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仙子,崇明仙子?”
“谁?”
自己的毕生信念不就是当上仙人,可是此刻自己好似已经成为了仙人。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子,他一身打扮十分的亮眼,一副风流俊秀之态。
“仙子,你醒了,我东长山最近有一收徒宴,当然,不是我收徒,仙子可放心,但是仙子可来看看,毕竟仙子从未来过我东长山。”
“我东长山风景亦是不是让仙子失望。”
“多谢。”
接过了他手中递过来的请帖,她看着这位恋恋不舍的仙君离开。
而后疯狂地补习此界的知识,翻看着一本此界的史料。
知道了少许,这东长山玉泽仙君,这宴会,她是去,还是不去?
她自然是去了,毕竟感觉这虚幻的一切,除了那日的玉泽,还未曾让她觉得有一丝的真实。
巍峨的高山,在她此刻的神力之下,却也是一息之间便可到达。
可到底,路上看到的那些仙人又是为何。
脑海中却莫名的冒出一道声音。
“自然是因为这东长山只是解除了对你的禁制罢了,而那些仙人自然是也是要用些法力而上的,只有你,一息之间,任东长山的禁制与无物。”
真的是吗?
刚刚落下,还未曾来得及看着东长山的风景。
玉泽仙君便已然出现,他满脸的笑意,那俊秀清隽的样貌一是很是耀眼。
“仙子,你终于来,我等你许久。”
于是,这东长山的美景便在二人面前毫无遮拦的出现。
但玉泽却并未带着她去了那日的宴会。
他只是说,那只是他一个弟子的弟子,又有何好看的。
所以,虞渺这一日,便是在这玉泽仙君的口中试探着自己的身份,和这天界不少人的情况、。
提到某一人,她似乎有些熟悉。
谢柏。
那是谁?
玉泽神色缥缈的说着,“那是今日飞升而来的人,资质还不错。”
虞渺却总是觉得,自己好似,不,应该是这具身体好似是与他有什么关系似的。
“怎么?仙子对她很好奇,今日他或许来了,可带仙子一观。”
于是,这位早说了自己不会过来的玉泽仙君还是来了,而他的身后站着的乃是这近三百余年。
因美貌而闻名的崇明仙子。
这二人一同出现,一时之间让众人讨论声迭起。
而此时的虞渺则是认真的听着玉泽的传音,看着那不远处的那道身影。
并不熟悉,或许只是假象。
本想离开的,可他却猛然转身, 目光灼灼的盯住了自己。
那眼神,好似认识自己。
他口中好似说了几个字,她好似看清楚了。
“信天轮?”
面前东长山的场景,仙人们聚在一起觥筹交错的场景就如此的淡然消失。
可她却好似已经习惯了,眼看着自己面前再度换了场景。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天花板。
鼻尖一股莫名的味道,哦,那好似就是传说中的消毒水的味道。
随着身下什么的晃动,她好似被推了出去。
围在外面的一众人皆是慌张起身,有男有女。
都是长相俊美,身姿挺拔。
可他们脸上同出一辙的那是担忧,担忧什么,担忧自己吗?
因为药力的作用,她很快再次陷入了昏睡。
等她再次醒来,那床前坐着的男人连忙的抬头,替她润了唇。
询问她是否要用些什么,可她好似只能看到他们张嘴,听不清他们的言语。
没关系,她也是可以看懂的。
“你是谁?”
墨山容沉默,她真的忘了。
医生说过了,她这次醒来,可能逐渐的会忘记什么,可是他不曾想到,她第一个忘记的便是自己。
就如此不喜欢自己吗?
可是,他却依旧着急的说着自己的名字,只希望她还能记得,还能记起来。
可是她眸中的那些陌生感,还是让他的心犹如泡在了冰川中,冷的刺骨。
“抱歉。”
他有些受不了,背过了身去。
但等他再次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可她却睡着了。
看着她闭上的眼睛,他其实是遗憾的,因为他并不觉得,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面前的还是自己。
遗憾的走出去。
再次醒来的虞渺,看着面前的跟上次不一样的男人。
他的眼里满是柔情,好似看着的是自己深爱已久的爱人。
跟他们,跟那些人看向自己一样的眼神。
他们都是谁,都爱着的,都是谁?
“渺渺,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淡淡的摇头,“我想听听我们的故事。”
霍修越满脸的惊喜,毕竟她竟然愿意跟自己一起怀念过去吗?
“你之前还是我的妻子,我们很是恩爱。”
.........
“真的吗?”
她是觉得有些熟悉,但又并不是十分的熟悉。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而他竟还随身带着自己的画,据他说,那是她的作品。
她自己喜欢作画,也喜欢他。
竟然,是这样吗?
眼皮很是沉重,她只好顺从自己的心意,再次的陷入沉睡。
霍修越有些遗憾,听墨山容说了,她好似忘了什么,却没想到竟是连他也忘记了吗?
他不想被忘记。
翌日醒来,虞渺看着围在自己身旁得这么多人。
只是觉得烦躁,一股从内心升起的莫名的烦躁。
“都出去。”
于是,七嘴八舌的他们动着的嘴终于消失了。
全部都是如此,她又该看谁?
透过外面的窗,她似乎看到了那个昨日自称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他好似很懊悔,是懊悔被自己赶出去,还是懊悔未曾多说些。
那扇窗碎了,玻璃的随便扎在了人的手心。
她举起手,看向了自己流血的手掌。
霍修越,离婚吧!
她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是自己做的事。
假的假的,你法德最为虚假。
谢无声,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郎君之前可曾有过婚配?
郎君,你可莫要骗我?
我是爱你的的呀,他是我甩不掉的麻烦,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这么着急给我送钱?
不,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绑定的关系。
一句一句钻进了她的脑海,她好似想起来了。
可毛团子还未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