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丞相倒台了,但没牵连到族人。
周逸轩虽然受了周丞相的影响,还在东溟子煜那里吃过大亏,但他善钻营,妻子小妾的娘家都给力,这些年也慢慢地起来了。
周艺仿佛又找回了周丞相在位时的风光,生了些傲气。
何况,禇二的名声很让人很不齿,很多人都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
“吆喝!状元夫人,你跟覃慧萍这是好的像一个人儿一样,连出恭都一起?”
禇二冷着脸道:“关你什么事?”
周艺道:“怎么不管我的事?今天这场宴会为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你靠着皇上撑腰,都赖上状元郎了,还来做什么?莫非对探花也有意?”
禇二见她说混话,怒道:“我劝你嘴上积德,别在这里闹事!”
周艺脖颈子一挺,道:“怎么?威胁我啊?你还没成为福王妃的弟媳妇呢,就耍起派头来了?”
禇二不想在这里惹事儿,拉着覃慧萍就想走。
谁知,周艺还不放过她,拦住二人。
嘲讽道:“干嘛想溜走?心虚了?”
禇二好笑道:“我跟你心虚什么?你算哪棵葱?”
周艺看了一眼覃慧萍,道:“闻臭味儿都一起,你是不是想让她给你做妯娌?”
覃慧萍立刻红了脸,怒道:“你别口无遮拦!我们是手帕交,当然要亲密些。”
周艺嘲讽道:“你脑子简单,她才把你当手帕交的!
她想让你做妯娌,也是因为你傻,这样在家里,你这房也得听她摆布!”
覃慧萍羞恼交加,道:“你才傻呢!”
禇二道:“周艺,别用你那龌龊的心理来揣测别人!”
周艺像是一只炸了毛的斗鸡,“我龌龊?我有你龌龊吗?你那烂名声,还扒上状元郎靠得什么手段?
若不是陛下赐婚,你这只癞蛤蟆还能吃上天鹅肉?”
禇二怒极,想揍她。
一直置身事外的花小蕊此时道:“周小姐,禇二小姐和状元郎是陛下赐婚。你这话,有质疑陛下,对陛下不满的嫌疑。”
周艺转头喷她:“花小蕊!你祖父是御史中丞,你也把自己当御史了?教训起我来了?”
虽然气势依然嚣张,但再也不敢讽刺禇二的婚事了。
气呼呼地对着禇二和覃慧萍‘呸’了一口,转身走了。
花小蕊对着二人微微点了下头,也带着丫鬟走了。
覃慧萍气得眼含泪花,吸了吸鼻子,道:“花姑娘帮了咱们,咱们还没道谢呢!”
禇二道:“那咱们去追上她道谢。”
覃慧萍道:“那咱们快走吧!”
两人还没洗手呢,等洗了手出来,花小蕊已经没影子了。
不过,回宴会的路就一条,也好追。
覃慧萍不由加快了脚步,在回廊的转弯处,迎头撞上一人。
“诶呀!”她惊呼一声,赶紧收住脚步。