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泽维尔刚反应过来，后脑就被安上了智脑黑蛛，想伸手去扯，却被王昊限制住。
“这是什么？！”
泽维尔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
王昊微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你...”
泽维尔想说什么，意识突然开始模糊，下意识眨了眨眼，眼前的王昊不知不觉变成了他曾有幸见过一面，并以此为目标，努力追赶的紫衣主教。
“主教。”
王昊闻言。
知道是智脑黑蛛起作用了。
“你出身那么好，为什么会加入神教？”王昊先随便抛个问题，试下泽维尔状态。
“寻求刺激。”
泽维尔眼神木讷，“我迷恋操控一切的感觉。”
理由说得通。
这就好比有些玩腻女人的人会想去玩人妖一样。
王昊点点头问道：“人族想从撒旦身上得到什么？你们为什么费尽心思救撒旦？”
“撒旦的信息？”
“撒旦强在什么地方？”
“撒旦当年偷走了人族的世脑密钥，通过密钥，可以直接使用世脑部分功能，人族担心变成隐患，所以想找回密钥，这些年一直在变着法子折磨撒旦。”
泽维尔说，“撒旦就像人族给她称号一样，充满了传奇色彩，曾推动了令无数人瑟瑟发抖的“屠龙日”，哪一天，多名前任十大人族强者陨落。”
“上百名知名强者伤的伤。”
“死的死。”
“各大家族的种子被残忍扼杀。”
“升龙塔被爆。”
“众法会、律刃组伤亡惨重，世脑密钥被窃，源代码走漏，大量科技结晶下落不明。”
“屠龙日过后。”
“人族科技水平至少倒退了十年。”
“发展迟滞了二十年。”
“本来撒旦可以全身而退的，但当时还没什么名气的安德莉亚透支了基因能力，强行冻结时空，才得以抓住撒旦，后来撒旦在公开审判中宣言...”
“待她归来之日。”
“必是地狱之火再次席卷人间之时。”
顿了一下。
泽维尔继续说道：“神教几乎没有流传关于撒旦的信息，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
“这次因为救她。”
“我看到了她长什么样。”
“很意外。”
“她长相非常普通。”
“以我对撒旦所有“杰作”的分析，她强在和你一样，总能拿出非常可怕的东西。”
“另外。”
“她应该还具备了控制人的能力，因为帮她的人都是哪种被认为绝不会背叛的人。”
“比如机甲领域。”
“殿堂级大师：郑星空。”
卧槽。
王昊听完泽维尔说的。
就一个想法。
撒旦这个女人真特么牛逼，可以在人族的眼皮子底下，把主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这可是比武力。
高明多了。
王昊以前从没听说过“屠龙日”。
舆论应该是被人族封死了。
毕竟。
这不仅是天大的丑闻。
还是人族的耻辱。
难怪撒旦被称为创世神教的传奇红衣，也难怪神教会那么费尽心思去救她出来。
这女人。
本事真不小。
【我说我以前转的轮盘，怎么能转出源代码，天命·巨型机甲，学府世比密钥这些可以直接影响到人族的宝物，敢情是沾了“屠龙日”的光。】
王昊听到殿堂级大师：郑星空。
一下想起了。
关于天命机甲的介绍中。
提到过这个名字。
【这330积分花得值。】
【知道了这么多事。】
【安德莉亚也是强的离谱，还可以冻结时空，不过发动一次，代价应该很大。】
【不然早拿这个能力抓我了。】
【这还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她在十大人族强者中排第三，想想前二得有多强。】
想了一下。
王昊继续问向泽维尔：“神教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不清楚。”
泽维尔摇头，“我们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谁是谁。”
王昊问：“你是红衣？”
“是。”
泽维尔点头。
“那么你应该知道很多蓝衣、青衣，把你知道的人，不论等级，列个名单给我。”
“对了。”
“顺带列下你干过什么事。”
王昊笑了。
330积分可能还有得赚。
因为红衣的人头非常值钱。
给人族的话。
王昊一是可以立大功，后续因此得到的好处，随便想想都能列出好几条来。
二是上交泽维尔爆出的名单。
可以维持双方平衡。
不要老是让人族被神教恶心，帮人族也出一次重拳，这样王昊才好从中获利。
···
10分钟后。
王昊大概扫过泽维尔递来的名单和成绩单，吃惊万雷城之变，竟然是他策划的。
好家伙。
两人原来早就杠上了。
可惜每次对位都以王昊完胜结束。
他扯掉泽维尔后脑上的智脑黑蛛，收进储物空间，下次要碰到类似情况还能用。
“...”
泽维尔眨了眨眼。
面前的紫衣主教不知不觉变回了王昊。
“你对我做了什么？”
泽维尔完全没有刚才的记忆，但王昊的笑，让泽维尔感觉刚才肯定发生了什么。
看向王昊的眼中。
充满惊疑。
“原戮。”
王昊戏谑道，“你的代号是原始杀戮的意思？”
“还行。”
“倒是符合你加入神教的想法。”
“现在和平宁静的世界哪有最原始的杀戮刺激。”
泽维尔越听。
心越惊。
他从没跟人说过自己为什么加入神教，王昊却都说出来了，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王昊...
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泽维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不知不觉告诉王昊一切，自己竟然又当了一次小丑。
“王昊。”
“王昊。”
泽维尔顿悟般大笑，“我想错你了。”
“人族。”
“所有人都想错你了。”
“你不是人族的走狗，你也从来没有依附过任何人，你其实是只为自己的第三人。”
“只要利益足够大。”
“你可以随时倒向任何一方。”
“王昊！”
“我说的对不对？”
泽维尔的猜测不是无的放矢。
王昊身怀多宝，更有一艘连人族都没有的宇宙级星空战舰，就这实力需要依附谁。
又有谁有这个实力。
至少。
人族没有。
结合王昊以前我行我素的行事风格，唯有第三人的说法，最能代表他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