻的身影将他们团团围住,仿佛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
而且,更令人胆寒的是,人群中有些人手里竟然挥舞着寒光闪闪的砍刀,还有些人紧握着锋利无比的水果刀。
面对这样的阵势,就算有通天彻地之能又能如何?
只要稍有不慎出手反抗,恐怕自己的手会在眨眼间被砍断,落得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陈铁早已没有了平日在华夏时的那种嚣张气焰和蛮横霸道,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惊恐万状、瑟瑟发抖的模样。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车子的角落里,用近乎哀求的目光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