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是事实,你认不认已不重要了,你只要领罪就可。”萧敬冷酷道。
“你这么认为我毒害你,你要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就是死,我也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田小糖气恼道。
“还在装?你让春风给本王送来一碗有毒的面,春风已经招认了,难道你还想否认不是你派她来的?”萧敬轻笑道。
田小糖闻言,义正言辞道:“我根本就没有让她给你送面,她冤枉我,你找她来,我跟她对质。”
“好啊!本王倒要看看你们狗咬狗的场面。来人,把春风带来。”萧敬命令道。
田小糖此时心里烦乱不已,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要是她不能证实自己的清白,迎接她的命运不堪设想。
萧敬看着她微白的小脸,眸中有着气恼,他本想让这女人吃了那碗毒面死了算了。
可看到她真要吃了,他的行动比大脑快了一步,他也不知道为何会阻止她。
想着她情愿死也不承认她做的,还在那里装无辜,难道在她眼里,他一个摄政王就那么好骗不成。
一想到她要毒害自己,就让他痛恨不已,他自认对她宠爱有加,可到头来,他的宠爱换来的却是女人的杀心,她竟然想用他的命换她的命。
她几天不动手,他以为她对自己有情不忍毒害他,他便也准备放弃全盘计划给她找解药了,不想,她终究还是对自己动手了,这叫他情何以堪。
正想着,春风被带了进来,田小糖急上前道:“春风,是谁让你给摄政王送毒面条的?”
“田侍妾,你害的我好苦啊!你怎能让我给摄政王送毒面呢!你可害惨奴婢了。”春风眼眸微转的哭道。
田小糖闻言,惊了一下:“你胡说,我根本没嘱咐你给摄政王送面,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害我?”
“田侍妾,你还是承认了吧!兴许摄政王念在你伺候他有功的份上,会从轻处理你。”
“你住口,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摄政王,我真的没有害你,你要相信我。”田小糖一脸急色的看向萧敬。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让本王怎么相信你?你还是别做垂死挣扎了,认罪吧!”萧敬冷道。
“我不认,我身上哪来的毒药,你是知道的,我身上除了你给我的,多余的东西我一件都没有,没毒药我要如何害你?你这么对我好,我有什么理由杀你,她就是陷害我。”
那毒药她一直放在空间里,别人都不知道,她又没真的害人,她现在只能尽量说服他了。
“谁说你没有,前几天不是有人给了你一瓶追命散吗?”萧敬冷眸盯着她道。
田小糖一惊:“你怎么知道?”
“本王何止知道这些,你爹与你见面,本王一直知道,他们想让你来杀本王,本王也知道,你中毒本王也是知道的,你想杀了本王换取解药本王还是知道,这就是你想毒害本王的理由。”
田小糖越听越心慌:“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抓他们?”
“本王好不容易把他们引出来,自然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这么说,你是眼看着我被他们威胁而坐视不管了?”
“本王也很想知道知道你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害本王,毕竟本王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总要念及一下情面吧!可事实证明,你没有,你还是为了自己活命而选择让本王死。”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害你,这是栽赃陷害。你利用我将我爹引出来还真卑鄙无耻。”田小糖气道。
她现在明白了一切,怪不得领她逛街,敢情他早算好了一切。
“只要方法管用,本王才不管卑鄙不卑鄙。现在人证物证动机都有了,你再狡辩也没用。”萧敬冷声道。
田小糖知道,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她又不能说她的毒已经解了,根本无需杀他。
可她若是实说了,他定会问她是如何解得毒,她若胡说一通,他肯定不信,毕竟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她哪有解毒的动作。
“罪我是不会认的,你想杀我便杀好了。”她是死都不会将空间的秘密说出来的。
“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萧敬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上用力。
田小糖只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就这样吧!死了也好,在这皇权至上的古代有什么好留恋的。
萧敬手上用着力,一双冷眸看着闭眼的女人,只见她丝毫不挣扎,那小脸有着苦涩的笑意。
这让他心下一阵气恼,猛地松开她:“来人,将她打入大牢。”
田小糖摸着脖颈咳嗽了几声,嘴角冷笑了一下,没有再多言。
这时进来一个侍卫,上前便要押着她,却被她甩开了:“我自己走。”说着,没有再看男人一眼,抬步便走了出去。
她一走,几个部下走了进来,陈衡满眼算计道:“摄政王打算将她如何处置?”
“暂时先关着,等本王想好了再定夺。”萧敬冷声道。
“摄政王,不如你把她交给末将,让末将好好替你惩罚她。”
萧敬闻言,冷眸盯着他:“车骑将军,本王劝你少打她的主意,在本王还没玩够前,不准他人动她一根头发。”
陈衡一听,眼中有着一丝不满,可也不敢再提:“末将知道了。”
“你们都回去吧!本王累了。”
几人这才行礼离开了寝殿,独留萧敬一人发呆。
田小糖换了囚服便被关进大牢,牢房内还有两个女犯人,一问才知道,她们是一些豫商国官员的妻子。
牢房里四处透风,寒冷无比,就连被子也是破烂不堪。
又不能当着外人唤出医用被,只能蜷缩在角落里避寒。
到了深夜,寒风刮的呼呼作响,让牢房更加寒冷。
田小糖无奈,只能拿起那破棉被盖上了,还别说,棉被虽破,却挡住了些许寒意。
睡了一会儿,还是很冷,于是,在昏暗的油灯下看了看那两个女犯,只见她们挤在一起睡,看上去睡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