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那他姜玉柱就平白打我一顿,我妖要是原因出钱,我也打他一顿行不行,没这道理是不是。”
“大茂,那行,我把人给你叫过来,你给他说,他答应了还则罢了,要是不答应,我亲自送你们去保卫处,到时候是非公断,厂里必然有个说法,我还告诉你一个消息,这件事发生在小学里,对孩子的影响非常恶劣,厂里已经两次命令要彻查,绝不姑息了,你觉得,他们想不想找一个能完美顶罪,并且有证人的犯人呢。”
“我……,行吧。”许大茂一点都不想答应,但是没想到这一次自己还是没有考虑周全,忘了这群王八蛋不干人事了。
“那行,晚上,我就说是误会,经过我和老刘的调解,你们两个已经和解了,行吧。”晚上本来就应该有一个全院大会,有正事,就是交代,最近不要去一些比较敏感的地方,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言行举止,不要给国家丢脸。这种事京城地区的人已经习惯了,这肯定是又有那个国家的大人物要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已经可以非常圆满的应对了。之前不是没闹过这种笑话,有个人觉得自己在这里没有受到公平对待,把外国人当成了青天大老爷,想要直接在大街上拦截告御状,结果还没有靠近呢,就被摁了,至于后果,可想而知。关键是,这人还是个律师。(这事是我从某人的回忆录里看的,不保真,就像欧阳修写的新唐书一样,连对话都写的跟真事似的。)
立国初,我们沿袭了前朝的律师制度,一开始大家配合的很好,但是很快,就出事了,由于法律的极度不完善,所以一群讼棍级的律师,在打官司的时候帮助,搞出了很多违背公序良俗,悖逆人伦道德,挑战公众认知的恶性案件。比如,某人在粮食没有统购统销之前,恶意提高粮价,制造粮食恐慌,经过多次审判,在律师的运作下,居然无罪释放,理由是,他涨价是他个人行为,是商业自由,他涨价了,别人没涨啊,你嫌他的贵,买别人的啊,问题是,这个人利用前朝余荫占据了全城七成的粮食销售。当然在58年,这个人以欺行霸市的罪名被抓了。
再加上有罪推论和无罪推论的问题,律师群体是坚持无罪推论的(这两个谁好,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的说法),而且把这件事落实到了刑法草案上,这引起了执行层面极大的不满。再加上,一些律师都引起民怨来了,这件事本来不怪他们,毕竟律师就是为当事人争取权利的(这个逻辑是西方引进的,可不是自古以来),可是他们的当事人属于战犯,是沾满百姓鲜血的刽子手。这当然引起了百姓极大的不满,当大部分人都偷偷的躲起来的时候,居然有几个人和老百姓打起了擂台,说这是律师的职业道德,是律师的职业热情。好家伙这下子,事情可就闹大了,为了所谓的职业道德去无视公共道德,为了所谓的职业热情去侵害民族感情。
老百姓可不知道,司法系统各个部门的独立性,有些地方老百姓直接冲击了当地司法部门,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了,最后国家经过了几个月的考虑,基于现有的基本国情,57年决定取消律师的这个行业。(无论什么人,都应该有享受律师辩护的权利,这个说法来自普世价值观,换句话说,舶来品,我也说不好这事到底是对还是错。)然后这人就觉得自己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所以想让他们的外国青天大老爷给他做主。是不是挺好笑的。
说回正文,易中海费心劳神,连安慰带吓唬的把许大茂搞定了,从后院找了一个人,捐给他十块钱,让他把许大茂收拾利索了,还不能让许大茂不舒服了,直到许大茂能自理为止,要求高,花费自然也低不了,易中海不想让许大茂在弄出什么幺蛾子,所以这一次非常大方,当然也主要是他担心贾家在整出什么幺蛾子来,着急回去处理贾家的事儿。“大茂,这事咱就说定了,明天我把赔偿给你要过来。”
这边还没说完呢,闫解旷就跑了过来,“一大爷,柱子哥和贾大妈打起来了,我爸让你过去看看。”最坏的情况终于出现了,从贾张氏眼睛里闪着异样光芒的时候,易中海就觉得不对劲,结果,一时间自己不在 就出了这种事。“大茂,有事明天再说,我先过去处理一下那边。”说完也不等许大茂回复就跑了回去。他找的人,赶紧把许大茂抬走 没见刘海中这一会就要杀人了吗,许大茂现在可是个空气污染源。
许大茂虽然也想去前面看看,但是身体条件实在是不允许啊。易中海来到院里之后,头都炸了,好家伙,姜玉柱也不是什么善茬,现在已经把贾张氏放倒了,并且直接扇了两个耳光,而贾张氏就在地上打滚,而秦淮茹,依然还是抱着棒梗哭。“行了,都别吵吵了,怎么回事?”
一听见易中海的声音,贾张氏连滚带爬的就爬了过来,“老易啊,你可是东旭的师父,你得给我们做主啊,这柱子和许大茂有矛盾,许大茂胡说八道,连累了我家淮茹的名声,影响了我家棒梗的前途,我是不是应该找他赔钱。”
“老嫂子,你先站起来说,地上凉,有什么事咱好好说,行不行。”易中海也是头疼,贾张氏这一套在贾东旭还没长大的时候经常干,自从贾东旭进了厂,这都二十来年了,再也没在干过,原本以为改邪归正了呢,没想到变本加厉了。
“老易啊,你可是大院的一大爷,这柱子打我这件事,你怎么说。”贾张氏根本不起来,站着哪有躺着有气势。
“行了,都先别吵吵了,谁看见了,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一爷爷,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易中海一看是何君平,头更大了,这可不是个简单孩子,一肚子坏水都不是冤枉她,她和姜家和贾家都有矛盾,让她来说,还不一定能说出什么来呢。
“孩子说不清楚,来个大人,让大人说。”
“这大冷天,也就孩子在外边玩,大人谁不在家做饭啊。”其中一个人嘀咕道。实际上就是知道,他们也不说,他们可不是何家,和贾家是对头。何家和贾家不对付一是因为赵芹何雨水,而且贾张氏觉得梁拉娣抢了贾张氏的生意。就凭何雨水和赵鑫的关系,何雨柱自然不可能给他们家好脸色。
第二个原因就是何家经常吃好的。何雨柱自己能划拉,何大清偶尔援助一下,何雨水也经常往家里拿东西,所以何家隔三差五吃顿好的,也就成了惯例了。但是贾家和何家是邻居,贾张氏闻到这种味道,哪有一个不急,就在屋里骂闲街,一开始指名带姓的骂,结果被何雨柱请出白氏给怼回去了。但是后面就不指名不道姓了,一开始梁拉娣也一样的对骂,但是她哪里骂的过贾张氏啊,所以何君平出马了,我们也不和你对骂,你只要骂一次,我们姐弟四个就揍一次棒梗,看看你的嘴硬还是你孙子的骨头硬。后来虽然不骂了,但是梁子已经结下了。
看实在是没有人站出来说怎么回事,但是他又不能光听姜玉柱或者贾张氏的说法,现在有人站了出来,他要是不听又不合适,毕竟在大家的印象里,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易中海也知道何君平不会说谎,但是她可不一定会往里添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比如前段时间的家属答礼。“行吧,你说吧,如实说就行,别添油加醋。”
“当然实话实说,我是添油加醋的人吗?”但是大家都忽视了一个真正的天才的知识储备。她现在虽然依然是按部就班的升级,一点都不像赵鑫两人那个时候疯狂跳级。显得她就是一个二年级小学生,但是她的实际知识储备已经非常离谱了。她不跳级,也是何雨水安排的,马上大学就要变动了,跳的太快了,万一跳到大学里去,也是个麻烦。就算是跳不进大学,到时候中专毕业,年龄太小的话,不能进厂会很麻烦。至于到时候一家必须出一个,不是还有何汉基嘛。在一个就是,赵鑫两人并不是纯粹的小孩子,但是何君平是,跳的太快,影响她的心理成熟度。
何君平先是抱怨似的说了一句,然后才说,“我今天在在院里和两个弟弟玩,就看见姜叔叔怒发冲冠的从后面回来了,还有三爷爷闫老师,他们一起进屋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然后三爷爷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姜叔叔心猿意马的拿着一些东西去敲秦大妈家的门,然后秦大妈满面春色的就来开门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闫阜贵说,“别乱用成语,都用错了。”
“啊,错了吗,你是老师你说错了就错了吧,我觉得我用的没错啊。”这句话可把周围的人逗笑了,心猿意马,满面春色,这是形容什么的,他们也不是不懂。别的不懂,春还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