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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福根稀罕费鲁斯,费鲁斯也同样稀罕福根。在对一众兄弟评头论足完,下了无数爆论后。费鲁斯对福根的评价完全可以称得上双标。

至少以帝皇的角度来看就是如此。

啊!福根,你是多么好啊!完美的求道者!和我一样都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和百折不挠的毅力!我们互相竞争又互相帮助!佩图拉博又怎能理解我们之间的友谊呢?

等美好的记忆流淌过去,剩下的内容便引的费鲁斯发癫。

这便是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以前福格瑞姆能让费鲁斯平息怒火,背叛时这些依靠着福格瑞姆才压下去的怒火便彻底咆哮出来。

福根的背叛导致了惊人的怒火,帝皇每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当初下手真是恰到好处,要是稍慢一点费鲁斯就很容易被恐虐给忽悠走。

看着一脸疑惑的费鲁斯,帝皇终究还是没敢把福根这个名字说出口,他觉得这个问题还是让林凡去头疼去吧。

一道裂隙展开,费鲁斯便消失不见。

帝皇收回意志,听到了神皇的抱怨声。

“你能不能去跟色孽聊聊,让她脸朝着纳垢方向吐行不行?”

“好吧,我去跟她说说。”

......

巧高里斯之鹰永远潇洒,永远洒脱。

不管是原体兄弟还是白疤子嗣,他们都这样看待着察合台,那是因为他们对察合台还不够了解,或者说他们没有机会了解那个在巧高里斯草原上驰骋的汉子。

浓浓的哀伤如泼洒墨水一般从察合台的心脏流淌出来,白色伤疤很精神,这几年仗打的也不错,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值得察合台去回味。

荷鲁斯之乱对于察合台有多痛苦?在普罗斯佩罗,他见证了千子的毁灭。回去之后军团又被叛乱的余波撕成两半,竭力支持察合台倒向荷鲁斯的兄弟哈西克,那可是在巧高里斯尚未统一就和可汗打天下的兄弟之一,也是最受可汗依赖的人之一。

哈西克和叛徒们被察合台清理了,仅剩一半的军团也在数年的游击战中逐渐凋零。秦夏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主动牺牲了自己,为了打开那条通往泰拉的道路也速该也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当大汗回到泰拉时,他已是孤身一人...

有些人需要被记下来,被刻在心上,写在书里。这就是察合台现在要做的事情,乘着摩托时他迎风回忆着过往,停下脚步后他便坐在桌子前攥写着一本又一本回忆录。

察合台的目光穿过桌子上的摆件,从桌面那光滑反光的面上看到了福根眉头不展的侧脸。

福根似乎是察觉到了察合台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他们二人借着桌子的表面四目相视。

“你现在写到谁了?”福根询问着。

察合台没有急着回答福根,只是迅速的在满是字的纸上又写了几笔才作罢。他朝着纸面轻轻吹一口气,让墨水能更快的干掉。

“也速该的事迹,在和科萨罗交谈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点。巧高里斯和帝国的其他地方一样,都在万年的岁月洗礼下对过去的真相有着或多或少的遗忘和缺失。虽然泉州大图书馆的存在让巧高里斯能更加清楚知道过去的真相,但有些细节的缺失让我不能接受。”

“所以你要准备重新修史?如果马格努斯在这里的话,他一定很乐意加入到你的工作中。”福根笑了笑,他以前总以为察合台是一个跟黎曼鲁斯相差不大的蛮子,只是更冷漠更古怪而已,但相处的久了后他才发现察合台也是一块宝石。

一块不被仔细观察触摸,就绝不会绽放光彩的宝石。

“马格努斯。”察合台感慨的摇摇头并没有在这个名字上纠结太久,“我是要修一本史书,一本贯彻了人类诞生直到现在的所有历史的史书...但你知道的,这是个大工程,我现在只能对我们那时候的历史做较为细致的编写。”

“哦,这样啊。”福根点点头,“这是基利曼让你做的吗?在大食堂的时候我就总是听到他对如今极限战士无知的抱怨声,他嫌弃现在的极限战士太狂热、缺乏理性。”

“一部分是他的请求,但我觉得大头是因为我想写。以史为鉴可以知得失,正衣冠。”察合台说着。

“那还真是不错...”福根叹口气,在和钢铁之手见面后他总是心神不宁,为了让自己的心脏好受一点,他选择找个话题和察合台继续交流下去。

察合台看出来了福根的异样,他在福根开口之前就把握了先机。事实上他也有很多问题想问福根,不然也不会在福根面前写写画画那么久。

“我有一个...”

“我有一个问题。”

福根的话被察合台更快的话所打断,就像是脱弓的箭矢被紧随其后的第二枚箭矢贯穿一样。福根眨眨眼睛,谦虚的示意察合台先问吧。

这种态度反而让察合台心中的猜测稳了三分,福根和费鲁斯的关系里,福根一定是忍让费鲁斯的柔性存在。

轻轻咳嗽一声表示尴尬和谢谢,察合台提出了他的问题。

“你觉得...请原谅我的措辞。你觉得费鲁斯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性格缺陷吗?”察合台的询问在微妙的表情管理下更像是一种试探。

福根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察合台会问这种问题,“你这是修史的需要吗?”

“是的。”察合台理所当然的说着,“钢铁之手和帝皇之子原体关系的破裂我觉得有必要询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林凡,他什么都知道。”福根回答着,面容上表现出来明显的纠结。

“他知道的是过去的你,但我想要了解下现在的你。回首往昔,总该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不是吗?”察合台回答着。

福根看着察合台诚挚认真的脸,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于是开始认真回忆着他和费鲁斯相处的一点一滴。

最后福根幽幽的向察合台抱怨着,“费鲁斯他...实在是太过不在意他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