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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家老大提着酒来了,这也意味着迁坟的事成了。

接到袁明电话的时候姜逸晨刚从山上下来。

姜淮手往后一背,竖着耳朵,听了半会啥也没听到。

“要走了?”

姜逸晨看着老头子一副舍不得又不愿意承认的模样,还是点头。

“去吧去吧,工作重要,”

因为袁明说了很急的事,姜逸晨只能下午就出发。

车子到达市里他又转高铁到袁明所在的城市。

袁明是他大学室友,姜逸晨对他最深的印象只有大方,是个花心大萝卜,大学三年,女朋友换了没有一百也有九十。

靠的不是手段多高明,单纯就是钱多。

高铁到达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袁明等在出口,穿着一件花衬衫,旁边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

他带着墨镜,靠在车子上,一副酷中自带傻逼样。

“装什么逼?大晚上的,看得见吗你?”

袁明一见他就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可算来了,急死我了。”

姜逸晨看了眼不远处拉着行李箱的美女,“你当我没看见?”

袁明嘿嘿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凑近他,“我找你真有事。”

“啥事啊?在电话里不能说。”

“我有个哥们……也不是哥们,他有点看不起我,就我爸合作伙伴的儿子,中邪了。”

“他爸找了好多大师,都没解决,我爸跟他有个合作项目还没敲下来,我这不就想起你了吗?我跟我爸提了你,他竟然看不起你,你可得给他露一手,省的他天天说我只会跟狐朋狗友混。”“

“你爸对你定位倒是挺准的。”

“找死。”袁明勒着他脖子笑骂。

“其实这事也怪我,那小子够义气没跟他爸说,就凭这,我也认他这个朋友了。”

打闹过后,袁明带他去了一家娱乐场所,里面灯红酒绿的,音乐声震的人耳朵疼。

“你来这干什么?”姜逸晨无语。

“想啥呢。”袁明怒骂“我还没这么饥渴,那人就在里面。”

“中邪了还在这?”

“他说不敢一个人呆,他爸妈又不能一直陪着他,找人看着他吧,他也觉得烦,,然后我脑子一抽主动揽了这活,我都他妈烦死了,走哪都跟着个尾巴,而且是个长的比我还帅的尾巴。”

袁明本身长相就不错,身高腿长,又会打扮,在大学的时候,可是个随时会开屏的孔雀,并且他的口头禅一直都是,这世上没有比我还帅的人。

见到袁明口中比他还帅的人,姜逸晨也不得不赞同。

比起帅,姜逸晨倒是更愿意用漂亮来形容他。

“你来了?”那人看向袁明身后的姜逸晨。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姜逸晨,我大学室友,也是我好哥们。”

“钟林。”

“你好。”姜逸晨点点头。

四周太吵也不是说话的地,他也没询问,袁明坐在沙发上扭着腰风骚的喊了起来。

钟林黑着脸离他远了一些。

姜逸晨靠在沙发上想睡睡不着,好在袁明很快想起了正经事,大着嗓门喊,“我订了酒店,我们回酒店说。”

钟林脸色这才好了一些,穿过舞池,远离喧嚣,姜逸晨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袁明订的酒店就在旁边,三人进了门,袁明把自己往床上一摔,说,“你们谈吧,我要睡了。”

钟林没理他,直白的问姜逸晨“你真的会捉鬼?”

“他会。”卧室袁明光着膀子走出来,“我们大学,有次逃课去上网,碰到鬼打墙了,是他救我们出来的,他有阴阳眼。”

钟林一下子凑近他,距离近到只要他往前一点点,两人就能亲到一起。

姜逸晨皱着眉往后躲,还是借着袁明的话说,“是有。”

“天生的?”

“不是。”姜逸晨也没多解释,而是问“你是怎么招惹到这东西的?”

钟林的目光不善的看向袁明,袁明吹了声口哨进了卫生间。

“玩笔仙。”

“没送走?”

“差不多,当时玩笔仙是袁明提议的。”

袁明在卫生间不满的抗议,“你当时是自己想玩的,我可没强迫了。”

钟林不理他,继续说,“当时是袁明请的笔仙,两次,都没有动静,最后我觉得无聊,想松手的时候突然笔动了,一开始我以为是他们几个谁在恶作剧,王鹏问了一句,“你是男是女。”

“奇怪的是,我当时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她是女的,袁明他们问了一些其他问题,那只笔就一直动,而且答案都是正确的。”

“袁明也让我问,我就随口问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脱单,那只笔不动了,我才说了一句骗人的东西,那支笔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起来。”

“后来王鹏电话响了,他想去接电话就念了送走笔仙的咒语,结果发现送不走,我们当时也害怕了,袁明率先松了手。”

“我发誓。”袁明从卫生间出来,我“不是我松的,我是被谁撞了一下没抓牢。”

“后来,王鹏不放心,就烧了请笔仙的那张纸折断了笔,我们以为事情结束了,就各自回了房间睡觉。”

“睡到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长发女人从门外面爬了进来,就在玄关的位置盯着我看,我当时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动不了,我就见那个女人跟个贞子一样爬到我床上,她想要掐我脖子,我当时就被吓醒了。”

“那个梦太真实了,导致我那一晚上没睡好,结果第二天,他们三个说也做了梦,跟我那个不一样的是,梦里那个女人只是在门口看着他们。”

“当时我们已经离开那个酒店了,这件事我们也就忘了,又过了几天,有一次晚上我从酒店出来,过马路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了我脚腕一下,一轿车擦着我的脸从我面前过去,那段时间我就很倒霉,坐电梯或者很晚回家的时候就总感觉后脖子凉嗖嗖的,晚上睡觉,也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我爸给我找大师算过,说我被酒店的笔仙缠上了。”

“那大师给我做了法,也确实有段时间我的霉运过了,我以为这事结束了,直到有天傍晚,我和袁明他们约着打篮球,结果我跳起来投篮的起来,被一根绳子挂住了脖子,那个篮球场在公园里,有时候会有大妈搭绳子晾衣服,正好那天晚了,我们也没注意,我被绳子挂住脖子后摔到了,脑袋差点磕在篮球的那个水泥底盘上,就差一点点,然后我就看见有个女人倒挂在篮球杆上,脸被头发遮住,只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那个画面只有一瞬间就消失了,那天晚上回去我又梦见了那个女人,她就站在我床边……”

“这事后来我爸又找了几个大师,但是一直送不走,我感觉她一直在跟着我。。”

钟林身体抖了下,忍不住左右看了看。

“没在。”姜逸晨说。

袁明问他,“你有办法吗?”

姜逸晨看向钟林“如果那东西一直跟着你,你应该是能感觉出来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跟着你了?”

“你来了之后。”

“也就是在酒吧?”

“差不多,我上厕所的时候还感觉她在。”

“我暂时看不到她。”

“那怎么办?她不会是在躲着你吧?”

“有可能。”姜逸晨说,“明天再说,我先睡一会。”

“我们三挤一挤。”袁明主动说。

钟林不想挤但也不敢一个人睡,好在袁明订的双人床。

姜逸晨和袁明挤一张,他自己睡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