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更是犹如离弦的箭一样,堵到了门口,随后阴冷的说道。
“徐泰山,既然来了,我们总是需要谈一谈吧,先前你所做的这一切,已经触碰到了我们的底线。”
“而杨俊没有直接将你出手斩杀,自然也是有着留着你的必要,你是否应该想一想利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自己活下来呢?”
“还有就是你们徐家,是想从这京都之中解除呢,还是想要有一些别的出路,你现在应该做出一些决断了。”
徐泰山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十分的愤怒,因为他的身份在在京都之中,可以说是无人能及。
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地下皇帝,但是现在落到了杨俊他们几人的手中,反倒是成了人质,所以他当然是不卑不亢。
虽然自己手下的那两名修真之人已经受了创伤,但是他仍然是有着一些,可以狂傲的资本,随即便是说道。
“你们今日如果将我斩杀了,那我可以告诉你们,京都将会彻底动乱。”
“而且我在临来之前已经命令手下的人,将此处包围的水泄不通,就算你们能够有着灭了我,你们也无法活着离开。”
“而且这一次我做事,当然是十分的谨慎,怎么可能上了你们这些家伙的当,而且我从来都是不惧生死的。”
“如果你将我想象成贪生怕死之人,我又如何能够垄断,整个京都的地下产业,又如何能够垄断整个京都的地下力量。”
“如何能够成为这京都的地下皇帝,你今日之举简直是让我贻笑大方。”
说到这里的时候,直接徐泰山将衣服解开,随后再去腰间绑着许多的烈性炸药。
这些力量的炸药一旦爆炸,可以将整个凤凰城大酒店夷为平地,杨俊见到这个家伙,这样的举动的时候,也感觉到十分的可笑。
这简直就是一种自杀性的袭击,而且杨俊对于这样的攻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恐惧之。
就算爆炸对于杨俊来说,也只能在转瞬之间,利用天眼之力将其转移出去,所以根本就不会对杨俊造成任何的威胁。
现在看来这个家伙,能够垄断地下势力,应该就是靠着这样的狠毒的心思,吓退了一些个狠毒之人。
所以当杨俊看到面前的这种情形之后,也是开口说道。
“你们还真是聪明啊,难道你们真的认为,靠着逗狠就能够对付得了我杨俊吗?”
“你真的认为你腰间绑着的那些狗东西,就能够给我杨俊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吗?”
“我实话告诉你,我杨俊对于那些东西,可不是太过的在意,而且你今日恐怕凭借着这些东西,还真就无法活下来。”
“天魔子,那个徐泰山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了,将徐景天废了吧。”
天魔子听到杨俊的话之后,当然也是毫不犹豫,随后手指轻轻一弹,在其手中便是有着一把匕首,闪过耀眼的寒光。
随后对准了地下的徐景天,一刀便是插了上去,这一刀鲜血喷上,而徐景天则是死不瞑目瞪大双眼。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天魔子胆敢在他父亲面前,直接将其斩杀。
在斩杀了徐景天之后,天魔子一脸笑意的说道。
“俊哥,这个家伙死的未免有一些太便宜了,如果不是你刚才突然下令,我还打算好好的折磨折磨他呢。”
“这一对父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在京都之中作恶多年,早都已经该死了,这么死简直是便宜了他们。”
徐泰山见到自己的儿子,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对着杨俊和天魔子,他们两个人也是龇牙裂嘴并且想要引爆身体之上的炸药。
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反佛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根本就动弹不了。
杨俊当然也动用了,天眼之中的七颗星辰之力,利用空间封锁以及灵力封锁的方式,暂时的将这徐泰山禁锢在了原地。
使他无法动弹,感觉到自己身体之中,仿佛是中了某种魔咒一般,也让徐泰山感觉到了有一些的匪夷所思,随后冷声说道。
“杨俊,那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的身体失去了掌控权?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杨俊站街上来,随后走向了徐泰山,挥手便是一掌直接打到了他的脸上。
随后半边脸的骨头粉碎性骨折,牙齿也是被打掉了一地,在怀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很快将围在腰间的那些炸药都解了下来。
并且将他丢在了一旁,然后十分阴冷的开口说道。
“你不是京都的地下皇帝吗?我告诉你你这皇帝做到头了,得罪了我杨俊,你现在也只能去阎王爷那里,当你所谓的皇帝了。”
“对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如果你没有想说的,除了你之外,你们整个徐家之人都将会步你的后尘。”
“京都需要秩序,需要规矩,唯独不需要你们这些地下的力量,我杨俊可以给任何人活下去的机会。”
“唯独不能够给你们这些为虎作伥,对于京都造成伤害之人,一些活下去的机会。”
“因为你们活下去,将会让很多人无法活下去,所以对于你们我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姑息。”
“也不会有任何的留情,这就是我杨俊的手段,也是我杨俊必须要做的。”
“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这些狗东西不知好歹,要怪就怪你们这些狗东西,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
听到杨俊的话之后,徐泰山的心里也算是彻底的凉了半截,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想到,杨俊居然能够如此狠毒。
要知道在京都之中逞强,斗狠没有人能够超过他徐泰山,但是面前的杨俊已经是打破了极限,并且超越了一切。
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居然能够如此的挑衅于他,这才是最为根本的。
所以当考虑到此处之时,他最终也是有一些的认怂了,因为就这样的死去,对于他来说,不光是没有任何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