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果然大,竟敢骂本王,等一会儿本王让你骂个够。”说着,便将她按在一旁的石墙上,低头便又吻住了她。
田小糖想咬他,不想男人每次都能躲开。
萧敬的吻越来越疯狂,有时好像不过瘾似的,还用力咬着她的唇。
气的田小糖用脚踢他:“狗男人,你当真属狗的不成,你轻点儿。”田小糖知道逃脱不过去了,只能被迫的接受着他。
萧敬闻言,没有理她,继续吻着她,只是这次不再咬她,吻了片刻,便温柔了下来。
待女人软在他怀里,便脱去她的衣裤,接着继续吻着她,唇不离她的唇便将自己的爱意给了她。
田小糖站不稳,整个人靠在男人身上,让他发泄着一个正常男人的兽欲。
男人紧紧的搂住女人,不时还要吻吻她,当女人情到深处时也回吻着他,这让他的吻更加肆意。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一脸不满足的放开她。
此时的田小糖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眼眸轻闭,一只胳膊放在额头,一连几次男人对她的惩罚,让她实在不想动。
萧敬穿好衣衫,看到她闭着眼睛不起身,于是,自己上前给她穿上裤子。
“起来。”
“起来干什么,你现在玩够我了,你可以动手杀我了。”田小糖眼都没睁的说道。
萧敬复杂的眼眸看着她:“不想死的就起来。”
田小糖闻言,怔了一下,睁开眼看向他:“不杀我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跟本王回去。”萧敬见她眼里有了光,自己的眸中却有着恼意。
田小糖一听,立马站起身:“我跟你回去。”她不用死了,那她就要在他面前表现乖一点儿,尽量让他不要重罚她。
萧敬看着她变脸的速度,可以堪称一绝。
“收拾一下,跟本王去驿馆。”
“哦!”田小糖赶紧整理衣服,她的双手在男人要她第二次时便给她解开了。
萧敬看着她衣领还有点儿乱,忍不住伸手给她打理了一下。
若是可以,他真的想杀了她,可见到她,看着她哭,看着她耍心机,看着她绝望的美眸,看着她孤傲的背影,这让他又下不了狠心。
这也让他很懊恼,一气之下,便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
不碰她不知道,一碰他才知道,他是如此渴望着她的身体,让他恨不得永远占有着她。
他对她的欲望如此强烈,一次怎么够,接连三次都是他在克制自己了,毕竟这地方不是行房的好地方。
田小糖看着他俊脸无波的给她整理领口,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会不会在寻思着要如何罚她?
“好了,把头发盘起来。”萧敬看着她的乱发,皱眉道。
田小糖闻言,低头找到头绳便将头发挽了起来。
萧敬看着她干脆利落的动作,眸光暗了暗:“我们回去。”沉声说着,便出了树林。
田小糖瞪了他一眼,沉着脸给谁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待她出了林子,就看到那些属下把那棺材推下了山沟。
萧敬回头看向她:“过来,我们下山。”
田小糖这才注意他的穿着,只是普通的布衣,可让他一穿,根本挡不住他高贵的气质。
“我不会骑马。”田小糖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骏马,藏拙道。
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平民丫头,怎会骑马?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会骑马,又要让他多疑了,到时她怎么解释?
“谁让你一个人骑了,快过来,不要耽搁时间了。”萧敬不耐的催促道。
田小糖几步走过去,萧敬将她抱上马背,随后自己也上了马,将她圈在怀里。
田小糖没矜持,自然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他们又不是陌生男女,她犯得着与他保持距离吗!若是那样,岂不是显得她太矫情。
萧敬感受着她小鸟依人,心里的郁闷淡了一些,手掌不自觉的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下山!”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他的马先一步的奔了出去,接着便是他的属下。
一条山道上奔驰着十几匹骏马,他们所过之处到处都是尘土飞扬。而半山腰上的那辆马车让他们弃置不顾。
当他们刚进城,便听说了齐王爷薨逝的消息,这让田小糖兴奋了一下。
一行人回了驿馆,萧敬跳下马背,又将田小糖抱下来。
“阿豹,让人去给田侍妾买几套裙装来,女子内衫也要买几套。”萧敬吩咐道。
“是。”应着,阿豹便去找人了。
萧敬侧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着他的女人:“回屋。”简单的说完,便向客房走去。
田小糖只能随后跟着,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去了。
待进了客房,萧敬让人准备洗澡水,两个人在山上鱼欢那么久,身上自是脏了。
“你怎么来紫荆国了?”田小糖问道。
“过几天是紫荆国皇上的六十诞辰,他邀请本王前来观礼。”萧敬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
“他儿子死了,他还有心思办寿,果真是皇家最薄情。”田小糖轻笑道。
“他的儿子有很多,不差他这一个,再说,国家大事怎是一个皇子能比的。
说是祝寿,实际上是国与国的人情往来。”萧敬喝了一口茶道。
“明白,其他三国肯定也来人了。”
这个大陆原本是六国分天下,现在让萧敬灭了一国,只剩五国了。
“那是自然。”萧敬点了点头。
这时,小二走过来:“摄政王,洗澡水都准备好了,你们可以沐浴了。”
“嗯!下去吧!”
待小二一走,萧敬起身走向屏风:“过来,伺候本王沐浴。”
田小糖深吸一口气,短时间内她是跑不了了,她要徐徐图之,反正她不会给他做长久的侍妾。
来到屏风后,萧敬张开胳膊:“给本王宽衣。”
田小糖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淡淡,一副冷傲的模样。
田小糖上前解开他的纽扣,一件件的给他脱下来,等到剩下亵裤时,她就不动了。
萧敬也没执意,当着她的面便自己脱了最后一件遮掩物,然后进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