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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雨还真大啊!刚才我们要是继续赶路的话,恐怕就得被淋湿了。”幽灵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说道。

“是啊,不过也不碍事,明天这雨应该就会停了吧。不影响我们回去。”月可将书翻过页说道。

过了好久,外面的雨依旧没有停的痕迹,反而越下越大。

“奇怪了,这雨怎么越下越大了?”

月可听着外面的雨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隐隐感觉像是要出什么事的。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幽灵上前开门,发现是那个带他们进寺里的和尚。

“师父,是有什么事吗?”

和尚将手里的食盒递给幽灵说道。

“我看你们都没去食堂吃饭,想必是雨太大了你们过不去,所以给你们送来了。”

“多谢师父。”幽灵接过食盒道谢。

“两位施主慢用,小僧先告退了!”

幽灵目送着和尚离开后才关上门,将食盒放到桌子上说道。

“这报国寺的和尚倒是不错!”

月可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桌子上的素食说道。

“报国寺的饭菜倒是不错的,你尝尝。”

“好。”

用过饭之后,月可又看了一会书,然后便上床睡觉了。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月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她刚坐起身,幽灵已经起身开门了,见是个和尚,幽灵疑惑的问道。

“师父,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你敲门干什么啊?”

“施主,深夜打扰你休息了,实在是有紧急的事情发生,没办法只能来叨扰施主了。”

见和尚那有礼貌的语气,原本半夜被人叫起来的气也消。

“师父,出什么事了?”

“施主,寺里来了重伤的人,方丈让小僧来问问各位施主中是否有人会医术。”

这时,月可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我会。”

“施主,您会医术就好,请跟小僧来。”

“公子。”幽灵担心有什么危险,所以拦住了正要离开的月可。

“没事,你在这等我回来吧!”

“是。”

和尚带着月可打着伞冒着大雨,来到了方丈所在的院子。

“方丈,这位施主会医术。”

方丈抬头看着和尚身后正在关伞的人,就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你先下去吧。”

等到和尚离开后,月可才笑着朝方丈打招呼道。

“方丈,好久不见。”

方丈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县主?”

“是我。不是说有人受伤了吗?在哪呢?”月可看着方丈问道。

“既然是县主,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蛤?什么就好办了?”

方丈起身,朝着月可说道。

“县主,请跟我来!”

月可跟着方丈来到了隔壁的房间,方丈伸手敲了几下。门开了。

“县主,请。”

月可跟着方丈刚走进去就闻到了很大的一股血腥味。然后就看到床上有个人,远远看上去还以为是一具尸体,因为那个人的脸色十分的惨白。

“这不是明显的失血过多吗?”

面对月可的疑惑,方丈开口解释道。

“这是凤王的人。”

“方丈,你怎么可以随意暴露主子的名讳!”旁边的男人生气的吼道。

“别担心!这位可不是外人,她跟凤王的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现在怎么着,是你们两人先出去让我救人,还是等你们说完话我再救人?”月可双手环胸看着方丈和那个男人问道。

“还请县主先救人!”

说完,方丈直接将还想要说什么的男人一把也拉了出去,连门都关上。

月可转过头看着床上的人,开始检查起来。

门外。

男人被方丈拉出去之后就想要回去,谁知道被方丈一把给拉住了。

“方丈,你放开我!你带来的那是什么人呐!万一要是把里面的人给弄死了,都不好向主子交代。”

“闭嘴!不要打扰县主给那位兄弟医治。”

“什么县主?那不就是个男的吗?”

“那是舞安县主。”

“你是说,刚才那个人,是在自家门口施粥的舞安县主?”

方丈在男人震惊下点了点头。

“是啊,就是她。”

“可是她怎么会刚好出现在这?”

“你问老衲,老衲怎么知道?”方丈转动着手里的佛珠说道。“好了,你就不要再说话了,免得打扰了县主。”

男人听到方丈的话乖乖的站在他身边没有再言语。

而房间里的月可看到男人身上的伤口时,眼角直抽抽。感觉这男人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命大!男人的伤口在腹部,伤口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里面多器官受损。还一直流血不止。不过月可若是晚到一步,这个男人怕是会命丧黄泉了!

月可直接给打了麻醉,然后带进空间手术后再把人带了回来。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阳光温暖的照射在大地上。门外的方丈一直在为男人诵经祈福,而另一个男人则是坐立难安的等待着。

突然,门开了。月可带着满身疲倦走出了房间。

“县主,情况如何?”方丈收起佛珠问道。

“算是捡回一条命!”

“多谢舞安县主救命之恩。”男人随即朝着月可跪下行礼道。

“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月可摆了摆手说道,“我只负责把他从阎王手里抢回来,后面的事你找个大夫处理一下就行了!”

“是,县主。”

“县主,这边给你备了茶点,可否移步?”

月可听到方丈的话,顿时就来了精神,然后跟着方丈回到了隔壁的房间。

“县主请坐。”

“方丈啊,你这报国寺不怕血腥吗?让一个流血不止的人藏在寺里,也不怕被人知道。”

“县主啊,你可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个道理我懂。”

“而且那个男人也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月可接过方丈递过来的茶杯说道。“你昨晚不是说,他是战景奕的人吗?”

“他可不只是凤王的人,他还是将门之后啊。”

“将门之后又如何?”

“他是安平侯。”

“安平侯?你是说那个满门忠烈的安平侯?”

“是啊,他家里的男人们在战场上魏国捐躯,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若是安平侯就不救回来了,皇上可是会大发雷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